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坤另外一只手拿着打火机。
轻轻一按,打火机散发出一缕淡淡的火光。
这一缕火光离女人是越来越近,她瞳仁睁得大大的,眼泪大颗往下掉,极度恐惧中闭上眼睛。
“真没意思。”傅坤无聊似的松开手。
他不喜欢过于乖顺的女人。
女人整个人的身体都软了,还好,她赌赢了这一次。
她知道傅坤最讨厌什么样的女孩,她确实想要赚钱,但是她也想活着啊。
坐在主位一直没说话的人是袁义,他一身黑色的西装,领口上的最后一颗扣子也被扣上了,整个人禁欲十足。
“你们下去吧。”
随着他这句话一说完,那些女人们马不停蹄的离开了。
江鸣撇了撇嘴:“干嘛让他们都走了啊,我还没有开始呢。”
他们这次出来就是找乐子的,好不容易找到一些姿色还不错的,还没开始呢。
江鸣是这几个人里面最爱玩的。
傅坤打趣:“你这是又看上谁了。之前那个,你不是一直说可以吗?现在还不到一个月吧,你就腻了?”
他们三个人是一起长大的,可以说是穿同一件裤子长大的。
他们喜欢刺激。喜欢打赌。
江鸣是他们其中换女人最快的,他享受的是追女孩的那个过程,一旦追到手了,他的兴趣会少了一半。
只要他的兴趣减少,他就会跟女人分手。
是那些不为金钱折腰的人,他会更感兴趣。
他喜欢那些品行善良的女孩,喜欢改造她们。
喜欢她们为自己争风吃醋。大打出手,变得面目可憎。
他把这些统称为乐趣。
江鸣摆了摆手:“别说了。一点意思也没有。下一个目标我还没找到呢。”
“就是这个人有点麻烦了。”江鸣看向袁义:“这个女孩怀孕了,她还以为这样我就能娶她,太天真了。”
这种事情在他们圈子中是屡见不鲜的,总有人认为自己是特别的,想要过来挑战一下。
想着如果怀孕了,能不能上位。有钱人的世界不是那么容易进来的。
要是这些女人能够让他们身心舒畅,给点好脸色也不是不行。偏偏有些人喜欢搞一些不入流的小动作,那就别怪他们心狠了。
靠着肚子,是不可能上位的。否则他们的家族产业不就成了别人的。
有钱人家的私生子,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袁义抿了一口酒,不得不提醒道:“你不要太过火了,最近要低调一些了。有人正在查我们。”
他们顺风顺水半辈子,还没有吃过亏。最近确实要暂避风头。这次大家聚在一起就是为了这件事情。
傅坤来开口:“你说的这件事,具体指的是哪一件事?。”
袁义说的很清楚:“这件事关乎我们之后的生活,是上面有人提醒我的,反正最近这段时间,你们都小心一点。”
“小心驶得万年船。”
江鸣的性格是比较喜欢玩的,他认为家里有钱,能够摆平一切。
再不济,还有他们两个好兄弟,他们家里的钱,随便花,怎么花,都不可能花完的。
大不了多给点钱。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不爱钱。
“那个徐泽呢?他现在怎么样了。”
说起这个,傅坤手中的杯子差点捏碎了。
“他现在被警察控制住了,就是因为他,导致我们的股票都出现了问题。”
“要是有办法让他死,那我们就高枕无忧了。”
“只有死人的嘴巴才最牢靠。”
傅坤从没有把徐泽当成一个人,他就是一个东西罢了,要是让他们感到不爽了,丢了就行。
现在害得他们损失了不少钱。就算拿他的命来补,那也是不够的!可以说,让他死,还算是便宜他了。
也不看看他刚开始是什么货色,给他们提鞋都不配。
居然把那些犯罪的记录留下来了,这不是故意防范他们吗?
江鸣对徐泽并不关心,认为他就一个怂包,不可能斗得过他们。
但这些天,他总觉得隐隐约约有些不舒服。具体哪里不舒服,他也说不出来。
“他说宋...”这个名字是他们的禁忌,江鸣只说了一个字,他们能懂他要说什么。
傅坤嗤笑一声,哈哈大笑,随后说:“这你也信?那个人早就死了,不过我还有点怀念呢。毕竟当时的她真的挺有滋味的,够劲。”
无论他们怎么折磨。她一声求饶也没说。
说真的,后来没有遇到过骨头那么硬的了。
也有一些女人知道他的胃口,可惜装也装得挺差劲的。
有傅坤的这句话,氛围好了一些,江鸣也跟着笑。
看来是他想多了,自己吓自己。
说不定这是徐泽的一个圈套,当初那件事情,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了。
袁义吸了一口烟:“这件事情以后都不要再说了。祸从口出,小心被人抓住把柄。”
当初这件事情轰动性还是挺大的。还好,事情总是被大家遗忘的很快。
只需要制造一个更加轰动,或者吸引人的事件,就不会有人记得这件事情。
江鸣不以为然,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有什么?难不成我们的活人还要怕一个死人?”
另外两个人虽然没有说话,表达的意思是和他一样的。
三个人拿起酒杯碰了一下,喝了一口酒。
“看来你们都很想念我呀。真让我感到开心呢。”
包厢内出现了一道女声。
三个人相互看了一眼,本以为只有自己听到了,看到他们都听到了。
江鸣性格冲动,皱着眉:“是谁,不要给我装神弄鬼。”
那个声音说:“居然连我的名字也不记得了,我真伤心呢。”
江鸣最讨厌装神弄鬼的人,张开嘴骂了很多句非常难听的话,
刚停下来,江鸣的嘴巴像是被人硬生生的掰开,张开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一瓶红酒自动打开了,直直的朝着他的喉咙灌下去。
他来不及吞咽,酒水不停的被往下灌,多余的酒水从鼻子,嘴角哗啦啦的流下来。
江鸣咕噜噜的往下喝红酒。
他只能朝着旁边求救。
看傻眼的两个人过了好一会才回神,一个人去掰开那无形的手,另外一个人堵住红酒瓶瓶口。
傅坤刚刚抓住那瘦弱的手腕,他的手像是被火烧了一样。
”滋滋滋…”
一阵剧痛,手掌心的皮直接烧没了,露出里面鲜嫩的肉。
“啊。”
他疼的满地打滚,声声哀嚎。
握住瓶口的袁义,手掌心则是被锋利的玻璃碎片扎了很多下。
一直忍耐极好的袁义,同样忍不住跪地嚎叫。
没有禁锢的江鸣,身体滑落在地上,他两边的嘴角已经被活生生撕开了一点,再也没有力气说话了。
包间内充斥着他们两个人痛苦的哀嚎。
“哒哒哒。”
他们听到了脚步声。三个人重重的吐着气。
他们想到了徐泽说的话,他说的难道是真的吗?
这个现象明显是不正常的。
酒吧里应该是热闹的,不可能脚步声还这么明显。
脚步声离他们越来越近了。
“嘎。”
包间的门被推开了,一个女人逆着光进来了。
包间的光虽然比较暗,但是足以看清楚女人的脸。
女人的脸颊是标准的鹅蛋脸,弯弯的柳叶眉下,有一双多情目。白洁无瑕的肌肤下透着粉嫩的颜色,宛如秋月。
比刚刚所有的女人都要好看。
不!比以前的的女人都要好看。
三个人都看清了那张脸,没有人真的能够内心平静。这个人为什么活了。
她明明早就死了。
三个人的表情或许是取悦到了宋微染,她心情不错的看着他们。
甚至语气还不错的跟他们打招呼。
“你们好啊,好久不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