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想再争辩两句的孙建民看到刘昊阳的脸色很不好看,知道今天来找刘昊阳是没有什么结果啦。
“唉~,董事长,您就欺负我人老实,您说我孙建民跟了您这十几年了,哪一年我不是兢兢业业,那一次我不是豁上老命,您说我都这把年纪了,您老人家就让我好好休息休息不行吗?
您要是真觉得我不行,那您就把我辞退了。”
说完孙建民直接往沙发上一坐,反正意思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你看着办吧。
看着在那儿摆烂的孙建民,刘昊阳一时之间也是有些头疼。
昊阳集团总经理这个职位有人能够担任吗?说句心里话,现在刘昊阳并没有找到一个非常合适的人选。
但是在整个昊阳集团,可以说大把的人在盯着这个职位。
而刘昊阳也绝对不会把这么重要的一个职位随便给一个人,之所以给孙建民的,就是因为孙建民本身他有这个能力,也有这个水平。
其次就是孙建民这个人并没有什么上进心,并没有什么争强好胜之心,他担任这个职位也可以说是非常合适的。
这也是为什么刘昊阳虽然觉得孙建民的水平一般,也只是看看,但是也让他暂代这一个总经理。
当然刘昊阳也并不是说让孙建民一直就担任这个代总经理,而是他现在也在挑选一个昊阳集团总经理的负责人。
李明山,王宇恒这两个人可以说是他心目中最佳人选,但是这两个人实在是太年轻了,经历的事情也少。
如果真让他们担任总经理的话,现在压不住场子,而且很多事情他们的思维和能力并没有完成转变,所以刘昊阳的意思还是希望他们再锻炼一下。
毕竟聪明才智,水平,能力这些可能是先天的,也可能是后天学习的,但是经验还有就是老成这一块儿并不是说你学习就能得到的。
这些东西是需要时间来沉淀的。
看着在那儿一脸颓然的孙建民,刘昊阳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老孙啊,我知道这些年你为咱们昊阳集团流过血流过汗,而且大半辈子的青春都献给咱们了昊阳集团。
现在咱们昊阳大健康已经步入正轨,按照正常情况来说,你孙建民也可以该好好的享受享受了。
我也同意,但是老孙,咱们现在情况不是特殊嘛!
你说赵刚这个老小子,他整出这一场幺蛾子,我能有什么办法?说句心里话,你以为我想让你当这个代总经理呀,我也是没办法。
你说咱们整个昊阳集团除了你老孙能过来给我帮帮忙,你说还能找谁?”
听了刘昊阳的话之后,本来是想着拧着头到底的孙建民脸色也缓和了不少,他看向刘昊阳有些无奈的说道:“董事长,我明白,我也理解您。
如果说咱们昊阳集团现在如果真的是没有什么合适的人选的话,我孙建民那是义无反顾。
毕竟咱们昊阳集团就是我孙建民的第二个家,对于昊阳集团,我的感情也是非常深厚的,但是现在实际情况就是咱们昊阳集团并不是没有候选人啊!
李明山这小子能力我就不用说了吧,聪明伶俐,机灵劲儿更不用说了,最主要的是人家也有过代总经理职位的经验,虽然是跟着老赵。
但是人家那时候可是把事情做的漂漂亮亮,最主要的是咱们昊阳集团很多无法解决的问题,之前遗留的问题人家都能给打通。
这高层管理能力的水平,说句实话,董事长,这要比我高上几个台阶。
您说您让我孙建民这样一个大老粗,一个头脑不清醒的老家伙去管理人家,这么聪明的年轻人,我都觉得不合适。
咱们昊阳集团它不应该是论字排辈儿。
再说了,您之前也说了,咱们昊阳集团不整那一套论资排辈儿,只要有能力,只要有水平,那你就往上爬。
而且董事长您也会给他们台阶,给他们方向。”
刘昊阳听后摆摆手说道:“老孙啊,这李明山能力确实不错,水平也够,但是还是那句话,实在是太年轻了。
还有这李明山之前也是跟着老赵一起干的,而且我并不知道这老赵的思想到底有没有影响着李明山。
你也知道当时老赵做的这件事情实在是太过于激进了,如果按照正常情况的话,我都不应该再用李明山,但是我是真的惜才,所以这才让李明山去咱们昊阳食品公司发展,如果说咱们昊阳食品公司接下来发展很好,而且李明山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幺蛾子,后续他作为总经理我认为也是可以的。
不过现在绝对不行。”
孙建民听了点头说道:“董事长,您说的这些我也能够理解,那李明山不行,那咱们就说说王宇恒。
王宇恒这小子可以说是您董事长亲自招的人,而且王宇恒这小子从来咱们公司一直到现在,为咱们公司挣的钱呢,可以说是不计其数。
可以说是咱们昊阳集团的财神爷,最主要是这小子能力也有,水平也有。
我之前也跟他接触过一段时间,我发现这小子的能力水平绝对在我孙建民之上,而且人家大局观也非常好。
如果说李明山并不明朗,而且思想有问题,那么这王宇恒总是行了吧?”
刘昊阳还是摆摆手说道:“你只看到了表面,但是没有看到内核。
你说的没错,王宇恒这小子能力确实可以,水平也确实相当之高,但是他有一个非常大的问题,你知道吗?”
“什么问题?”孙建民抬起头看向刘昊阳。
刘昊阳解释,“那就是王宇恒这小子虽然能力可以,水平可以,而且在咱们昊阳集团的功劳不少,已经写满了他的名字,但是他的工作性质限制了他的发展。
你也知道王宇恒这小子一直是在做金融方面的工作,可以说在金融方面绝对是咱们昊阳集团第一,但是咱们昊阳集团大部分是生产企业,和金融企业那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