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剑阙歌你尔敢!”八爪蛟龙袍男子怒声喝道,紧接着整个人冲了出去,剑阙歌低着头盯着地面上的风辰,眼眸尽是阴沉,
“江墨,你已经老了,怎么还那么喜欢管闲事呢?老了就该好好歇歇,我说过我从不打无准备的仗!今天这个传承老子势在必得,谁也不能阻挡老子,阻挡老子一律视为死敌,阵起!”
当剑阙歌的语音落下,整座古城以猛烈的速度颤抖了起来,以古城最边缘的四角同时冲起四条粗壮的血柱直插云霄,紧接着一股神秘的能量将古城围了起来,以上帝的视角就能看到,
此时的古城,天空中到处弥漫着散发出血雾的锁链,将整座古城牢牢地编织,成为了一座密不透风的牢笼。
江墨看到后,脸色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平静,有的只剩下骇人的神情,他指着剑阙歌大声质问道,“剑阙歌你怎么敢的?你可知道这里是谁的地盘!你怎么敢的啊,竟然敢布下血灵阵,要是被大帝知道了,这世界将无你的立足!”
“无我立足?随便!我剑阙歌已经得罪了一个姓陈的了,再加上个姓王的,我也不惧了,只要你现在退下,不插手此事,等我将传承拿到手后,我可以亲自将这阵法给抹除,不然今日这座城池里绝无生还,我说的!”剑阙歌满脸狰狞地笑道,
“是打算不要一半,还是打算同归于尽,你选吧!”
江墨还是不甘心,此时的他早已被怒火给冲昏了脑子,想他江墨立足于南神洲就还没有被人这么明目张胆的挑衅过,他刚想做出点动作,
就听到了站在半空中的剑阙歌,语气平淡地说着:“我知道你傲,死了自然也没关系,但是你有没有想到你的族亲呢?要知道我可是在你的眼皮底下布下的,你已经严重失职了,这要是被那位听到,岂不是在打着他的脸?
没了一半就没了一半,往后你再建不就行了?何必弄得家破人亡呢?”
江墨闻言后,身躯不禁颤抖起,那澎湃的气息焉了下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一道剑气直入地面,
“砰——!”
一道耀眼的光芒将半边天亮成了无光,待光芒渐去,整座古城以北化成了虚无,江墨神情痛苦地闭上双眼,他执掌这座古城几百年的时光,早已将自己当成了第二个家,平面上他是高高在上的城主,可背地里却是和蔼和亲的老大叔,
“这...这怎么可能?!你到底是谁?啊!”
江墨听到后猛然睁开了双眼,就看到了陷入疯癫的剑阙歌,顺着他的视角往下看去,他脸上同样浮现出不可置信,只见万丈深渊的底下,那只不起眼的蝼蚁,竟还有一丝微弱的呼吸,
身躯残破不堪的风辰,单膝跪地,右臂早已消失不见,左手不知何时握着一支比宝剑还要锋利的毛笔,笔头那雪白的毛发,早已染成猩红,身躯摇摇晃晃的他,一头栽入了世小小的怀里,
“大姐头,我只能到这了,小弟挺不住了,这一生死的可真憋屈,憋屈死老子了,操!”风辰语音落下,整个人死晕了过去,世小小用自己那无瑕的小手,轻轻抚摸着他的秀气,“乖,有姐在,你死不了的,姐不答应,谁也不敢收你的命。”
世小小从随身空间中,拿出了一枚不知名的丹药,轻塞进了风辰的嘴,丹药入嘴,药效立马疯狂地修复着他的伤势,
而半空中的剑阙歌,神情也恢复了平静,他五指张开对准了下方的世小小,“这场闹剧该结束了... ...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下方的世小小给打断了,
“是啊,这场闹剧也该结束了,”她抬起头看向了剑阙歌,“本神女以暗阁最高条令,命你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永世不得轮回!”
“哈哈...哈...啊啊啊啊!”
剑阙歌还没笑出声,惨无人寰的声音立马发出来,一条庞大黝黑的手臂,凭空出现在他的面前,修长的五指覆盖住了他整个脸部,如同利刃直插入,猩红的鲜血如同番茄汁喷出,叶天拳面目冰冷的看着剑阙歌,宛如看个死人般,此时他只要手掌稍微发力,
剑阙歌的头颅以及那弱得可怜的神魂,将会在顷刻间被他碾成虚无,在这关键的时,他却突然放开了手掌,接着抬起了自己的大腿,直朝剑阙歌的胸膛扫去,眨眼间的功夫,剑阙歌整个人躺在地面百米深的大坑,
整个人痛得死晕了过去,此时他的胸膛早已凹凸了进去,叶天拳这一脚直接将他所有的胸骨全部碾成了粉末,这些全部都只发生在一息,待江墨反应过来,就看到了半空中站着一个身穿道服的中年男子,而地面还躺着生死不明的剑阙歌,整个人傻眼站在原地,
叶天拳对着不远处的世小小微微欠身,接着整个人出现在剑阙歌的面前,他低头看着死晕过去的剑阙歌,嘴角露出了一抹残忍的笑容,他伸出了一根修长的食指,刚想有所动作时,
不远处突传来了一声和蔼地声音,“道友且慢,手下留情... ...
听到这道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江墨只感觉到头皮发麻,整个身躯僵硬了起来,他不敢想象,更不敢回头去看。
(七夕有木有人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