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光十色的灯光下,男人黑漆漆的眼眸直勾勾的看着女人,耳尖红的滴血。
他挡住那些想要靠近女人的人。
宋微染的舞姿妖娆又妩媚,配上她清纯的脸蛋有着巨大的吸引力。
旁边的人都不跳舞了,为她欢呼着。
她长发如瀑,随着她的摆动摇摆。雪白的脖颈晃人眼球,更不要说那精致的五官。
一楼的欢呼太大声了,他们被吸引了。
“那个美女跳的还挺好的,有机会的话,可以去认识一下。”
“你们不觉得,那个女孩子有点像某个人吗?”
迷雾似的灯光笼罩在宋微染的脸上,她张扬肆意的对着司珩笑。
绝美的小脸,让二楼的人惊呆了。
甚至擦了擦眼睛。
“居然是染染。”
“我这不是在做梦吧?我看到了染染在跳舞!”
“还是热辣的舞蹈。”
“可……她身边的怎么是司珩啊。”
大家的视线,若有若无的看着鹤礼。
他们三个人的感情一直都不错,司珩能力强,都不跟他们一起玩。
这真的是起猛了。
自从知道他们在一起后,只不过是几天没见,鹤礼感觉心脏抽痛。
后知后觉的痛。
本以为已经麻木了,在看到宋微染的那一刻,一切已经溃不成军。
“我们下去打个招呼吧。”
“应该去的,毕竟大家都是朋友。”
“那我们现在就去吧。”
一群人下楼了。
鹤礼跟着下去了。
其中一个跟宋微染关系不错的男人,直接走到她面前:“染染,你怎么来酒吧玩了。也不跟我们说一声。”
宋微染可是乖乖女,从不来酒吧的。
旁边的音乐声太大了,宋微染的声音消失在酒吧中。
他们一群人邀请她去二楼。
鹤礼站在人群的后面,如同鬼魅,漆黑深邃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宋微染。
一群人找了座位坐下,而宋微染刚坐下,司珩紧紧挨着她坐下,两个人手臂挨着手臂。
这已经不是朋友之间的距离了。
在看看一旁的鹤礼,眼眸沉沉的看着两个人。
很明显,他们三个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
宋微染刚想着喝点什么,司珩把桌面上的矿泉水拧开给她。
“我想喝点酒。”
来酒吧,喝什么矿泉水。
这次来酒吧,司珩本来是不同意的,但是经不住宋微染的软磨硬泡。
舍得让她受一点点的委屈。
“不行。”司珩拒绝了。
宋微染撇了撇嘴巴,小模样别提多可爱了。
司珩将她的小手握在手中:“那就喝一口。”
宋微染立马笑了:“好呀。”
她知道不会被拒绝,这是被偏爱的有恃无恐。
旁边的人看着两个人,你来我往的,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就是这有点离谱啊!
宋微染难不成真的跟司珩在一起了?这也太梦幻了吧……
她不是最讨厌一板一眼的人了,还有司珩,不是对女孩子没兴趣吗。
现在宠溺的模样,真是让人眼界大开。
“染染,你们这是?”一个男孩子问。
宋微染大大方的牵着司珩的手,“早晚大家都要知道的,赶早不如赶巧,现在知道也挺好。向大家介绍一下,我的男朋友司珩。”
“大家都是认识的。”
司珩对着周围的人点点头,算是打招呼了。
鹤礼眼神冰冷冷的,坐在一边一句话也没说。
那个刚开始让他们两个人上来的人,头疼死了。
这种剧情走向,那是万万没有想到的。
这可怎么办,可不要出什么岔子了。
“恭喜……”一句话说出来,立马被人撞了一下胳膊,给他使眼色。
不是吧,现在这个时候说恭喜,是不是有点太扎心了。
鹤礼可是宋微染的前男友。
这两个人以前的感情,那可是郎才女貌,所有人都羡慕。
大家都觉得,像他们这样的人还能够找到互相喜欢的,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却被他们两个人遇到了。
现在呢,还不是分开了。
大家坐在一起,赶紧换了一个话题。
酒过三旬之后,大家就说散了。
实在是氛围太让人焦灼了,坐也坐不下去。
还是赶紧溜了为上。
司珩自然是牵着宋微染。
鹤礼一直跟在人群后,在人群空隙中看着宋微染。
等到大家都走了,鹤礼才加快速度。
“染染。”鹤礼没有刚刚那端坐的模样,发丝凌乱,一只手擒住她的手腕:“你能不能听我说几句话?”
司珩抓住他的手腕,微微用力,他感觉手腕的骨头都在痛。
他不会放手的。
“要说话就说话,不要动手动脚。”
司珩羡慕过他,嫉妒过他,恨过他。
他知道他们两个人之间发生的点点滴滴。是不可能老死不相往来的,他相信宋微染,是不会吃回头草。
他也不会让鹤礼伤害宋微染。
鹤礼见宋微染皱眉,把手松开了,无措的说:“刚刚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怕你走了。”
宋微染:“你有什么话,就现在说。”
鹤礼下颌角紧绷着,带着隐忍:“你看。”
他手里面出现的是爱心型项链,打开,里面的照片完好无损。
“染染,当初我看到这个照片,我已经发觉不对劲了。我找到了你撕掉的照片。”
“我们两个人一定能够回到当初的,只要你愿意给我这个机会。”
宋微染淡淡的看了一眼照片,从他手中拿了过来。
瞬间,这张照片被她撕的粉碎。
“鹤礼,我已经跟你说过了,我是不会回头的。你不要再来找我了。伤害就是伤害,不是道歉就能弥补的。”
“你不必用失忆作为借口搪塞我。有些事情没必要戳破。人都是会选择利弊的,你为了张晗伤害了我,证明当时的你觉得她更好。”
“现在恢复记忆的你,毫不留情的甩开了张晗,过来说爱我。你太让人感到害怕了?”
鹤礼眼睛酸涩,他错的有这么离谱?不可饶恕吗?
“我……”
他还能怎么解释,再说一次自己是失忆的吗?
听起来太像借口了,或许本身就是他逃避的借口。
司珩一只手挽着宋微染的肩膀,另一只手握住他的右手:“我女朋友的话说的够清楚了。我要带她回家了。”
“等下。”苦涩在鹤礼眼睛里晕染开:“你还记得这个戒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