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旦增喜绕突然打破这沉默之局,道:“她们不愿嫁你,我来嫁你!”
众女倒吸了一口冷气,东方涟漪一咬牙,回身拔出了胜邪剑,刺向喜绕。
华韶龄怕涟漪惹祸,急忙取出了冰魄剑,去为喜绕挡这一剑!
须知胜邪剑乃是春秋神刃,即使公主的冰魄剑,也难于以之相较,喜绕得生,但只怕冰魄剑一断两截。
本来春意浓?的一屋子人,竟然上演了一出互杀争夫的戏份!
傅英见闹得不成话,也怕涟漪的胜邪剑伤了冰魄剑,出手如电,径直夺了双剑。
华韶龄弱弱地道:“我师父不是与公主订婚了么,不是公主的未婚夫么?大家不是在此浑争了个寂寞么……”
只听屋外抚掌咯咯娇笑:“说得好!说得好!”
公主推门而入,对华韶龄道:“所言甚是!师母没有白疼你!”
公主见了这些个女子,转向傅英,脸色冰冷起来:“群侠都在前厅,你怎么躲在这里来了?”
傅英在入厅之前,便听公主宴上一番语言,知她野心非小,明明是播乱藏域,却被她自树为平藏之功,今番又要挟持众侠入京,不忍卒听,这才转身回来,今见了公主这番态度,却不想解释,心里更是坚定了分道扬镳的心。
公主亲眼看见了自己的冰魄剑在华韶龄手中,傅英早告知过她,自己在江南曾把冰魄剑与玲珑刀分别转给了华韶龄与凌霜,以增加她们护送华冲龄回华山的路途安全。
虽然冰魄剑与玲珑刀是傅英与公主二人的定情信物,傅英转赠,所以公主心里疙疙瘩瘩的,因以刀剑定情不吉,又因公主对单纯的华韶龄也有好感,也就不再深究。
但公主此时亲眼目睹定情信物之失,百感交集,又冷冷地道:“你们都出去吧,我要与傅郎单独谈谈!”
东方、凌霜、仙子、韶龄、喜绕都退了出去。
公主问:“你心里是不是还一直认为是我害死了央金?如果你那么爱她,你的心不在我这里,那么你走吧,我留得住你的人,留不住你的心……”
傅英道:“央金之死,阴差阳错,我也有错,我们的芥蒂不在这里!而是我们的志不同,道亦不合。”
公主把纱裙一褪,把衣物款去,道:“我们怎么便志不同,道不合了?我的处子之身在皇宫西暖阁给了你,你把我玩了,却又与别的女子相继为好,你这不是始乱终弃么?”
她扑了上来,猛烈的吸吮傅英,仰头道:“怎么,奴家侍候你不舒服么?你难道还要众女一起来服侍你就寝?”
傅英被她弄得一阵哆嗦,一阵澎湃,只好把归隐林泉与分道扬镳的念头抛到九霄云外。没有办法,傅英也是一名“食色性也”的男子,实在抵挡不住公主疯狂起来的那份骚情浪劲,只好乖乖投降。
两人事毕,傅英道:“你有了凤绎纬与心湛,何必缠住我不放?”
朱翊镡狠狠亲了一下傅英:“他们与你能比么?你是我的心肝宝贝丈夫,他们一个下属,一个军师而已……我此番回京师要夺回厂卫大权,我未来的丈夫不帮我,谁来帮我?何况你原本就是锦衣卫护卫使……你好好让我爽、让我爱……我升你为锦衣卫总指挥使!”
傅英道:“我对这功名利禄、宫争廷斗毫无兴趣,是想回南海玲珑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