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举报信里说这老太太敢自称四合院的老祖宗呢。”
“可不是吗?”
“那个四合院整个院子都是人家自己家的,四进四合院啊!”
“要知道大清朝一品官员自己家按照规制来说才能居住三进四合院。”
“人家以前还是个格格,就住四进四合院。”
“这能不嚣张嘛?”
索宏亮啧啧称奇道。
过了一会。
“不好意思啊,两位公安同志,我们街道办之前负责补录户籍信息的那位同志,今天有点急事儿,目前不在街道办。”
“那些补录的信息,那位同志才知道在哪里。”
“我现在已经喊人去找他了。”
“麻烦你们稍等一会。”
王主任脸上带着不好意思的笑容跟索宏亮还有公安小张道。
同时她心里也有些气急,这该上班的时候那科长居然不在街道办?
也没跟她告假,也不是因为街道的工作出去的。
居然就这么无故旷工?
也太不把她给放眼里了吧?
搞的现在街道里有事儿找他都找不到人。
以前街道办还叫军管会,归军队直管的时候。
这那科长可不这样啊。
那个时候那科长还是个普通的办事人员,虽然有时候被别的办事人员在背后吐槽这个那科长办事古板,迟缓,旧时代风范。
但他也起码是目前这个时代少有文化的人,而且在被军管会返聘上班后也算得上兢兢业业,早来晚走的。
后来军管会在上层指示下改革成街道办自治的时候。
军队抽走了街道里的部分干事。
王主任在被调职至街道办以后,
看在他有文化,且办事还算称职的份上提拔了他一把。
这才成了现在的那科长。
结果这人果然是不经夸啊。
前脚提拔了他这才多久。
后脚就让她在公安同志面前丢了一把脸。
王主任有些难堪的想着。
索宏亮倒也不急着现在就看登记的信息。
户籍信息反正就在这儿,又跑不了。
早看晚看都一样。
还是举报信里面关于易中海的事儿更重要一点。
索宏亮想着在监牢里面易中海千叮咛万嘱咐托他来南通锣鼓巷寻的人。
从这个人身上先破开局面也不错。
顿时开口问道:“没事,王主任,革命工作各有分工嘛,户籍信息的事情不着急看,让那位同志先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再回来也可以。”
“不过,咱们街道办有一位姓那的科长吗?”
“我有点事儿想见他。”
闻言。
王主任脸色更难看了一分,但还是开口道。
“我们街道办唯一姓那的科长,就是那位负责重新补录户籍信息的办事人员,目前不在...”
“同志你想见他的话,还是稍等一下吧,我已经安排人去找他了。”
索宏亮听后不仅没有失望,反而眼前一亮。
这就让有些事情对上了!
举报信里面关于举报易中海的一大堆罪状中。
很多事情是单靠仅易中海一个人办不到的。
比如捏造虚假的军属身份。
这没人在其他地方配合,易中海一个普通人光是在四合院里传传流言闹大了的话都得被抓。
又例如私自侵吞组织上发放给保密工程家属的工资跟补贴。
这件事就更严重了。
以易中海一个普通公民的能力是不足以能够获取到保密工程相关的家属信息的。
这其中必定会有一个官面儿上的人知晓相关信息且在跟易中海在私下勾结着。
两人狼狈为奸的情况下。
才能做到这样的事情。
而且易中海之前在监牢里要死要活的托他出来就先找一下这个那科长过去见他。
而这个那科长又正好在街道办负责街道里的住户信息。
这不就对上了吗?
“行,不急,我们今天正好没事,在这儿等一下也无妨。”
索宏亮顿了顿,对王主任说道:“您先去忙您的吧,我们自己看下资料就行。”
王主任看出两位公安同志可能有自己的话要说,她不方便在场。
于是连忙道了句不好意思就快步走了出去,生怕听到什么不该听的话。
毕竟面对公安谁不怵啊,这可是公安,不是民警。
看来这那科长身上有问题啊,不会牵连到自己身上吧,
王主任一边快步走出房间,心里一边悔恨自己顺手提拔了那科长。
“这样,小张,你先去局里让几个同事过来我这儿帮忙,到了这边,你去查查这个那科长私下里的风评。”
“以及他的经济条件跟家属相关信息。”
索宏亮食指敲了敲桌子,犹豫了一下,继续道:“还有,让人去这边区政府那边翻阅一下这个四合院里的住户信息,看看有没有留档。”
“有的话,一块给带回来。”
“尤其是易中海跟这个人的档案!”
索宏亮指了指桌上正在摊着的“马郎氏”聋老太太的户籍登记。
“行!”
公安小张立马振奋了起来。
过来查案还要喊同事帮忙,看来是有大案子啊!
连忙一个保证,就快步的走出了屋子,骑上局里给配发的二八大杠风驰电掣的就去喊人去了。
“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太,一个易中海,还有一个那科长,这三个人可做不到举报信里面说的全部事情。”
“这几个人中间有什么关联,还有谁在幕后藏着呢?”
索宏亮目光凝视着桌上摊开的户籍登记,喃喃自语着。
.....
与此同时。
从四合院后院走出来的贾张氏一头雾水。
想不明白这老太太突然没事喊她过去聊了聊天是干嘛?
没事关怀一下贾家的日常生活?
可这不可能啊。
整个四合院里,聋老太太最不喜欢的住户就是她贾家了。
这点她贾张氏还有这个自知之明的。
毕竟贾张氏以前刚住进四合院的时候就因为聋老太太自持长辈跟院里祖宗的说话态度有过不满。
双方甚至因此还起过冲突。
当时要不是老贾跟易中海拦着。
俩人能直接给撕吧起来。
而后,两家就相看生厌,互相没什么来往了。
现在怎么聋老太太突然关心起她贾家来了?
贾张氏疑惑的想了半天。
突然灵光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