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然很不服气,道:“姐夫,你这是典型的凡尔赛。既然你说钱对你不是特别重要,那你会捐出去吗?”
陈昊宇毫不犹豫的说道:“会。等回到燕海,我打算投资两亿美金,成立一个慈善基金会,专门给十四岁以下身患重疾的孩子提供救助资金。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逍遥。老婆,你觉得怎么样?”
苏雨瑶点点头,道:“我举双手同意。”
李晓然惊呼道:“姐夫,我刚刚只是在开玩笑。你不会玩真的吧?”
陈昊宇笑道:“圣人云,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就像你说的,我已经是个超级富豪了,为什么不去为社会做点好事呢?”
李晓然道:“但钱总有用完的那一天。”
陈昊宇道:“如果我的药酒成功了,金钱就会像是流水一般源源不断的进来。按照曹诚的推广计划,我每年将会有十多亿美金的收入。到那时,我会扩大逍遥慈善基金会的救助范围,将其慢慢的发展成为全国第一慈善基金会。你们说,这不比搞一个成功的公司更有意义吗?”
苏雨瑶眸子里满是期待的神色,道:“老公,你若是真的把这个事情做成了,那你就是这个世界上最了不起的人。”
陈昊宇呵呵笑道:“我也这么觉得。”
一直没有说话的凌颜望着陈昊宇的侧脸,心中涌出了一丝钦佩之情。
在自己所认识的人中,也许自己这个未来的外甥女婿才是活的最洒脱最清醒的那一位。
晚上九点,艾米丽.奥琳娜再次来到了那达蓬的房间。
不过,这次她把厉风华也带了过来。
“那达蓬先生,现在您可以对陈昊宇动手了。”
那达蓬幽幽的说道:“我看了陈昊宇的资料,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的目的到底什么?杀了他、玩弄他还是怎么样?”
“我要把他从我手中抢走的翡翠再抢回来;还要当着他的面让人搞他老婆,给予他心理上最沉重的打击。等我玩够了,我会让他去死。”
“陈昊宇是个功夫高手,我没有把握抓到他,但有把握抓到他的女朋友苏雨瑶。”
艾米丽.奥琳娜眼睛一亮,道:“陈昊宇非常喜欢苏雨瑶。只要抓住她,不管让陈昊宇做什么,他都会去做。”
那达蓬点点头,道:“那就没问题了。今天凌晨我会让灵虫进入苏雨瑶的体内,令其昏迷三天。只要我想,那就可以随时要了她的命。而这个世界上,除了我,没有人能救得了她。”
说到这里,那达蓬拿出一个盛有一些黑色粉末的小瓶交给艾米丽.奥琳娜道:“把它倒入一杯咖啡当中。到时候,你可以用苏雨瑶的命来逼迫陈昊宇喝下去。”
艾米丽.奥琳娜接过小瓶,问道:“这里面是什么东西?”
那达蓬道:“一些毒物碾成的粉末。降头术中的药降分为生降和死降。这是死降中的一种。不管是谁,只要喝掉它,生死就会完全操于我手。若是不听话,我会念动咒语,令其肠穿肚烂而亡。”
艾米丽.奥琳娜的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道:“太好了。那达蓬先生,只要您能帮我搞定了陈昊宇和苏雨瑶,我可以多给您五百万美金以示感激。”
那达蓬双手合十,向艾米丽.奥琳娜鞠了一躬,道:“谢谢。”
艾米丽.奥琳娜和厉风华离开后,那达蓬阴沉的眸子里闪过一道厉芒。
对于艾米丽.奥琳娜答应的一千万美金,那达蓬根本看不上了。
他已经听说陈昊宇在下午获得了价值数亿美金的翡翠和四五亿的美金,这是何等的一笔财富。
那达蓬虽然是降头师,但同时也是一个喜欢钱的俗人。
用同一种手段去帮艾米丽.奥琳娜,自己只能拿到一千万美金。
若是由他自己来做,却能拿到十亿美金。
这个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在艾米丽.奥琳娜和厉风华来找他之前,那达蓬已经制定好了计划。
没有意外的话,明天早上他就能从陈昊宇手中拿到钱。
到时候,那达蓬会一走了之,返回钛国。
至于山田组花费两千万美金请他出手对付洪帮霍星辰的事情,他也没必要再理会,大不了将对方给的五百万美金的定金退回去。
凌晨两点,盘膝坐在床上的那达蓬猛然睁开了眼睛,嘴里默念了一段咒语。
与此同时,三只米粒大的飞虫从苏雨瑶房间内一个绿植盆里张开翅膀,向着已经进入梦乡的苏雨瑶飞去。
如果有熟悉降头术的术法师在这里就会知道那达蓬用的是灵降。
利用与自己心神相连的飞虫来施展自己的咒术。
只要飞虫进入目标体内,那么对方的生死就会在他的一念之间。
三只飞虫晃悠悠的来到了苏雨瑶的上方,想要从她的鼻孔钻入她的体内。
眼看就要得逞,苏雨瑶脖子上的玉牌突然发出了一道幽幽的光芒,这股光芒如同波纹一般,向四面八方扩散,竟然将三只飞虫给推到了一边。
苏雨瑶感到胸前一阵火热,立刻清醒了过来。
打开灯,苏雨瑶低头看向自己的法器,脑海中想起了陈昊宇的话。
若是法器灼热发光,那就说明有脏东西在对你动手。
若是法器持续发光,说明脏东西就在你的周围,并未走开。
到了那个时候,你要立刻给我打电话,同时第一时间离开那个区域。
看到自己的法器在持续发光,苏雨瑶一边穿衣服,一边把凌清和李晓然喊醒。
“姐,怎么了?”
李晓然睡眼朦胧的问道。
“立刻马上穿衣服起床,去你姐夫那里。”
苏雨瑶的面色无比的凝重,声音带着一丝惶急。
看到一向沉着冷静的苏雨瑶露出如此严肃急促的神情,李晓然就像是被人浇了一盆冷水,立刻清醒了过来。
“我马上。妈,你快点儿。”
“我已经好了。”
凌清踩着拖鞋,急速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