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我就知道魏爷的得力助手会来找我的,刀君坐在大厅中央在品茗,但眼角也没抬一起。
是吗,你已料到我会来?那不是说明你和阿横是勾结了?
勾结?哈哈,这词说得不对,应该是合作。我们是合作,互惠互利。
合作,嗯,从你们的角度也可这么说吧,你的房子好大,不过冷森森的,兵器摆得太多了吧?
比起放在魏爷府地下的就不算多。
好大的豹子胆,摆明是承认你们是陷害魏爷的凶手。
是又怎么样,你能将这当成证据吗?我只是对你说一遍而已,当别人面我就不说了。
好,厉害,果不愧为刀君,杀人不见血,哈哈,要是我有录音就好了。
录音?就是把你的话录下来。
有这个玩意?
当然有,不过是后世才出现。
那意思就是现在没有了。
的确如此。
好吧,就凭你这话请坐。上茶。
嗯,看来喝你的茶也不容易。
不错,我是看好你,比阿横还要看好,这样吧,等魏碑倒下后你就过来跟我吧,如何?刀君一举手中茶杯。
不,不行。
为什么?
因为我是魏爷的人。再说他也还没倒下,即使倒下了我也有责任去扶他起来。
扶他起来,哈哈,你扶得起吗?
当然可以,假如你可以举告阿横的话。
我举告他,为什么?我们是合作者,我举告他不是达不到目的了吗?
达得到一个。
那个?
得到我,这样我可以跟你。
是吗?嗯,这倒有些难选择。好了,今天不谈这个,先让你看一件东西吧,瞧你看不看得出他的价值。嗯,要是日后你真的做了我的手下,或许我可以赐予给你。
是吗?那定是极贵重的礼物。
不错,是我刚从吴起的后人那得到的――戟刀!
戟刀?
不错,来人,把宝物给我抬上来。
是,半响后,两个下人气喘吁吁的将一把似刀非刀的东西抬上来,黑不溜秋的。但重量绝对是不轻。
要不要立即试试?
好,我试试,言毕李克邦将宝物取在手中。好沉,比我的将邪还重!
你说什么,将什么?
没什么,嗯,这东西可不是一般臂力之人能拿得起,是了,你刚才说从什么人那得到的?
吴起后人。
什么,吴起!又,又是他?
吴起怎么了?
没,没什么,看来吴起在魏国真的有后人呀。
废话,那是当然了,他怎么会没有后人。只是跑到楚国后这支没有跟过去而已。
原来如此。是了,刀君我们商议的事情就请你三……
当在此时一个声音却大喊道,不好了,刀爷,夫,夫人她……
她又怎么了?
她,她几天没见到新娃儿又,又生气了。
啊,不,不是吧。哼,你们是怎么办事的。快,快,随我来……
她夫人怎么了,好,好像刀君很怕他妻子呀,难道是个气管炎?外强中干?
唉,别管那么多了,我还是早点找那吴起后人吧。这几天都差点把这事忘了。不知吴起兵法是否也一并卖了给他?……
你便是吴起的后人,吴樽?当李克邦冒雨走进一条简陋巷子时对一个衣着朴素但气华自显的青年道。
不错,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哈哈,看你的样子完全是子路一样的人呀,真想不到竟然千金将祖上的宝物给卖了,难道你是弃武从文?
我早就不从武了,这对于我来说也是没有用的东西,留着还有什么用?
那你为何要对方付出千金之重,难道你是贪图金钱?
不错,我觉得金钱会有更大的用处,尤其是在战争的年代,打仗就是打钱。
好,厉害,在这个时代有这种认识果是不凡。好了,那我可否也向你买一样东西?李克邦干脆坐了下来。
我这没有酒也没有肉,你打算坐很久?
不,只坐着舒服,不给我坐?
坐吧。说,你想要什么?
吴起兵法!这是你祖父的心血。应该在你这吧?
没有,我只有他留下来的兵器,兵法却是没有了。
果然不出所料,我就知道你不会说的。但魏王也不见得会重用你。你想想会不会有出头之日吧。
那不用你管。且你来路不明,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那你意思是兵法有也不会给我了?
没有,信不信由你。
好了,看来今天不会有什么进展。听好了,要是有一天你想通了就把兵法交给我,我会比任何人更重视它的。
是吗?那我先问问我的祖先再说。你该不会是秦人吧?
我说呢,楚人和齐人也想得到它,不是吗?哈哈,看来你发财的机会可是越来越多。李克邦言毕扬长而去……
白妃,你,你怎么了?李克邦与吴起后人交易无果无意走到白妃那,但一进门见到她的脸色就知情况不妙。
啊,是你,刀兄弟,我,我正要找你,你来了就好。
是吗,有什么事要我帮忙的?
是,是这样了,我,我们的孤儿又无缘无故的失踪了一批,且全是十岁以下的幼儿。
是吗?哼,难道又是魏国夫人弄的鬼?我已有一些日子没去找她。
你,你,她要求你不时去找她?
不错,但我近来事情多着呢,早把她忘了。放心,我这就去找她,要是孩子在她那我一定会把他们带回来的。
好,谢谢,谢谢你!
不用客气……
孩子呢,你把他们藏匿在那里?李克邦一进入魏国夫人的宫闱就怒面相向。
孩子,什么孩子?奇怪,你,你来找我就是因为孩子的\/魏国夫人见他到来本是满脸春风,但听他语气不善良也不由住步。
少费话,将孩子们给我交出来,我们之间是有协议的,你忘了吗?
我们的协议?哼,忘记的是你,就将一个月了,你才来我宫中几次?
你是因为怪我才捉孩子的?
不是,也没有,我根本就没捉他们,真的,一个也没有。魏国夫一一脸的正气,似乎不像说谎。
是吗\/那到底是什么人,奇怪了?
管它什么人,总之不是我,我只想要你,孩子如今在我眼中就如玩具。咯,咯,来呀,好人,先抱抱我,奴家想死你了。
魏国夫人不由分说一把坐在他的大腿上,拉开胸襟将李克邦整个头都烫进温暖的胸膛去,散发披下,片刻便如波浪般舞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