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健附和道,“陛下所言极是,我等当尽全力,以策万全。”
这时秦煦突然走了进来,他似乎并没有受昨夜惊魂的影响,带着少年的朝气说道:“父王,昨夜爆炸之后,我发现有些士兵对当前的情况还存有不解和疑虑。”
秦羽露出赞许的微笑,心想自己的孩子确是长大了。
他把秦煦拉到身旁,语重心长道:“士气和人心永远是最关键的。”
“今日稍后你与漪儿一同与将士对话,了解他们的想法,安定军心。”
同时,在鹤城另一边,樊源和萧禾面对的却是失落。
萧禾不甘地说道:“这次失误令局势逆转,我们必须尽快重整,否则大计将功亏一篑。”
樊源皱眉思索,“我们低估了秦羽,那人非同凡响,未雨绸缪之功了得。”
“可恨的是,这次为什么会出现爆炸这样的变故?”
“也许是内奸所致,”
萧禾低声道,“我们必须彻查此事,确保不再出现任何类似情况。”
乾城。
秦羽通过斥候的线索。
他沉声对李怀安安排:“派出精兵,寻找将士遗体,设祭以慰将士之心。”
在乾城的宁静乡野中,秦煦和秦漪并肩走在朴素的小道上。
午后的微风轻抚漪儿的发丝。
“哥哥,你觉得那些士兵们会怎么想咱们呢?”
秦漪轻声问道。
秦煦微笑说:“漪儿不用担心,只要我们真心对待他们,让他们知道我们理解他们的辛苦,就一定能鼓舞他们的斗志。”
两人来到军营,见到将士们整齐排列,脸上虽有倦怠,但在秦羽雄才伟略的影响下,士气并未低落太多。
秦煦走上前去,声音虽不算洪亮却充满朝气:“将士们,我和漪儿是来看看大家的。”
将士们对于这位年轻的小主子的到来报以善意的微笑,应和了一声。
秦漪走上前,直率地说:“我知道昨晚的事情让大家感到不安,我们也和你们一样担心。”
“但是我们一定能够度过这个难关。”
有一位胡须花白的老兵走出来,问道:“两位小主放心,我等都愿为大秦献上我们的忠诚,只是昨日那爆炸究竟是为何而起?”
秦煦眉头微皱,正要开口解释,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这正是父王与智囊们共同讨论的事情,请相信我们,一定会查明真相并保护好大家。”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项绪从队列旁走来。
与此同时,在遥远的鹤城,一处隐秘的山坡上,三名逃兵小心翼翼地伏在草丛中,眼望着远方的战场。
他们中的一人低声感叹:“那秦羽真是不简单,他总能化险为夷,真希望能追随这样的人。”
“是啊,”
另一个人附和道,“若是我们能投在他的麾下,必定有前途。”
第三人略显沉思,“只是大局未定,咱们还是得再看看,择机而动。”
此时在蜀地的军帐中,刘邦正与手下的将军们商议。
他们巡视着阵中地图,刘邦指着北方的动向,面带思索:“秦羽在乾城的动静不可不察,如若我们要再度兴兵北上,时机必须抓得恰到好处。”
一名谋士拱手说:“主公所虑极是,以秦羽的智慧,未必会轻举妄动,我们当伺机而动,静观其变。”
帐内气氛凝重,各人心中都有盘算,在这纷乱的时局中,各方势力暗流涌动。
回到乾城,日落时分,秦羽终于整理好了一天的报告和军情分析。
秦羽疲惫地走出整理了一天的报告和军情分析的营帐。
身旁的徐健正与刘将军低声交谈,见状便停止了说话。
“陛下,”
刘将军恭敬地行礼,“您辛苦了。”
“如今乾城虽是暂时安定,但前方函谷关外的战局可能更为紧迫。”
秦羽点头,“是啊,我们不能松懈,函谷关一旦生变,会影响整个局势。”
他目光锐利,如鹰隼穿过层层山峦,直达战火燃烧的远方。
就当此时,一名传令兵气喘吁吁地赶至,满脸汗水,在秦羽面前单膝跪下:“陛下,刚从函谷关外传来的消息,楚军溃败,我军正不断逼近。”
这消息在帐中激起一阵低声骚动,秦羽深邃的眼中闪过一丝意外,似乎这场胜利远超他预期的时间。
“函谷关外战局,大军竟如此迅速,我还未想到会在此时发生。”
他的声音中掺杂着欣慰。
徐健沉思片刻:“这似乎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是否派出援军?”
秦羽不假思索地摇头:“目前我们仍要稳固乾城,不宜操之过急。”
“刘邦必定不会轻易放过这机会,他定有所行动。”
秦煦和秦漪在营帐外等候。
秦煦拉着妹妹的手,踮起脚尖向内张望:“父亲在里面处理紧要军情,待会儿就能知道了。”
“我们要赶去函谷关吗?”
秦漪侧头问道。
就在这时,秦羽从帐中走了出来,见到自己的孩子们,脸上浮现出一丝温柔的微笑。
他轻轻抚摸秦漪的头发:“暂时不会,我们先留在乾城观察局势。”
项绪随后走了过来,他随秦羽多时,自然了解他全部思虑:“陛下,刘邦的动向或许会因为我们意外的迅速胜利而有所改变,我们要继续保持警惕。”
“项绪说得对。”
秦羽转过身,看向帐中几名随同的重要臣子、将领,“继续监控敌情,传令沿城边防加强戒备,尤其注意刘邦的迹象。”
与此同时,远在蜀地的刘邦阵营中,消息如阵风般传开,小小的议事帐中顿时闹哄哄一片。
“秦羽竟如此迅速?”
谋士蒋力捏着一副折扇,心中有些不安。
刘邦在案前来回踱步,他眉间紧锁,听着手下纷争的声音,忽而止住了脚步,“静下声来!谁能告诉我,该如何应对?”
谋士朝廷一静,随后一人出声:“主公,我们可以选择暂且按兵不,收集确切情报,观察楚军溃败是否有诈。”
刘邦一拂衣袖,并不太满意这样的谨慎,但眼下这也是唯一能确保稳妥的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