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雪直到看到慕容易,才突然想起一件事,但是她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询问,只是有些犹豫不决地看着他。
陆景彦注意到了叶雪的异样,轻声问道:“怎么了?”
叶雪小心翼翼地回答:“我在来的路上遇到了一个人,他是合欢宗的逍遥道君。”说话时,她还不时偷看慕容易的反应。
然而,慕容易的表情并不像她想象中的愤怒,反而透露出一种怪异的神情。
叶雪心中疑惑不解,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直到今天再次见到合欢宗的逍遥道君和慕容易,她才恍然大悟,意识到问题出在哪里。
在修真界中,修士众多,有些人会给自己取一个道号或雅称以作区分,例如逍遥剑圣、无情剑圣等。
但通常情况下,不会有人使用相同的道号或雅称,尤其是当有修为较高的人已经使用过某个名号后,修为较低的人往往会特意避开,以免引起他人的不满。
然而如今却冒出了相同的名号,逍遥剑圣的成名时间要早于逍遥道君,以逍遥剑圣在修真界的威望,逍遥道君绝无可能不知晓,但他偏偏还是选择了这个名字。
此外,慕容易的反应更是让人费解,他居然任由逍遥道君使用与自己一样的名号,并做出那些事。
书中并没有详细解释为什么两人会有相同的道号,这个问题似乎被忽略了,甚至连读者们也没有提出任何疑问或质疑。难道是作者在写作时疏忽了?或者只是一个巧合而已?
陆景彦有些紧张地注视着叶雪,轻声问道:“那你有没有遇到什么事情?”
叶雪温柔地笑了笑,安慰地拍了拍陆景彦的手:“放心吧,我没事。有琥珀一直在我身边保护我,即使有人心怀不轨,也无法接近我。”
傅禹转过头来,目光落在沉默不语的慕容易身上,好奇地问:“我一直想知道那个小子是怎么回事?他竟然使用与你相同的道号,而你却没有丝毫反应。”
傅禹心里暗自琢磨,如果是其他人还好,但对方偏偏来自合欢宗,而且声名狼藉,这让他感到困惑不解。
“这件事情说来话长,只是一个名号而已,他愿意用就用吧!”慕容易的神情十分的复杂,眼神闪烁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似乎有些不愿意多谈这个话题。
“你该不会是有什么把柄在人家手里吧?”傅禹皱起眉头,疑惑地看着慕容易。他觉得慕容易这样大方实在有些反常,毕竟他们对于自己的名声和地位都非常重视。
而且慕容易平时也不是那种轻易妥协的人,这让傅禹越发怀疑其中是否隐藏着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慕容易急切地反驳道:“我行得正做得端,哪有什么把柄?我就是想着只是一个名字,没必要计较。”他的语气坚定而有力,似乎对自己的行为充满自信。然而,他的眼神却依然透露出一丝不安,仿佛在掩饰着内心深处的某些担忧。
傅禹说道:“反正用的是你的名字,你都不计较,别人还能说什么?不过你们现在都在安城,说不定哪天就会碰到。”
听到这句话,慕容易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但他并没有继续说什么。
叶雪看了看慕容易,又转头看向陆景彦,用眼神询问他是否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陆景彦轻轻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清楚其中的缘由。事实上,他对师尊的行为感到困惑不解,完全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做。
叶雪的确非常好奇,但她清楚慕容易不会向他们解释其中缘由,所以只能在心里暗自揣测到底是什么原因。
慕容易、易枫、逍遥剑圣和逍遥道君之间似乎有着奇妙的联系,不仅道号相似,就连名字也如此相近。
那个易枫会不会是慕容易的私生子呢?否则为何慕容易会这么纵容他?
然而,从两人的外貌来看,却找不到任何相似之处。
易枫长得有点男生女相,比较秀气,而慕容易则显得比较硬朗,难道易枫的长相随了母亲?
傅禹看向慕容易,神色严肃地说道:“我之后也要参加比试,有些事情可能顾虑不到,你多关注一下。还有和你说的事情,你再好好的调解一下,现在这种情况已经算是很好了。”
慕容易神情凝重地点头道:“我知道了。”他心里明白,傅禹所说的事情至关重要,必须全力以赴去处理。
傅禹转头看向叶雪,温柔地说道:“走吧,你大师伯还在等着我们。”
叶雪看了看陆景彦,眼中流露出一丝不舍。他们才刚刚见面,没一会儿就要再次分别。但她还是乖巧地点点头,跟随着傅禹一同离去。
陆景彦下意识地就想跟着叶雪一起离开,然而,就在他迈出脚步的时候,慕容易突然叫住了他:“景彦,你等一下,我有事情和你说。”
陆景彦停下脚步,回头看着慕容易,眼神中带着疑惑。
慕容易没好气的说道“你的小媳妇又跑不了,不差这一时半刻的,我有些事情交代你去做,等你办完了就可以去找她。”
慕容易看着陆景彦那恋恋不舍的样子就来气,他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谁?这个臭小子真是一点都不让他省心。
与此同时,叶雪跟在傅禹的身后,颇有一种一步三回头的架势,整得傅禹不得不停下来看着她。
叶雪差一点撞到傅禹,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喊了一声“师父”。
傅禹和慕容易远远对视了一眼,他们两人此时都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他们就是那个要拆散小情人的恶霸,而一对小情人却还在那里恋恋不舍。
傅禹无奈地叹了口气,对叶雪说:“给你一个时辰的时间,一个时辰之后,我要在青城派驻地看到你。”
叶雪听到这话,立刻开心地笑了起来,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她连忙回答道:“是,师父!”然后转身向慕容易跑去。
看着自家小徒弟欢欢喜喜地跑回那臭小子身边,傅禹无奈地磨了磨牙。他觉得自己就像个多余的人一样,被晾在了一边,算了,眼不见为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