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扈是鸟类中的一种独特存在,它们的外形酷似野鸡,但又有着明显的不同之处。
当扈的咽喉的下方生长着两排柔软的须毛,这些须毛密密麻麻,像两把刷子一样排列着。每一根须毛似乎都附上了生命力,仿佛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他们飞行的动力便是来自这些须毛。而背部的双翼则是用来滑行和控制方向所用。
当扈的飞行方式独特而神奇。它们不会像其他鸟类那样,用翅膀在空中翱翔,而是利用咽喉下方的须毛来产生升力。当扈在飞行时,它们会张开嘴巴,让须毛随风飘扬,形成一个美丽的扇形。然后,它们通过调整翅膀的长度和方向来控制方向。
司仁刚踏入营地,一群侍卫便围了上来。
“把武器交出来。”
引领司仁进入驻地的当扈开口解释道。
“如果你携带了武器,那么就请把你的武器交由我们保管,等你离开的时候我们会原封不动的还给你。
入乡随俗,希望你不要让我难做。”
司仁并没有依照他们的规矩交出七星剑,尽管这柄武器对他的如今的作用并不大。
“如果我不交呢?
是不是你们打算在这里把我擒下?”
为首的当扈眯起眼,看似是在笑,实则心中已经升起了杀机。
“生擒你倒不会,最多把你赶出我们营地。
当然了,你既然能找到这来,说明你有事要求我们族长。把你赶走了,你想做的事就没办法继续了。
所以你的选择看上去很多,但实则只有一条路,那就是交出你的武器。
如果你执意要往里闯,那我们当扈一族也不是吃素的。”
都说阎王好见,小鬼难缠,今天司仁算是深有体会了。在他面前站着的这个当扈,充其量算是小队长一类的职务。但这说话的语气,完全把自己当成了族长。
“你们当扈是不是吃素的我不知道,但是我的耐心已经快用完了。
如果你不想让你们当扈一族在黄泉路除名的话,我劝你还是把你们的大公子岳伯仑叫出来。”
“小子,我看你是找死!
兄弟们,给我干他!”
“我刚睡醒就听你们在门口这吵吵。
喊什么喊。”岳伯仑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满脸惺忪。他推开人群并没有看司仁,而是转头询问那名队长。
“怎么回事。”
队长指向司仁,开口解释道。
“少爷,这家伙想要进传送门偷渡去地府。结果我让他把武器卸下来,他不同意。反而开口威胁我,说要把当扈在黄泉路上除名。”
岳伯仑来了兴趣,缓缓将头转了过来。
“哟,现在这世道真是什么人都有啊。
我倒要看看是哪个小瘪三跑到我们家来撒...”
岳伯仑以为自己没睡醒,赶忙揉了揉眼睛,然后轻轻甩了甩脑袋。
他再次定睛望去,果然是那个男人。
“还真是你!”岳伯仑话语中带着兴奋,看样子是想要报当初被生擒侮辱之仇。
司仁轻轻扬了扬下巴。
“是我。
怎么,想报仇?”
岳伯仑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
“嘿嘿。
我这个人恩怨分明。当初你放我一条生路,对我而言有再造之恩。
但是呢,你也确确实实侮辱了我。
这样吧,咱们一件一件事来办。我这个人最讲公平,所以恩和怨要分开对待。”
司仁笑着摇了摇头,并没有把岳伯仑的话当回事。
“嗯,随你吧。
我这次来是想要借用你们家的通道去地府。条件你随便开。”
司仁的这种表态完全就是个凯子,好像生怕岳伯仑不狠狠宰他一样。
“哟,好气魄,一看就是底气十足。
我们当扈一族就喜欢与你这种人做生意,痛快。
我也不兜圈子了。既然你对我有活命之恩,那我就擅自做一回主,免费让你使用通道。”
司仁没有回话,在等着岳伯仑的下文。
果不其然,岳伯仑原本洋溢的笑脸突然变得异常阴沉。
“但是...我刚刚也说了。我这人恩怨分明,恩我报了,这仇咱们是不是也该算一算了。”
司仁表现的很平静,不疾不徐的开口道。
“我人就在这,你想怎么报这个仇呢?是想捅我几刀吗?
如果你是想对我身体造成伤害,恐怕我不能答应你这个要求。
不如你换一个条件,冥币之类的你说个数,我绝不还口。”
岳伯仑并没有当着自己手下的面继续说下去,反而再次换上了笑脸。
“跟我来吧,到我房间里咱们慢慢谈。
放心,动手这都是粗人干的,我是个文明人,不喜欢打打杀杀,也讨厌见血。”
说完便转身离开,并在前方为司仁引路。
司仁虽然不清楚对方要干什么。但从对方的态度来看,动手的可能性并不大。
只要是不动手,怎么都好说。哪怕多付出一点资源也没问题。
岳伯仑将司仁带到自己的府上,然后屏退了左右侍卫。自己则亲自泡了一壶茶。
待茶开后,又为司仁倒了半杯茶。
“尝尝地府来的新鲜货。
这茶是经过溟泉水浇灌喂养成的,而且还经过了炎狱特有的工艺烘烤技术,每年产量不过5指之数。
今天你算是来着了,有口福了。”
司仁不疑有他,端起便一饮而尽。
“不错,在人界也算是难得一见的好茶了。
有白茶的鲜香感,甜苦味比例适中,回甘唇齿留香。”
岳伯仑拿起茶杯并没有喝,反而戏谑的看着司仁。
“我在这茶水中下了毒。
这毒没有任何解药,3个小时内,你便会肠穿肚烂而亡。
怎么样,你现在是不是特别后悔喝了这杯茶?”
司仁咂了咂嘴,然后拿起岳伯仑面前的茶壶,再次为自己倒了一杯。
“这茶有毒那我就自己喝吧,你就别喝了。”
岳伯仑叹了一口气,神色懊恼的开口。
“你这人真是没意思。
你连假装被我骗到都不会吗?
你只要装作害怕,之前你侮辱我的事情就算揭过了。
哎~”
司仁看着茶杯中漂浮的绿叶,开口回道。
“不怕就是不怕,为什么要假装呢。
以前没实力的时候在哪都要夹着尾巴,生怕别人对自己有企图。
现在有实力,我为什么还要委屈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