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大雪纷飞冰雹鸡蛋大,屋顶柳条筐传来的劈啪声就没停过,房屋中间隔墙即火墙顶上离屋顶还有30厘米空间空挡用砖磊到屋顶算是称重支撑胡杨木大梁已经熏蒸的乌漆麻黑,空挡里放了两只搪瓷盆子,那是唯二的大米寥沼,俗语称酒曲米,也是为了小妹的降生准备的催奶小神器,加了鸡窝里的十只母鸡下的蛋就煮吧煮吧起锅舔勺白砂糖,那是让人直流哈喇子的美味佳肴哈,我躺在床上瞪直了眼幻想着明天一早的抢饭剧情,首先得拿到最大号的饭盆,想着想着人还清醒一点,眼还睁着,那两个酒米盆友就变得狰狞怪兽扑向吾,我想爬起来躲避,奈何像鬼压床似的动弹不得,那东东直接把我扑在床上难以动弹叫破喉咙也没人听得到,因为我也没能叫出声,一家人的通铺,大被同眠哈,我了个去哈,啥情况,直接晕死过去,第二天醒来,我把晚上昨晚上的事情说给老豆,老豆直接报告了单位,单位领导带来医生给我检查了一下,也没个说法,只说营养不良哈,出现了幻觉,嗯,就是这个结果。地窝子门上方有两个通风透气孔,不存在烟气中毒现象,只不过那以后我就郁闷了,经常拿个小马扎爬屋顶上发呆看天空,看太阳,也不觉得刺眼,隔壁领居就因为生了一窝的丫头,看见我在屋顶上发呆就骂,我气不过,其实地窝子绕道后面就是平地,上屋顶纯粹瞎掰,我气不过就偷偷扎了个稻草把子,趁人没看见一把堵了她家的烟囱,一溜烟跑回咱家里躲着,一会功夫,隔壁阿姨就出门骂大街了,‘那家没屁眼的堵我家烟囱,咳咳’。偷笑偷笑,‘嘿嘿’,反正没逮着,‘你个老阴批,老子就是要你好看’我心里想着。不过雁过留声,人过留影,不愧是部队留下来的狠人,他男人上屋顶一番勘察还是发现了蛛丝马迹,因为我在屋顶留下了一流小脚印,‘哎呀,我怎么没想到’。一会隔壁阿姨找上门来了,我老母不甘示弱,本就火爆脾气两只老虎对骂,结果隔壁阿姨骂赢了,我老母气不过回头端了一盆洗脚水冲出门就泼了一盆水上去寒冬腊月的,要人命哈!战斗升级,两家老头站在一旁没抓没挠的干瞪眼,两只老虎互相攻伐,老母体壮,隔壁阿姨被霸凌了一顿,两个男人上去把各自的老虎拎了回去,回到家我的耳朵又来了个361旋转,那个酸爽哈。一阵鬼哭狼嚎的,你懂的,为的是让隔壁听到了消消气。‘唉唉,谁叫我做完事没扫尾么了,下次一定’。嘴里念叨着,老母手上又加了一把子力气,‘下次还敢么’。老母巨声咆哮。我也鬼哭狼嚎着:‘下次不敢了’。呵呵。耳朵撕裂伤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流出来的不是血,而是带黄色的液体,拿现在的医学知识,那是化脓性撕裂伤,白细胞又死亡了一大批。这就是皮的代价,太高太大太爽啦。皮人的童娘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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