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要亲自选择店铺的位置,门脸,还要自己研制颜肤膏,产量肯定是没法比的,不仅如此,她现在的身份是寒王妃,自然不能随便的抛头露面。
如果叫别人知道,寒王妃在外面开一家店铺,还亲自经营,肯定会有不少人看笑话,这样估计霍景之那家伙也不能同意。
所以,顾若溪便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她既可以把自己研制的颜肤膏给卖出去,还不用自己亲自抛头露面,这样的话,他还可以省下大把的时间用来研制和升级颜肤膏。
那就是找一家不错的胭脂铺来合作,也可以说是入股。
她可以定期提供一批质量上乘的颜肤膏,然后叫店家去卖,卖出去的颜肤膏,她在与店家分成。
这样一来的话,他就算是整天足不出户,也能得到一笔不错的开销。
顾若溪现在只想着多赚一些银子。
没办法,两年的时间,这一眨眼的功夫便过去了大半年了,还有一年多一点的时间,她和霍景之之间的契约夫妻关系就要终止了。
现在,她有和丞相府断了亲,如果与霍景之和离之后,那她可就真是一个无家可归的剩女了。
所以在这之前,她得赚一大笔银子才行,最起码能够叫她离开寒王府之后,能够有一些银两,可以过渡一下。
当然了,霍景之现在给她的那些例银,她可都收着呢。
除了每天给霍景之买药的必要花销,剩下的她都一分没动,都收着呢。
她和霍景之之间,本来就不是真正的夫妻,也没有道理,要人家那么多银子。
所以,等和离之后,顾若溪便打算,把那些银子,扣除给霍景之买药的,再如数的还给他。
顾若溪的想法便是,绝不亏欠别人一丝一毫。
也绝对不叫别人,有说她是非的机会。
两年的时间,她给霍景之疗伤,霍景之庇佑她两年,保她两年的平安。
对顾若溪而言,这已经是很公平的交易了。
所以现在,她不得不为两年之后的事情,做打算了。
想到这里,顾若溪便打算抬脚走进花容楼。
花容楼便是她最后选择合作的一家,当然了,顾若溪也是有自己的原因的。
上一次,那店家女子,不惜冒着得罪整个谢家,也要坚持原则,把妆盒卖给自己,就足矣证明,这家店的东家,也一定是一个做事一丝不苟,极其讲究原则的人。
做生意嘛,最讲究的就是诚信二字,其次便是对到顾客的态度。
有人说顾客就是上帝。
这话说的也对也不对。
卖家要尊重顾客是没错,但是却不能一再忍让,一再的去容忍那些本来就不讲道理的顾客。
所以,当初那个店家女子的做法,就很叫顾若溪满意。
走进门去,或许是因为上一次谢家来闹过的缘故,里面并没有多少的客人,所以店家女子很快,便发现了顾若溪的身影。
店家女子先是一愣,随即赶忙小跑着过来,朝着顾若溪的方向行礼:“民女参见王妃娘娘,不知王妃娘娘大驾观临,有失远迎,还请王妃娘娘见谅。”
顾若溪掩面轻笑一声:“不必多礼,你便那我当成一个普通的顾客便好了。”
上次的事情过后,顾若溪的身份便再也瞒不住了,既然瞒不住,那顾若溪也没打算藏着掖着,反正她也不是顶着王妃的名义,去做什么丢人现眼的事来,干嘛要那样小心翼翼呢。
店家女子也受宠若惊的笑了笑:“是王妃娘娘,不知这一次您想要买些什么,对了,上次的事发比较突然,您看中的那套妆盒,还没来得及拿走,我便特意收起来,帮您留着了,不知道王妃娘娘还要不要了?”
顾若溪点头:“要,当然要啊,不过上次的事情我还是要和你说声抱歉的,毕竟如果不是因为我,那谢家的三小姐,也不会在花容楼闹事,更不会影响了你们做生意。”
店家女子微微抬头:“这事儿不怪王妃娘娘的,谢家三小姐……他的性情原本就是如此,但是如果不是王妃娘娘的话,恐怕……”恐怕那件事情便更加没办法善了了。
正因为那人是顾若溪,所以才给了谢暮雪教训,叫他从今往后,也不会再出现在这里,闹事了。
顾若溪听着店家女子的话,很快便明白过来。
看来,那个谢暮雪,没少在花容楼里面和别的顾客发起冲突啊。
如果是这样的话,她还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儿呢,当然了,这件事也多亏了……霍景之。
想到霍景之,顾若溪眼睛里的神色又暗了暗,店家女子看着她的表情不是很好,也不再谈这件事来。
“王妃娘娘,里面请,您先坐一会儿,我去给你倒茶。”
店家女子让顾若溪坐了下来,随即便走到里面,不多一会儿的功夫,手上便多了一杯茶水来,放在了顾若溪的桌前。
还不等顾若溪开口说什么,只见店家女子又走到了柜台里面,在最上面的一层,拿出来一个用一块看上去不错的布包裹起来的小盒子。
她抱着盒子走了过来,将外面包裹的那一层布解开,里面便呈现出前些天,顾若溪在花容楼看上的那件妆盒。
见店家女子这般费心的八女自己收着,顾若溪的脸上顿时露出一抹弧度来。
“多谢你啊,多少银子,我付给你?”
店家女子却摇了摇头:“王妃娘娘,如果您不嫌弃的话,便把这装盒带走吧,您上回帮了我们这么大一个忙,我们都没有机会好好的感谢您一番呢!”
那个谢暮雪,在这一整条街上,都是出了名的嚣张跋扈。
只要是她去过的商铺,或多或少都会产生一些纠纷,而且,她从小便霸道无礼,总是喜欢琢磨人为乐。
出言辱骂几句,那算是轻的了,一旦谢暮雪真的生气了,就会带着她的侍卫,把人抓起来,丢进大牢里面去。
因为,谢暮雪最喜欢看的,就是犯人在大牢里面,被那里的老鼠虫蚁咬烂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