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刘昊阳这么坚决,赵刚知道上市是真的一点门儿都没有了,不过他还是在做最后的努力:
“老板,我认为咱们公司完全可以部分上市了,拿出一个分公司进行上市融资做事情,我觉得这个还是可以考虑的。
毕竟现在的股市市场一片大好,如果不现在进入市场,以后再想有这么好的机会,肯定是没有了。
所以我还是建议老板把部分企业上市。”
听了赵刚的话,刘昊阳直接站起来拍着他的肩膀说道:
“赵刚,刚才我跟你说的很清楚,目前咱们公司并不缺钱,现在如果我们进入市场的话,我觉得并不合适,还是等一等吧。
我也知道你是为了公司好,但是我一时之间还是不能接受上市这件事情。”
看到这儿,赵刚知道是彻底的没戏了,只好站起来对刘昊阳说道:
“那好吧,老板,这件事情最终决定权还是在您,我那只是提个建议。
不过只是可惜了这么好的机会!”
说完,赵刚就离开了刘昊阳的办公室。
看着离开的赵刚,刘昊阳拿起一根香烟默默的点燃。
其实上市这件事情对于刘昊阳来说也是一个非常具有诱惑力的事情,要知道只要他的公司尝试靠着他刘昊阳的名头,昊阳集团现在发展的势头肯定能够在市场上融到很多的资金。
那么他刘昊阳接下来将不会是华夏的首富,甚至可能在世界富豪排行榜上都有他的位置。
自己的资产翻上几番都不是小问题,这样确实是非常诱惑,不过上一世的刘昊阳也是超过过,但是被资本家给割了一茬又一茬。
所以刘昊阳对于上市这件事情并没有一点的好感,这也影响了他这一世的商业模式。
不过刘昊阳也在考虑自己这样做到底对不对,就像赵刚所说现在绝对是大牛市,而且现在只要是股票上市,绝对是能够得到利好。
如果等到这一股浪潮过去之后,再过上几年要想有这么好的事绝对是不可能。
可是一时之间,刘昊阳也过不了自己心里的坎儿:
“哎,算了,不管怎么样,自己重生一世不就是活个逍遥自在,为了这件事情影响自己的情绪,不值当的。”
刘昊阳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然后把香烟按死的烟灰缸。
昊阳集团的富土康电子厂,经过这两年的发展,已经迅速成为整个华夏最大的单体工厂,
也是整个华夏最大的电子厂,现在只是工人数目就已经高达12万人。
每当上下班的时候,人流浩浩荡荡,颇为壮观。
富土康电子厂庞大的工人群体也为周围提供了大量的就业机会,很多小商贩,还有其他一些配套的商业活动也都做的起来。
可以说富土康电子厂带活了整个曹州市的经济。
最主要的是曹州市富土康电子厂因为形成了规模效应,而且培养出大量的熟练工,他们生产的产品做的是又快又好,价格又便宜,所以越来越多的订单如雪花般朝着富土康电子厂涌来。
富土康电子厂十几万人的超级工厂,甚至都无法完成这些订单。
这也导致富土康电子厂的加班情况非常的严重,虽然工人们能够得到高额加班费,但是长时间的加班,永无休止的加班,对工人的精神状况的挤压也是非常的严重。
毕竟电子厂的工作都是无休止的重复重复再重复,在这种重复的机械工作当中,很多工人就成为一个惯性思维的人形生物。
他没有其他的思想,没有其他的思维,没有生活娱乐,他们只有像永动机一样,不停的重复着一样的工作。
而且当他们这个工作出现一点小的差错或者出现一点小的问题之后,他们的精神状态很可能就会崩溃。
这一天,刘昊阳正在办公室看着书突然他的办公室门被敲响了,他这边还没来得及说‘请进’,赵刚就急速的冲了进来。
赵刚一进来看着刘昊阳就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老板出事了。”
看着赵刚脸色非常不好看,刘昊阳知道这一次事情非常重要,他放下手里的书本,说道:
“出什么事了?不要着急,慢慢说,怎么回事?”
赵刚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态,看着刘昊阳说道:
“老板,富土康电子厂有人跳楼,而且还不是一个人。”
“什么?”
听到富土康电子厂有人跳楼,刘昊阳顿时惊讶的站了起来。
要知道富土康电子厂之所以建在曹州市,是刘昊阳为了给曹州市人民,为了给家乡人民提供一个工作的地方,能够给曹州市提供经济复苏的一个增长点。
可以说他把这个公司弄到这儿并不是为了挣钱,而只是为了满足说自己内心对家乡的一种回馈。
但是现在自己工厂里竟然有人去跳楼,而且还不止一个。
刘昊阳知道这件事情接下会非常的难以处理:
“把话说清楚,什么叫做不止一个?是两个还是三个还是几个?”
看到刘昊阳的脸色非常不好看,赵刚赶紧整理了一下思路说道:
“是三个人,两个跳楼,一个割腕。跳楼的两个人当场死亡,割腕的那个人虽然没有死,但是现在也正在医院进行抢救。
这件事情我们知道影响非常恶劣,所以极力的压制,但不知道怎么的消息已经传了出去,许多媒体记者现在都汇聚在富土康电子厂门口。
老板,咱们现在该怎么办?这件事情要不要跟市政府沟通一下,让他们帮咱们把事情压一压?”
而此时刘昊阳等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刘昊阳怎么也不会忘记上一世的富土康电子厂就是因为工人上班时间太长,精神状态不好,造成很多人抑郁,最终跳楼,而且是接连的一个接着一个的跳。
当时富土康电子厂因为这件事情在华夏遭到了很多媒体的攻击,甚至是一度工厂都无法进行开启。
刘昊阳在建厂的时候就一再强调必须保证工人的权益,但是没有想到最终这件事还是再次发生。
难道历史真的是不能更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