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你跟姐说傻爸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槐花拉着小当进了东屋,一进门小当就迫不及待问了出来。
这个时候还抱有幻想,觉得傻爸是不是太久没见她,拿她寻开心。
“姐,傻爸真没跟我妈在一起了,明天就办酒。”
“可是,傻爸跟妈这么多年了,谁不知道他俩是一对,傻爸怎么能这个样子。”
小当比槐花大两岁,懂事早,打小就把何雨柱当成了爸爸,现在这个样子,让她一时接受不了。
“槐花,你是怎么看的傻爸,我才走几天,傻爸就被别人给撬走了,以后咱妈可怎么办啊!”
嫁妆怎么办?
房子怎么办?
生活水平不得下降。
明明是自己的小心思,却拿秦淮茹当幌子。
“这怎么能怪我呢?”槐花实话实说,她要是看得住就不会把自己给搭上。
“是妈没看上傻爸不知道珍惜,她要是真喜欢傻爸,能拖十几年,能跟傻爸离婚。
我看啊,妈心里只有哥,什么事情都依着他,他在咱妈心里才是最重要。”
不过她跟了傻爸往后有福享,还有这间屋子也是她的。
“还有就是哥,要不是他反对了十几年,他俩早就在一起了,老夫老妻,怎么可能突然离婚娶了别人。”
别看槐花平时一副天然呆的样子,其实聪明着,立马说出了事情的关键。
傻爸多好一人,怎么就看不上傻爸呢?
“那傻爸跟谁结婚啊,不会是于海棠真回来找傻爸了吧!”
去校办工厂的头一天,傻爸就是想拿于海棠来刺激她。
“不是他俩没来往。”
“那是谁啊,不会是冉老师又回来了吧!”
小当真想不出还有谁了。
四十多岁,
长得又不行,
离开她妈,
哪里还有有人要。
“是嫂子!”
“什么嫂子,傻爸娶的媳妇,你怎么能叫嫂子,叫姐都不行。”
“哎呀!姐,不是这样。”一下说的槐花的心坎里面去了,唐艳玲是正房,她是偏房,就是姐姐啊!
“是哥的前对象唐艳玲。”
“你是说之前哥提起过的那个长得好看,腿老长的那个?”
小当看着槐花点了头:“那哥能接受,还不得找傻爸拼命。”
“姐,现在哥从后院搬出来了,工作也丢了,,倔不起来了,打又打不过傻爸。”
对于贾家的改变槐花没有太大的波动,现在不同了,她抓住了柱子,往后还得指着她。
“啊!哥对象丢了,工作丢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小当懵逼了,她走的时候,都把傻爸跟妈劝结婚了,怎么才多久的功夫,全变了。
槐花在脑海中润色了一下,把这些天院子里面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小姨跟小姨夫离婚了,哥被傻爸赶出后院,然后小姨住进了聋老太太那屋。
小姨夫,啊呸,许大茂也把哥的相亲对象给截胡了?”
小当更懵了:“加上傻爸跟妈离婚,转身就截胡哥的对象,在院子里面,都是大事啊!”
“是啊,都是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凑一块了。”
槐花无所谓,她待遇变得更好了。
“那哥能受得了这样的打击?”小当转眼想了想:“管他做什么,要不是他害的,能这样。”
小当也怨恨上了棒梗,她丢了傻爸,往后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办。
要不是一个妈生的这个时候估计要问候了。
“就是啊!”
在傻爸跟她妈的事情上,槐花对棒梗有意见,加上之前棒梗插队了几年,早就没了小时候吃鸡的感情。
“姐,我可是去那边吃饭了,你去不去。”
“去,怎么不去。”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何况事情都这样了,还能改变什么,别的都不怕,就怕傻爸不要她。
她妈快五十岁了,唐艳玲才十八岁,而且是大美女,闭着眼睛都知道怎么选,她妈输得不亏。
..........
夜幕渐渐降临。
秦淮茹和棒梗看着外面,只能躲在家里,默默地抹着眼泪。
而此时的何家,却充满了喜庆的氛围。
徒弟们精心准备好了丰盛的菜肴,今晚又单独的办了一桌。
“柱子,你明儿就把唐艳玲娶过门了,三大爷在这里就提前恭喜你了。”
阎富贵今晚大快朵颐,花费八块钱的茅子,他一个人就已经喝掉了四块钱。
何雨柱将酒杯端在手中,并没有立即喝下,而是转头看着三大爷,反问道:“三大爷,当年你办的事情可真是不地道啊,拿了我的土特产却没帮我办事。”
阎富贵听后,清了清嗓子,回应道:“柱子,这事儿也不能全怪我吧,再说你当时不也是卸了我一车轱辘吗。
但没想到,你小子有这么大能耐,等了这么多年,却娶了个更好的。”
阎富贵乐呵呵的,丝毫没有在意何雨柱的调侃。
他都坐在桌子上了,就不相信何雨柱能把他赶走。
“有什么事情说开了就好。”
易中海以长辈的姿态,语重心长地做起了和事佬。
“得嘞,咱们喝一杯。”
何雨柱的菜肴准备得非常丰盛,整桌人相处融洽,欢声笑语不断。
“一大爷,傻柱,明天办酒席,他这么大年纪了娶一黄花大闺女,可是天大的喜事。
到时候再生一个大胖小子,也算是人生完美对吧!”
“是啊!”易中海长呼一口气,虽然完美养老组合没了,养老不愁。
虚伪了一辈子,这个时候也说了几句真心话:“柱子也不容易,跟秦淮茹掰扯了这么多年,现在跟唐艳玲也算是修成正果,我高兴着呢!”
何雨柱一看鳖孙的神情就知道没憋好屁,里面肯定带着坑,赶紧配合起来:“一大爷,你高兴就行,来我给一大爷倒酒。”
何雨柱赶紧一副孝顺的模样给易中海倒酒:“都满出来了,等会端杯子的时候赃了手。”赶紧又对着杯子喝了一口。
“得,一大爷,傻柱拿你当爹,明天喝喜酒,那红包地比砖头还厚吧。”
易中海低头,看了看依稀粘有口水的杯子,又看了看何许大茂。
顿了几个呼吸。
狠了狠心。
喝了一口酒:“对,就得比砖头还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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