林夏冷哼,“不嫌弃?那我真是谢谢你。”
王大壮根本没有眼力见,加上色欲熏心,他此时听林夏说谢谢他,整个人都沸腾了。
早就忘了王菊香正在撮合他跟林艳的事。
更忘了林夏还是陈家河媳妇。
他肥胖的身躯大胆的往她跟前逼近,一脸猥琐,“你告诉我,陈家河睡过你几次?有没有怀他的娃?你嫁过人无所谓,要是肚子里有他的孽种可不行。”
王大壮以前觉得林夏高攀不起,但她嫁过一次后,就是二婚,已经不是黄花闺女,他在她面前都有了优越感。
王大壮那张脸越来越靠近她,前世的记忆混杂着此时王大壮身上的那股子杀猪味,林夏的呼吸逐渐困难,身子颤抖着,胃里翻滚着,下一秒就要吐出来,就要晕厥过去。
她双手紧握,看着面前的男人,极力忍耐着,让自己能战胜恐惧,能彻底克服心理障碍。
王大壮见她不拒绝,也不说话,胆子更大了,人也更猥琐了。
“来,让我检查一下。”王大壮的猪爪子已经伸向了她。
林夏突然抬起手,将手心的一把用力辣椒面朝他的眼睛扬去......
\"啊.......\"辣椒面飞进眼睛里,王大壮发出一声惨叫,两只手捂着双眼,痛苦的面目狰狞。
趁他看不见自己,林夏抄起立在树干上的木棍,发狠的往他身上揍。
一棍子打在他的膝盖弯处,王大壮脚下不稳,跌倒了,正好跌进了化了雪的泥泞里。
王大壮捂着辣痛的眼睛,痛苦的怒吼,“林夏,你这个臭表子。你撒了啥?”
。
林夏棍子如雨点一样往他身上抡。
这死胖子,双手捂着眼睛刺痛的哀嚎,跌倒容易爬起来难。
王大壮根本睁不开眼,挣扎着刚要起来,林夏一棍子又抡到了他腿上。
甚至第三条腿也挨了两下,那才是致命的,现在是上面也疼,下面也疼,彻底起不来了。
王大壮痛苦的叫娘,刘桂英和林艳闻声赶了过来。
刘桂英看到林夏拿着木棍疯了一般揍着王大壮,吓的赶紧拉她。
林夏气的差点给这个猪队友一棍。
她怒吼,“拉我干嘛?他要占我便宜,要qj我,快揍他啊。”
林艳反应倒是快,地上捡起一根树条,狠狠的抽王大壮。
王大壮快被她们姐妹俩打死了。
眼睛火辣辣的,那个部位也被抽了两棍子,他痛得夹紧双腿,躺在地上求饶。
刘桂英听说这个王大壮居然光天化日之下占林夏便宜,她后背发凉,狠狠的朝王大壮的后背踢了两脚。
母女三人围着躺在地上的男人,混合三打。
陈家河挑水回来后,听说林夏跟着刘桂英叫走了,一路打听着跑到了树林边。
正好因为王大壮的哀嚎声被几个村民听到,也在往这来。
林夏还在疯了似的抡着棍子,只是胳膊没力,力度小了很多。
“夏夏,怎么了?”
她此时头发凌乱,额头全是汗,棉衣拉链开了,只顾着抡棍子,整个人异常狼狈。
陈家河看到这样的林夏,吓的拉住了她,紧张的问,“到底怎么了?”
林夏看到陈家河来了,扔下了棍子,抱住了他。
“他要非礼我。”
看到陈家河,她自己甚至都有些恍惚。
前世陈家河来救她时的画面在脑海中浮现,各种情绪交织,她哭了。
哭的特别厉害。
媳妇一哭,陈家河的心都碎了。
他双眸猩红,看着躺在泥泞里脏成猪的男人,低咒,
“混蛋。”
他一手摸着林夏的头,安抚着她,脚已经踢在了王大壮身上。
等林夏不哭了,陈家河一把将已经变成猪头,且浑身被揍了个遍的王大壮起来,冲着他的脸就是两拳。
村里有听到动静的村民跑来看热闹,王大壮他妈也跟在村长身后跑来了。
看到地上躺着的男人,差点没认出来,她愤愤的问,“儿子,这是咋了?”
“妈,救我。”王大壮终于听到了亲人的声音,疾呼。
王大壮妈看到自己儿子挨打,差点气疯,“你们这些挨千刀的,打我儿子干嘛?”
她把王大壮扶起来,看到儿子惨不忍睹的脸,心疼的用袖子擦拭他脸上的雪水,还有辣椒面和眼泪。
“你儿子要qj我。”林夏大声吼道。
她已经结了婚,她是活过一辈子,她不怕村里人的流言蜚语。
但是林艳不行,她还没成年,她不能毁她名声,不能让人对她指指点点。
跑来看热闹的村民,看着浑身脏成猪,被他妈扶起来的王大壮,都开始唾弃起来。
王大壮这个臭流氓,已经不是第一次对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动手动脚。
这次算是碰到硬茬了。
陈家河眼眸森冷无比,面色沉黑,咬牙切齿的开口,“他光天化日之下欺负我媳妇,打他算是轻的,我要送他去吃牢饭。”
村长气喘吁吁的,看到眼前的混乱景象问,“家河,咋回事?”
林夏哭泣着开口,“王大壮把我妹妹骗到了小树林,我跑来找我妹妹,结果他拦着我不让走,还说让我跟陈家河离婚,跟他在一起,对我动手动脚撕我的衣服,不但猥亵我,还试图qj我,我不活了,我没脸活了。”
林夏捂着脸哀嚎。
“王大壮想女人想疯了,林艳还是个小姑娘,他也能下手。”
“就是,林夏可是陈家河的媳妇,这还没离呢,就这么猴急。”
知道王大壮之前就看上了林夏,但没想到这人狗胆这么大,林夏都结婚了,嫁的还是城里人陈家河,王大壮居然敢截胡。
听林夏这意思,王大壮是先哄骗的林艳,看到林夏后又对林夏图谋不轨?
陈家河听说这个死胖子的咸猪手碰过他媳妇,一把拽住王大壮的手腕,差点捏碎。
王大壮已经疼的无法开口辩解了。
他哪里qj她了?他是有那个想法,可他连手都没碰到。
那个林艳的手倒是碰到了,全是冻疮,一点都不白净软和。
陈家河一脸怒气,声音森冷,“村长,我要送他去派出所,这是犯罪。”
“不行,你不能抓走我儿子。”
王大壮妈挡在了王大壮面前护他。
王大壮哪哪都痛,到现在眼睛还没能得到清水冲洗,他哭泣道,
“妈,我的眼睛要瞎了。”
“我的下面疼,老王家要断子绝孙了。”
他此话一出,不但无人同情,人群中还发出一阵偷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