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公子,多了,太多了,两个面具用不着那么多。”
两个人的背影消失在了店主面前,店主看着这一把能把他整个店买下来的银子,傻傻地乐了起来。
……
烟萝杏手上拿着一个织女形象的酥糖,站在一旁边吃边看着路边的一个赛事。
“这是什么?”
烟萝杏好奇地问。
江初霁看着她,目光温和地解释道:“这是七巧节的一个对月穿针的一个活动习俗,女孩们向织女星祈求保佑自己成为巧手女。”
“比手工啊,挺好的。”
烟萝杏一想起手工,就忍不住看向挂在皇上腰间的那个丑陋的香囊,有些心虚地说道。
江初霁像是猜到了她心里想的,摸了摸腰间的那个香囊,笑道:“在我心中,这个才是最好的手工,烟烟是我心中认可的巧手女。”
“胡说八道。”
烟萝杏被他夸得都不好意思了,生怕他再说出什么奇怪的话,直接把手上的酥糖塞到了他嘴上。
没想到对方非常自然地接了过来,把她吃剩下酥糖都吃完了。
“也不嫌齁甜。”
男人立马死皮赖脸地凑在她耳边反驳道:“没有你甜。”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离我远点。”
烟萝杏受不了他了,直接跑开了。
还在原地的江初霁垂头哑笑,遮掩了一下自己眼底的柔光,嘴角的笑意蔓延而开,然后迈开长腿跟了上去。
这一晚烟落杏玩得很开心,直到深夜了,两个人才坐马车回了宫。
之后些日子,宫里对于皇上的大婚都开始忙起来了。
黄帝大婚,自然是和平常老百姓不一样,连婚前的礼仪都要准备很久。
但是由于永平公主的身份特殊,所以免去了大部分婚前礼仪。
不知不觉过了两年了,皇上的大婚终于到了。
这场准备了两年的婚礼,可谓是举国同庆。
大街上被打扫得干干净净,老百姓个个喜气洋洋,张灯结彩。
皇上特下令,免宵禁三日,华灯初上,火树银花不夜天,与民同庆。
宫外都那么热闹,更别说宫内了。
这天早晨,太和殿内早早地就安置好了节案、册案、宝案,殿外则陈设着皇帝的法驾卤簿。
宫内到处都是张灯结彩,红毡铺地、新的对联,新的门神无处不透露着天子大婚的气势。
还有双喜字样的大红绸高挂各处,一派喜气洋洋。
皇后穿着大红色的八团龙凤双喜棉袍,与皇上的石青色八团龙凤双喜绵褂为一套,有夫妻和谐,幸福长寿的美好寓意。
大征礼、奉迎礼、册立礼、一路跪拜 、有庙见礼、朝见礼、庆贺颁诏礼、筵宴礼。
终于熬到了天黑,进入洞房后,还要与皇上举行坐帐礼,即帝后二人同坐在龙凤喜床上。
烟萝杏经历了一番繁文缛节之后终于能在喜床上歇息片刻了。
她小声嘀咕着:“果然,皇后不好当啊!”
江初霁帮她把繁重的凤冠摘了下来,轻轻帮她按摩着肩膀。
“还没行合卺礼,怎么能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