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也是越想越来气,好不容易存点家底,那可是二百块钱啊。
棒梗打一架,全没了。
现在还不知道学好。
贾张氏也气呼呼的,她又是做鞋,又是修鞋,每天下馆子都悠着悠着的,从牙缝里挤出五十块钱,被棒梗给败了。
现在有辆黄包车了,本想着每个月能收四块钱了。
可棒梗太不争气了。
三轮车还是在三大爷那里赊的每天光利息都得二毛五。
还跑外面去下馆子。
完全就不知道顾家里人啊。
“棒梗,你接着说,你下午干什么去了,你要是说不清楚,妈不打你,让你柱子叔打你。”
何雨柱愣住了。
让他打?
这不好吧。
他下手没个轻重的,要是把棒梗打残废了可不好。
“我叔才不会打我了。”
棒梗连忙躲在何雨柱的身后。
也没毛病。
他没有不尊老爱幼,何雨柱凭什么打他。
“棒梗,你也太不听话了,别说你妈了,搞得我都想打你了。”
何雨柱把棒梗拉到前面来,还是让秦淮茹自己打儿子吧。
他下手太狠了。
见秦淮茹没有动手的意思,他又说:“吃完午饭到现在也有七八个小时了,你说说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棒梗耷拉着脑袋,说:“我...我去钓鱼去了......”
棒梗这话一出,大伙儿都愣住了,每天欠着阎阜贵二毛五还有心思去钓鱼,换作是他们不得加把劲早点把欠款还清。
秦淮茹又冲上来了,棒梗吓得赶紧躲何雨柱背后去。
但何雨柱又把他拉回来了,无奈,只能又活生生的挨了两个大嘴巴子。
“秦淮茹,你别冲动,先等棒梗把话说完。”
何雨柱看了看阎阜贵,这棒梗交不上二毛五的利息,能怨别人吗?
你说你,教棒梗钓鱼干嘛,这不都上瘾了,就不务正业吗。
棒梗捂着脸,只能硬着头皮说:“都怨那面条太好吃了,一个没忍住把面汤都全喝了,就有点撑着了,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我想着休息时间也不能浪费了,正好鱼钩还在,就花了两分钱买了鱼线,蹬着黄包车去郊外找了鱼竿。
也就想着消化完了,就去拉活赚钱。
但是一时忘了时间,等反应了过来,太阳都快下山了,我就赶忙蹬着车到大街上了。
只是运气不怎么好,在城里转悠了半天,都没人坐车,怕你们等急了,我只好先回来了。”
棒梗没有骗人,没有何叔,他真就做不到生意了。
“哎哟喂,棒梗,你个挨千刀的,你怎么不掉河里淹死去啊,叫你蹬黄包车去赚钱,你倒好,下了馆子就跑去钓鱼。
哎哟,老贾啊......哎哟,东旭啊,这就是你们贾家出的......”
贾张氏抢先做起了亡灵召唤师,都有日子没做了,也是实在忍不住啊。
她一天赚两块钱,都只敢花一半,棒梗就赚三毛,还花超支了。
这样下去,一个月四块钱,就别想了。
“行了,贾张氏你也别光顾着骂人。”何雨柱说完,又朝棒梗问到:“棒梗,你吃了晚饭没有。”
阎阜贵一听,不由的对何雨柱竖起来大拇指,这一招妙啊,这不就可以试探出棒梗兜里还没有有钱。
四合院内论算计也只有柱子够看。
“吃了个米糕花了五分钱,本来少一分,我回来的时候,在路上捡到一分钱,加上买菜剩下的正好够吃一个米糕。”
棒梗身上彻底空军了,不过大肉面加两个蛋,还钓了一下午鱼,今天确实过了一天好日子。
“哎哟,棒梗,你就光想着自己个啊。”
贾张氏也忍不住了,拿着还在做的千层底就朝棒梗招呼起来。
太不争气了啊。
“打两下就够了。”
何雨柱没有上去拉,要是误伤了可不值当。
接着又学起易中海,摆出一大爷的姿态,直接说:“啊,现在棒梗的主要问题就是没赚到钱,又欠着三大爷的二毛五分钱。
但这也好解决,你看啊,现在才八点多,三轮车还在,让棒梗出去加个夜班把钱给赚到,那他还是好孩子。”
棒梗一脸委屈,哭着说:“何叔,人都睡觉去了,哪还有人坐车。”
“就去前门火车站,那儿晚上也有旅客,车站的旅客你就不要算距离了,就一口价,可以适当的要高点,你拉个几趟也能顶一天。”
阎阜贵率先开了口:“对,就让棒梗去加夜班。”
秦淮茹也点点头,觉得有道理,只要黄包车还在,什么时候都可以出去赚钱,对棒梗说:“你就听柱子跟三大爷的,现在就赶紧去火车站,要是赚不到一块钱你就别回来了。”
贾张氏也开口道:“是啊,棒梗你要听话,还是奶妈的好乖孙。”
“好,我去......”
棒梗用袖子抹了一把眼泪,不去不行啊,他怕挨打啊。
赶忙起身朝院子外面走去,黄包车还没有抬进来,直接骑着就走了。
大伙儿还没有散去,瓜吃完了,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谈论着瓜后感。
厉排芳一脸失望的看着院门口的方向。
棒梗没赚到钱就算了,这还搭进去一毛二,跟着他,这过的是什么日子啊。
“三大爷,你注意点前门,晚会儿你就把门给锁了,要是棒梗没赚到一块钱,你就别给他开门。
火车站有候车大厅,就让他睡那里得了。”
何雨柱对棒梗算是彻底失望了,年纪轻轻的,不为祖国建设添砖加瓦,还跑去钓鱼。
“好嘞,保准把棒梗给看好了。”
阎阜贵必须得积极啊,他还等着收二毛五的利息,
“就得这么办,棒梗就是太懒了,得让他勤快起来。”
秦淮茹还在生气,儿子能不能赚到钱,那可是跟她养老挂钩的,她每天也要在棒梗那里领三毛钱。
现在没了柱子,不得靠儿子养老。
“行了,大伙儿都散了吧,明天还得上班,都回去早点歇着吧。”
何雨柱又把自己摆在一大爷的位置上,说了两句场面话,就回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