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水七槻惊讶的说:“是的。”
兔川想了想说:“我记得报纸上并没有把侦探名字和案件的细节报道出来,只说是一名路过的高中生侦探解决了这个案子。”
服部平次看向越水七槻:“这么说,那个高中生侦探就是时津吗?”
越水七槻点头:“对,那个男人在四国旅行的途中,偶然间路过那个别墅,解开密室之谜,然后没有留下姓名就离开了。”
“因为他自作聪明的行为,害的当时在那栋别墅做女佣的我的好朋友,由于曾在案发前和大小姐单独相处过,而被怀疑是杀人凶手。”
“忍受不了警察的盘问的她,最后跳海自杀了。”
白马探微微皱眉:“可是,你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怨恨……”
越水七槻嗤笑一声:“是啊,如果那个男人的推理出来的是事件的真相的话。”
“其实,我也曾去过那个别墅,以侦探的身份,就在那个男人出现的前一个月。”
“因为我朋友说可能是杀人事件,所以想让我帮忙调查一下。”
“但是,我真的什么都没发现,只可能是那位大小姐自己反锁房门后悬梁自尽的……”
“可是,在一个月之后,某个高中生侦探发现在那位小姐房间窗户外,散落着被剪断的螺丝,和窗户的窗框是用粘合剂粘上去的这件事!”
白马探惊讶的说:“难道你没有发现吗?”
“有什么好发现的?”越水七槻瞥了眼一旁的槌尾广生,“因为那是在为离开之后,假装清洁工到那个别墅来的槌尾先生干得好事,把窗户拆下来,好方便他以后去偷东西吧?”
槌尾广生脸色大变,就是因为想到这件事,他才想要逃出这座无人岛。
越水七槻咬牙切齿:“事件发生都过了半年,时津竟然咬着这个点不放,为了炫耀自己推理能力,坚持对警方及媒体说那是一起杀人事件,明明只要调查一下那些螺丝生锈的程度,就能知道那跟事件一点关系都没有!”
兔川走到越水七槻面前:“我想,时津自己应该也发现了这个疑点,所以都不敢让报纸公布自己的名字。”
越水七槻无奈叹气:“是啊,所以我无法得知是哪个高中生侦探,唯一的线索就是我的好朋友在死前打的那个电话,她说有一个说话腔调很奇怪的高中生侦探怀疑她是凶手,让我快救救她,可惜她没等到我……”
越水七槻眼神中透露着哀伤。
这件事的确是时津润哉的错,但据兔川所知,虽然报纸上报道的是薰衣草别墅密室杀人事件,可警方的档案仍是以自杀事件来结案的。
简单来说,警方一向喜欢化繁为简,一般定义成自杀的案子,除非拿出决定性的证据,否则轻易不会翻案。
还有,就冲警方没去查螺丝生锈程度的磨蹭劲儿,就知道他们压根儿就没打算理会时津润哉。
当然了,兔川并不是在给警方开脱,只是觉得世事无常,如果那个女佣能够再等等,情况肯定会不一样的。
老住持说的没错,言辞如刀,亦能杀人。
时津润哉的错误推理,无良媒体的炒作,警方冷漠的言辞,再加上一颗脆弱的心,从而诞生了这场悲剧。
所以……果然还是时津润哉的错!
白马探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所以你才把我们找来,长期在海外留学的我,满口关西腔的服部同学,还有自称小生的时津。”
越水七槻点头:“是啊,而且你们三个都是有名的高中生侦探,在警方和媒体面前也能说得上话。”
服部平次愣了一下:“那你一开始就没有找工藤新一吗?”
越水七槻不好意思的说:“抱歉,因为工藤新一很有名,所以我找白马同学时借用了一下他的大名。”
“是啊是啊。”兔川叹了口气,“昨晚白马给我打完电话,我还以为是最近一直出去玩,没有接到节目组的电话,去翻了家里的留言信箱,也没有听到留言,结果这家伙一大早上就跑过来找我,硬是要拉我一起来。”
白马探耸耸肩:“没办法啊,听说有人把我当成工藤新一替代品,我当然要来比一比了。”
兔川甩了他一眼:“那你倒是找工藤新一去比啊?”
白马探微笑道:“如果可以的话……”
兔川眼睛一转,突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其实,你们可以比抓怪盗基德啊,谁先抓到怪盗基德,谁就赢了。”
怪盗基德:……首先,我没招惹你们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