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三叔走后,林尘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
本来,他是想用工作来吊死严解放了这个孙子,没想到三叔并没有上钩。
想到三叔成为他们学校的后勤师傅,我不禁暗想。
“看来当官不一样啊。”
能够无视林尘的诱饵,肯定是已经给严解放做好了安排。
第二天一早,林尘骑着自行车上班。
刚出来巷子口,就看到面向大路的山墙上贴了很多新画的标语,宣传栏旁边站着不同年龄层的人。
林尘骑着自行车,紫看了又看了,宣传板上,贴着两张白纸写的大字报。
林尘没有仔细看,直接骑了过去。
到了单位,一切都和平常一样,但林尘明显感觉到气氛不一样了。
就连平时最喜欢说话、话最多的郑阿姨,今天也闭嘴了。
林尘对面的孙兰小声说道。
“小林,你听说了吗?昨天燕达出事了。”
“发生了什么?”
林尘问道。
“昨晚蒋东来他们来的时候,孙兰并没有提到这件事。估计是回来之后才知道这个消息的。”
孙兰道。
“我听说……”
但还没等她说话,钱科长从外面走了进来,看了一眼,沉声道。
“大家赶紧拿椅子去内院开会。”
一听这话,大家都行动起来,收拾好纸笔,搬好椅子,匆匆往后院走去。
刚走出办公室,林尘就看到周鹏从对面走了出来,穿着一件白色的多良衬衫,眼下有两个黑眼圈,一脸无精打采的样子。
林尘慢了一步,等他过来,小声说道。
“周哥,你昨晚是不是半夜进了老鼠洞?眼睛都睁不开了。”
周鹏“哎,叹了口气,说道。
“别提了!昨晚我遇到了一个傻小子,是从天窗来戳我的。”
林尘明白,这是诽谤,所谓“戳天窗”,就是佛陀的入门功。
一般来说,盗贼不能称为佛,只有能“戳破天窗”的人,才能称为“佛”,这绝对是一种高端的专业技能。
“天窗”是指夹克胸前两侧的口袋。
这个时代,用钱包的人并不多,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将大量现金放在这两个口袋里。
自己拿起来比较方便,而且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不容易被偷。
林尘也没想到,竟然有人毫无先见之明的潜入了周鹏的体内。
大概他也是刚刚晋升的佛,虽然他的技术已经达标,但是他的经验还是不足。
一般来说,佛在火车站、汽车站、医院、邮局等地方等待上班。
火车站、汽车站有很多外地人,若是来京城出差,肯定是一穷二白。
别说医院了,花更少的钱就能千里迢迢到京城看病。
但有一个原则,留意外人,对于不熟悉这里的外地人来说,即使发现被盗了,每天也会一头雾水。
至于邮局,有汇款的,金额很大,足够维持一年,最忌讳的就是周鹏这样的人。
他是本地人,还在政府机构工作,没有什么人脉关系。
京城里能“戳破天窗”的佛祖不计其数,要是被得罪不起的人抓住了,还想抓人,那是绝对逃不掉的。
林尘嘿嘿道。
“人找到了吗?被刺了多少刀?”
周鹏看了一眼,哼道。
“你真不厚道,竟然幸灾乐祸!你还有同情心吗?”
林尘见自己损失惨重,还没有抓到人,心中恼怒。
拍了拍周鹏的肩膀,毫无诚意地说道。
“好吧!就当作防灾减灾吧,你还缺什么?”
周鹏低声说道。
“哎!我不在乎钱,还有……好吧,你不懂,总之,很重要。”
林尘没有再问,而是问道。
“人呢?”
周鹏说道。
“派出所正在找他!好像是一个姓周的男孩,是我家的。”
林尘“哦”了一声,心里却是这样,他灵机一动。
“姓周,周鹏说他是个小孩子,才十四、十五岁,莫非就是周昌黎?”
说话间,两人就跟着众人往后院走去。
根据办公室的情况安排椅子,前面有一张桌子,有人正在用麦克风和扩音器演奏。
十多分钟后,所有人都落座了,王主任出来,会议开始……
会议持续了两个多小时才结束,林尘拎着椅子,摇摇晃晃地往后退去。
我带来的笔记本上记了很多笔记,但没有多少有用的信息,但大家也都听出了其中的真意。
中午,我们去小食堂吃饭时,很多人的表情都是阴沉的。
面对这样的情况,我感到犹豫不决。
下午四点左右,还没下班,朱婷就匆匆跑了过来。
朱婷还没有被调走,仍然算街道一员。
朱婷一脸焦急,进了房间,她就走到了林尘的身边,她气喘吁吁地说。
“赶紧跟我去学校吧,陈……陈老师可能出事了!”
林尘一愣。
“陈老师!陈方士?”
朱婷拉住他。
“陈老师还有谁!”
林尘更惊讶了,陈方士不让他去大院,你走了吗?难道这老头私底下去了哪里?
但没时间再多问了,他赶紧跟着朱婷出去了。
当我去取车时,我问发生了什么事。
朱婷勉强控制住了呼吸,旁白道。
“陈老师有一个研究生,名叫康大中,老师待他如同亲生儿子一样,但他却是一只白眼狼!”“他一口咬定陈老师是一个封建老头,昨天,他带人抓了老师,办公室被砸了,现在老师也找不到了……”
林尘这才明白了什么,忙道。
“喂,婷姐,等一下。”
就跟着吧!陈方士前天来看望他。
朱婷不禁一愣,回过神来,狠狠打了林尘一巴掌。
“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吓死我了!”
林尘苦笑。
“这不是我昨天说的吗?你高兴得都忘了。”
朱婷白了他一眼,连忙说道。
“这么说,陈老师现在就住在什刹海四合院了?”
林尘“嗯”了一声,两人迅速改变了方向。
到了那里,远远就看到院子门口的行道树下,有几个老人聚集在那里下棋。
其中一个拿着小茶壶,站在边上,吸着壶嘴,比划着,不是陈方士吗!
朱婷松了口气,转身对林尘笑了笑。
她和陈方士不仅仅是师生,这么多年,陈方士越来越像朱婷的长辈了。
如果发生什么事情,她不敢想,虽然刚才林尘一直说陈方士住在这里,但朱婷并没有看到任何人,所以她还是有些担心。
直到现在,看到老家伙没事,一切正常,我才把心放到了肚子里,两人推着车过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