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这小子就算威胁不了林尘,但他也只是一只爬在脚上的癞蛤蟆,不咬人。
林尘哪里有时间每天提防他?
所以,林尘想给他找一份工作,让他每天回到家都累得跟死狗一样,只想睡觉,什么也不做。
而且,一旦他有了工作,就会有人照顾他。
单位领导不会像他爸爸妈妈那样娇惯他。
如果严解放真的不甘心,想暗中搞些小动作,那就太可惜了。
林尘根本不需要出面,直接让单位领导,让这小子屈服,让他生不如死。
但严解放的孙子免费得到了一份工作,林尘却不愿意。
他思绪飞转,明年必须想办法送孙子去偏僻的地方受点苦,遭点罪!
与此同时,三叔家里。
三叔和半边脸肿的严解放一进门,就把家里的人都吓了一跳。
三婶心疼地叫道:“二哥,你怎么了?”
严解放低着头,没有说话。
三婶又看向三叔,问道:“老头子,快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三叔“哼”了一声,生气地坐下来,道:“你还能做什么?你不会用脑子说话!我从小就教你什么?病从口入,祸从口出,从嘴里出来的!说话前请三思,但你更好……”
三叔虽然恨铁不成钢。
可当我看到二儿子半边脸都肿了的惨状时,我又心疼了,对三婶说:“赶紧去拿药吧!”
“嘿!”三婶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跑到里屋去。
他拿出药箱,想要给严解放吃药。
谁能想到严解放这个时候更加精神了,不让妈妈碰他。
三叔怒道:“二哥,你干什么!你怎么敢回家?刚才怎么连小林屁都不敢放!”
严解放立即把茄子放气了,什么也没说。
这时,严结成也走了过来,问三叔:“爸爸!你是怎么做到的?”
虽然他平时和严解放算计,但毕竟是兄弟。
看到弟弟被打成这样,他心里不舒服
余里和严劫狂也在旁边听着。
三叔叹了口气,道:“哎!解放少爷林尘一家胡言乱语,还想指责别人腐败!林尘好惹吗?不打他还打谁?”
“啊!”
所有人,包括三婶在内,听到这话,都是一惊。
贪婪和接受并不是一件小事。
“哎呀!老头子,这可不是小事,你还敢胡言乱语,我们可怎么办?”
三婶着急道:“那这次不会把林尘得罪死了吧?那家伙会在大街上做事,警察局里还有人,他要报仇……”
三叔淡定地摆了摆手,道:“没关系!林尘还是想给我点面子,他回来之前就说过了,是时候翻业了,我们不会报复。”
严杰成夫妇明显松了口气。
严劫狂和严劫帝还年轻,不太明白这些事情。
他们只是看热闹。
三婶不放心:“真的是这样吗?”
“老太太,您放心吧!”三叔一脸自信:“最后小林看在我的面子上,同意帮解放找工作。”
“真的吗!”三姨一脸不可置信。
一旁的余里夫妇也很惊讶。他们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三叔道:“这还是假的!不过国营公司千万别想,只能先想办法给大集团找个名额。”
三姨又惊又喜,忙问道:“要多少钱?”
“小林没提过。”三叔皱眉道:“不过和姜家比起来,至少也有三百了。”
“三百块钱!”三姨觉得有些酸痛。
三叔哼了一声,看了一眼一脸倒霉的二公子:“还不如把我的老脸卖了,不然我对解放说这种话,就没人会管我们家了。”
三姨点头:“小林还是仁慈的,就这样……”
然后她看着严解放肿着的脸:“不过,这攻击也太重了。”
三叔叹了口气:“还不如挨打一点,吃点亏,不知道世界有多大!你以为你还在上学吗?老师知道,你爸爸也是老师,所以他会给你一些照爸,你现在步入社会,工作了,是谁在宠你呢?”
“我!”严解放低着头,不敢回答。
三叔伸手敲了敲他的头:“你是什么东西?看你说的话!你一进门,就放肆地说话,要求工作,还给不了!你以为你是谁?任小林他是你的亲生父亲,应该管你……”
第二天一早。
林尘偷懒了,发现小舞不在!
自从答应小舞可以为邦哥报仇后,这家伙似乎突然变得勤快起来了。
他如此难以捉摸,根本不知道自己在策划什么阴谋。
林尘在心里提前为小帮歌默哀了三分钟,然后高兴地穿上衣服,洗脸刷牙,准备上班。
没想到,他一出门,还没骑上自行车,就看到李胜利站在院子里抽烟。
李胜利看到林尘出来,眼睛一亮,将剩下的香烟大半扔在地上,踩灭了。
“好啊,真的来了!”林尘心中想着,脸上却是带着笑容说道:“早上好,胜利。”
李胜利干笑:“林尘,我还有事,看看你能不能……”
“哎呀!”林尘看了看手表,一脸诚恳的歉意道:“今天实在不行了!昨天领导特意告诉我,今天早上会有事,是的,已经来不及了。”
李胜利急忙说道:“我……”
林尘不等他说话,连忙说道:“胜利,如果你有什么想要的,等我今晚回来我们再说,你喜欢吗?”
说完,也不等李胜利回答,推着车子就朝中院走去。
“嘿!”李胜利张了张嘴,却又不得不放弃。
林尘说到这里就说完了。
如果他继续纠缠下去,会给别人带来麻烦。
无奈,李胜利愤然回到家中。
一进房间,李国强就问道:“你怎么自己回来了?小林呢?”
李胜利不耐烦地说道:“他们说早上要开会,所以如果我有什么事,晚上再谈。”
李国强皱起眉头。
对于他们一家人来说,每一天都是痛苦的。
对未知的恐惧,各种猜测,各种怀疑,各种不确定性,就像走钢丝一样。
事实上,李国强有时觉得患得患失很可能是在吓唬自己。
但没办法,人性就是这样,无法控制的焦虑几乎毁了他们一家人的生活。
林尘来的中院,依旧热闹如常。
“妈妈,我要去上学了!”小军正好从舅舅家出来,往屋里喊,但他没有跑到外面,而是跑到秦怀茹家门口喊道:“贾荡,我们走吧!”
“嘿!”随着小党清脆的声音,一个穿着小花外套的小女孩跳了出来,和小军并肩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