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没说话,安忱也没有再解释。
她心里不平也是很正常的,毕竟想把仇人千刀万剐了。
安忱认真的看着跟枯鸦纠缠的怪物。
是个肌肉怪,一身的腱子肉,个子都快两米了。
身材也算高大的枯鸦在他面前都显得有些娇小。
很强,这个怪物。
安忱擦了一下额头的汗。
怪物的一条规则她都没看到。
“枯鸦!”
古风赶了过来,拿出自己的红刀上来帮忙。
朝暮也急忙变出光剑,上前一起。
然而,在三名探员的攻击下,怪物都还是显得游刃有余。
无论是光剑,还是古风的刀,亦是枯鸦的枯藤。
都对它造不成任何伤害。
“哈哈哈!你们真弱!真弱!”
怪物兴奋的捶胸口,身上的肌肉变得更加庞大了。
怎么还带狂暴属性!
面对怪物的挑衅,迎战的三人并没有什么过多的反应,依旧上前与它战斗周旋。
因为他们都知道,只要让赤忱看到一条规则,这只怪物就拽不起来了。
几个妈啊!就敢说话这么狂。
安忱则是目光紧盯着肌肉怪物,越看越感觉自己有些喘不上气。
不是吧,自己这么紧张吗?
一看,原来是女人太过害怕,把自己脖子勒得死死的。
“姐姐,我要被你勒死了。”
“不,不好意思啊妹妹。”
女人红了红脸,连忙松开。
安忱这才转头,继续紧盯战况。
“千里冰封。”
听到这个词时,在场的一愣。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枯鸦,瞬间起跳。下一秒,肌肉怪物的脚就被冻在地上。
“啊!!好冰!”
看到自己的脚被冻住,肌肉怪物崩溃的大喊。
霜降出现在楼梯口,有些气喘吁吁。
赶到了,幸好还不算晚。
“霜降!”
安忱惊喜的看着霜降,正准备挪步,却感觉到束缚。
低头一看,自己的脚也被冻住了。
古风和朝暮下意识的低头。
好家伙,自个儿也被冻住了。
只有先见之明的枯鸦笑了笑。
“我看到了,打他膝盖!”
此时安忱顾不得这些,因为她在这时候看到了怪物的规则。
【渴望得到肌肉的侏儒男
1、它的肌肉无懈可击!
2、但有着健身人士的通病,对于寒冷十分敏感。
3、膝盖有着不可磨灭的损伤。】
枯鸦立马比了个ok的手势,拎着枯藤就抽到怪物的膝盖上,
霜降也汇聚起了细小的冰刺,刺向怪物的膝盖。
“啊!!”
肌肉男气得浑身涨红,被冻住的脚因为怒火挣脱了冰霜的束缚。
“好可怕!”
安忱背在身后的女人什么时候遇到过这场面,看着这巨大的怪物,害怕得想将自己缩起来。再加上走廊被冰霜封住,她浑身冷的不行。
霜降见状,赶忙化了所有的冰霜。
虽然持续狂暴化的怪物看着很是吓人,但已经被发现弱点的它只是一个虚张声势的小趴菜。
被多打几下膝盖就老实了。
等到怪物痛苦抱着膝盖哀嚎消失后,枯鸦朝安忱竖了个大拇指。
“干得不错,省了我们不少力气。”
虽然没有安忱的提醒,这只怪物应该也能解决。
但是太麻烦也太耗费力气,如果解决完又来一只更厉害的呢?
那不就等死了。
“我也就动动嘴皮子,打架还得靠你们。”
安忱摇头,面对枯鸦的夸奖没有居功自傲。
看了看霜降,又看了看枯鸦。
好,局里的战力天花板都在这了!
心里一阵轻松,总算在这危机重重的规则异闻小命有了保障。
“你这么快就解决完回来了?”
枯鸦走上前,向霜降询问。
“嗯,都处理好了。在飞机上就看到任务提醒,然后赶了过来。”
霜降答完,有些抱歉的看向安忱:
“千里冰封这样大规模的冰冻我会控制不住,抱歉。”
“没事没事,这算啥。”
安忱毫不在意这一点小插曲。
古风和朝暮对视了一眼,挠头。
他们好像也被冻住了吧。
心里有些奇怪,但想着应该是赤忱等级较低,霜降怕伤到她。
五人会和,开始交换互相找到的线索与规则。
霜降才进来就听到楼上的声音,所以没来得及去找。
枯鸦倒是在一楼搜罗了一番,得到了几条规则。
和安忱她们找到的差不多,但是要多一条。
【3、随着吸引力去寻找线索吧!】
正因为这条规则,枯鸦以为先进来的三人已经看到了,跟着那股莫名的吸引力来到二楼。
结果刚上来就差点被肌肉男一拳干到一楼去。
“吸引力,就是只对男人有作用的那个吗?”
朝暮好奇地问。
枯鸦这才知道,原来那玩意是冲着自己来的。
“第三条很有可能是陷阱啊…”
“是啊。”
见他们在这纠结,安忱小声的问:
“那我们要跟着第三条规则去行动吗?”
另外四人互相对视一眼,看向安忱。
“去,当然去!”
看着是陷阱,但也是线索!
于是安忱就这么光荣的被留在一间空房间里,和朝暮互相对视。
朝暮无奈望天花板。
“他们行动居然不带咱两!”
安忱不吭声,蹲在一旁画圈圈。
其实是不带她,原因很简单,她的实力最低。而且还带着一名幸存者。
朝暮就这样被留下来和安忱做个伴。
不过还好,枯鸦说了,如果他们一直没回来,就可以自己行动。
但不要去找他们。
女人被安忱放到了床上,缩在床角,
安忱和朝暮怕她心理出问题,一直想跟她聊聊天开解一下。
但女人始终不太想跟她们交流,最终两人也放弃了,开始这漫长的等待。
女人趴在床角,听着她们的对话,心里生出无限自卑。
那个叫朝暮的,居然和自己一样大。
明明都是同一样的年纪,她就有光明的前程,无限的可能。
自己这辈子都只能生活在阴暗的角落,苟延残喘。
看着这双因为常年干活粗糙的像砂纸的双手,又看向自己的身子,不甘的流下一行泪。
她的人生已经完蛋了,不如就死在那地下室里。
出去她也想象不到自己有什么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