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经田横一番巧舌如簧齐人竟突地齐心起来。陈驰与顿弱丧气道。
嗯,所以我说叫你们不要得意太早就是这个意思,如今……
是啊,情势被他弄得一团糟。我们应怎么办?
是呀,一时相不到良策,要是大王怪罪下来就……
是了,不如李卫你来想想办法吧,如今我们都没辙了。
我来想?这,这玩阴谋可一向是你们的强项呀。我,……嗯,不过昨天我瞧到一个细节。或许有用也说不定。
是吗,什么细节,快说。两人焦急起来。
是这样的,我看那田横说完后众人相奉承,但唯有一人不动,反令他前往敬酒。你们认识此人吗?
是吗,他,他和长什么样子的?
就坐田横隔两桌的位置,年纪却是不小,或许有六十以上了。
这个模样,嗯,我想想。嗯,我知道,他定是富甲一方的公孙圹。顿弱道。
公孙圹,是他,哈哈,你说得不对,他何止是富甲一方,简直是富可敌国呀。陈驰道。
嗯,是是,我说错了。此人可了不得,齐国方圆数千里,他可是除了齐王外最富有的人了。
据说他本身就是王候,但平时不怎么炫耀。
原来如此,难怪田横如此相待,好了,了解了他的身份就可以了,我的想法只不过是田横要拉拢的人我们就要破坏他就行,不是吗?
对对,妙计,这可给李卫说对了,打仗打到最后就是拼实力,尤其是经济实力,这点我们秦国不用担心。
但对于田横齐国而言却是事关重要。如果公孙圹给他联合了那他就成了齐国实际的的主宰。
不错,他本身已有程郑氏的支持,再得公孙圹之助可不得了。即使军队一时没被他掌握,我看也是迟早的事。
啊,不是吧,怎么给你们越说越严重了。既然如此,这样吧,不如你俩就前往拜访别人一趟,不管成功于否至少也阻止一下他吧?
我们去游说他?两人一愕。
怎么,你们不去,难不成我去?
不,不是,是不如我们三人一起去更好……
为何?
因为,有时兄弟你会发挥意想不到的作用,而我们不会……
不会武功是吧?嗯,好吧,就当去玩好了。在那?
在东海滨。
什么,东海滨,那,那岂不是海边城市?
不错,正是,他就在那起家,是齐国独一无二的鱼盐巨贾。
是,是吗,好吧,管他如何,见见他再说。
好,就这样了,明天出发……
第二天
李克邦三人如约到了公孙圹居住的海滨城,公孙圹虽知三人是秦人,但却也很给面子,相谈甚欢,只是他不饮酒只是上茶。
眼见就要进入主题,李克邦却感到尿急起来,只好告退往外走去。
经过一座花园时不想眼前却晃出一个熟悉的身影,李克邦不由一跳,不,不可能吧,怎么是她?我,我不会眼花吧?
李克邦屏气追踪过去,到了一间别致的屋子趁对方还没闭门之机潜了进去……
啊,是谁?混蛋!从后被李克邦搂抱的女子大怒,欲挣扎但却挣脱不掉,气得直跺脚。
你猜我是谁?亏我们还做了那么久情人。李克邦更把嘴巴贴到她耳际边。
啊,是,是你!阿刀!叶媚娘大喜转身,又惊又疑道:是你,真的是你?你,你的样子怎么……
更帅了是吗?哈哈,别问那么多,我们亲热一番就知道是真是假。好吗?李克邦口喷热气,伸头吻上她的玉颈。
不,不要,我,我们还没搞清楚呢?
这还不清楚吗,我就是阿刀呀,你不是听出了我的声音了吗?至于样子,我们亲热完再告诉你吧……
哈哈,果然不出所料,公孙圹对田横并不怎么理会,也幸好如此,否则我们就麻烦了。回来后顿弱道。
嗯,但是李卫发挥的作用更大,不是吗,他的旧情人可是公孙老儿的外甥女,真是意外。陈驰哈哈大笑。
对,对,来,兄弟这三杯酒可要先罚了,怎么有这么个贤内助不早些相告于我们?
