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应该也认识到了,这到底是一股什么样的力量,可是你们依旧如此冥顽不灵,选择与我作对,既然这样,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让死亡之神海拉降临吧!”伴随着这声怒吼,突然间,从那座神秘而庄严的神殿内缓缓走出一名女子,但令人毛骨悚然的是,这位所谓的女神竟然是一具毫无生气的尸体。
就在一刹那间,她原本僵硬的手开始动了起来,并慢慢地举起了手中那把散发着寒光的巨大镰刀。然而,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尽管镰刀被高高举起,周围却并没有任何异样的变化。众人正疑惑不解时,突然后面的哪吒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了咽喉一般,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呼吸也越来越困难。与此同时,晴朗的天空中竟然有一丝丝缕缕灵魂体飘浮起来。
“那竟然是哪吒的灵魂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为何会出现如此诡异之事呢?”众人皆惊慌失措地凝视着哪吒那逐渐消散的灵魂体,仿佛时间都在此刻凝固。而哪吒,则宛如一具毫无生气的尸体般,其灵魂正缓慢地飘散开去。
哪吒……竟然就这样陨落了!
“前辈!”此时,一直藏匿于暗处的秦形天再也按捺不住,飞奔而出。原本,他对哪吒充满信心,坚信凭借哪吒的强大实力必定能够轻易战胜敌人。然而,眼前所见却令他幡然醒悟,决不能再轻视对手。
“血日!”秦形天心念一动,迅速汇聚起一团猩红如血的烈日,带着无尽威势朝海拉轰击而去。
“呵呵,妄图挑战死亡的真谛?真是不自量力!受死吧!”海拉面露狰狞之色,再度将手中巨大的镰刀高举过头,随后狠狠地劈向秦形天。
“啊,好痛啊!”秦形天惊恐的看向了自己的手臂,自己的手臂就像没有的似的,居然出现一团灵魂体。
李尘突然开口说道:“死亡之神海拉。我既然能把你从那个世界带回来,只能让你回到那个世界去,快点给我放开他!”
“可是大人,他的实力,你应该也感受到了,如果就此放过他的话,他以后绝对会向我报仇的!“死亡之神劝道。
“我说快点给我放开他,不然就别怪我把你给送回去了,你应该也知道那个世界的恐怖的!”死亡死神咽了咽口水,确实在面对那个世界时,她没有任何胜算,最终,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后,秦形天最终还是被人放下了,并且就连手臂也回归了。
李尘缓缓地走来,每一步都显得异常沉重,仿佛背负着整个世界的重量。他终于来到了秦形天的身旁,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疑惑和期待。然后,他小心翼翼地开口说道:“明明你只是一个男子,但为何我却能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气息,那股属于我妹妹的气息?难道说……不可能吧,这怎么可能呢?但这种感觉又是如此真实,让我无法忽视。告诉我,是你吗?鹤雪!”
话音未落,异变突生!只见秦形天猛地伸出拳头,如闪电般朝着李尘轰击而去。这一击速度极快,带起一阵劲风,呼啸着席卷而来。
然而,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李尘并未惊慌失措。他深吸一口气,口中轻念道:“来自于通天的力量啊,请赐予我无上的威能吧!玄阴之力,玄阴上锁!”随着咒语声响起,一道神秘的光芒从他身上涌现而出。
刹那间,时间似乎凝固了一般。秦形天那势如破竹的拳头竟然被硬生生地止住了前进的步伐,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束缚,丝毫动弹不得!
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李尘心中愈发震惊。这个男人不仅散发出与妹妹相似的气息,就连出手方式也是如此诡异莫测。尤其是刚才那记偷袭,简直和妹妹如出一辙。他不禁喃喃自语道:“真的太像了,简直一模一样。我真的不敢相信,你是否就是我妹妹的转世呢?”此刻,李尘的内心充满了矛盾与挣扎,他渴望找到答案,却又害怕面对那个可能残酷的现实。
“求求你,杀了我吧!我真的不是你的妹妹啊!”泰形天满脸痛苦地喊道。
然而,对面那个人却摇了摇头,坚定地说:“不,我绝不会杀了你。相反,我要将你留在身边。我必须弄清楚你究竟是否是我失散多年的亲妹妹。即便最终证明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我也要把你留下,只因为你与鹤雪长得如此相像!”
李尘紧紧盯着泰形天,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感,有疑惑、期待,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眷恋。仿佛在她身上,看到了那个曾经熟悉而又遥不可及的身影——鹤雪。
“来自于三界的力量,界河!”就在这个时候,又一道河出现。
“人皇纪!”
就在这时,一条纪元大道出现,那条大道涌入了一个人的体内之中,便是人皇禹帝。
“今日我大禹撨万法归来,必定要让你血债血偿,既然敢杀哪吒,那我便杀了你!”此刻不知何时,大禹居然也借助到了三界的力量,并且在他身后,仿佛看到了人间界,也就是地球!
“人间界那不可能!”
“人皇道不是破了吗?”
“这真的是地球吗?”
各种各样的议论声纷纷响起,可是依旧没有人能搞懂这到底是不是地球。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只见那片废墟之中,突然冒出一个身影。定睛一看,此人竟然是之前受了重伤的泰羽!
他一边踉踉跄跄地走着,嘴里还不停念叨着:“该死!多亏了地球源源不断输送过来的强大力量,再加上兽神星子民对我坚定不移的信仰,否则这次恐怕真的要命丧黄泉了啊……”
此时此刻的泰羽与往日大不相同:他的背后闪耀着璀璨夺目的九道神环,身上则穿着一套绚丽多彩的铠甲;而更让人惊讶不已的是,他原本齐耳的短发竟在不知不觉间变得冗长,如瀑布般垂落在双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