提前相告?呀,我怎么知道她在那,且是公孙圹的外甥女?反倒是她被我吓了一跳,因为她听说我在魏国死了。
是吗,哈哈,那她之前伤不伤心呀?陈驰道。
如今开心还来不及呢,是吗?之前就不要管了。顿弱心情似乎比谁都要好。
她之前是挺伤心的,因为她想不到跟我分手后就是永别。
那按你说法,她的外公跟魏碑关系可非比一般呀。
不错,当初就是因为这关系她才去大梁的,嗯,她还说齐王交给了其外公一个特殊的任务,不到非常时刻不暴露出来。
是吗,什么任务?
嗯,对我们相当有利,那就是……
却在此时一人进来道;两位爷,有个自称是稷下武馆的石公子来求见二大使。
稷下武馆?
石公子?
啊,难道是石枫。嗯,要是他来了,我还是避一避好。李克邦说完走进内间。
片刻后,李克邦重新走了出来,道:什么事,是找你们的吧。
找我们?顿陈两人苦笑一下,将函捧上道:你自己看吧,想不到田横消息如此灵通,我们拜访公孙圹才两天,他就已经知道,如今为了振奋人心,竟然向我们下战书。
下,下什么?战书?李克邦不由暗笑,他们明知你俩不会武功嘛,下什么战书?
不是我们,是你。
是,是我,怎么回事?
原来他们知道了你这个大秦金甲武士及少将军来到了齐国。
啊,不,不是吧,他们是怎么知道的?
当然他们有人认识你了,你知道他们这样做有什么目的吗?
想通过打败我来振作他们齐人的抗敌士气?
不错,正是如此,因为你本身是秦国的顶级剑手,又兼为秦王殿前护卫,更是新四少将之一,要是他们打败了你,你说,对于田横所谋求的联楚抗秦之大计是否意义非凡?
啊,这,这我可真没想到,这么说,田横是故意这样做的了?
不错,另外是他拉拢不成公孙圹逼此险招。
险招?李克邦道。
当然了,要是他们在比武上不能达到目的,岂非空费心思?顿弱道。
话是如此,但下战书的人可不是普通人,你们知道是谁吗?
是谁?两人道。
就是称为齐国剑神的逍遥羁。
逍遥羁?
逍遥羁是什么人物?
他本来出于是道家,但半途自创剑弩武馆,据说连田横也认是其门下,称他为师傅。
是吗,那他的剑术自然厉害了?
这还用说,这么多年来齐国自是无人可敌,即使是别的六国来挑战的也从未有人胜过他,因此才获剑神尊号。
是吗,原来如此,看来李卫可要小心了,不能轻敌。顿弱改变语气道。
嗯,果然来头不小,不过别人既然找上门来了,我也不能丢我们大秦的面子吧,比就比,大不了当一场表演赛好了。
不,不行,要么不比,要么就得认真对待,你不是说了,这可事关两国的面子,更对未来的战局产生巧妙的影响。
是吗?那好吧,孙子兵法云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要是想增加胜算的把握,看来我得研究研究对手的剑术及性情才行。
不如这样吧,从今日开始我闭关三天,你们只要将他的一些情况详细的告诉我就行了,好在我跟石风交过几次手,大体了解一下其剑术。
是吗,如此甚好,你放心好了,我们会把他的个人情况详细的告诉于你的。唉,想不到逍遥羁如此为弟子卖命。要不是公孙圹不买帐,这场角逐还真是胜负难测。陈驰说。
对,唉,李兄弟只好辛苦一下了,这可是我们对齐的第一次战斗。顿弱道。
明白,我会尽力的,不过,这三天内谁找我也不见,你们帮我挡驾吧。
啊,真的这么严厉,包,包括叶小姐?
当然,要是见了她等于提前输了。
是,是,兄弟务必养精蓄锐,以便决一死战!我们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