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傻子吗?”时宇欢咒骂一声,他这种人也配当混混,做杀手?“他们一会儿来杀了你,再杀了我们俩,谁都逃不走。
说不定现在你老大还有老二都死了,你是他们最后一个目标。
你放开我妹妹,你真想一起死啊?”时宇欢害怕他真的伤害果果,气急败坏的呵斥。
“我不想死,我老妈还等着我回家呢……”阿力缓缓的将捏着果果脖子的手松开。
“不想死,那你就乖乖的在这里躲着。你记得了保护好我妹妹,如果我妹妹有什么三长两短,即使他们不杀了你,我也会杀了你的。”
时宇欢说完准备跑出去把那些人引开。
“哥哥。”果果叫着他。
“果果,我是你哥哥,永远都是你的哥哥。放心,哥哥一定会保护好你。哥哥也不会有事的,等我回来。”时宇欢微笑着安慰果果。
他从渔网上面翻身跳跃出去。
“我在这里呢。”时宇欢故意朝着那些坏人大声的叫喊。“想要要抓我,那就放马过来啊。”
他说完之后,一路往已经收工的那个剧组奔跑。
“抓住他……他在那儿……”
保镖一声厉吼,周围寻找时宇欢的人全部都追了过去。
“李叔叔……”时宇欢一边跑,一边大声的叫喊。“李致佑……”
他担心李致佑不知道是谁在叫他,便直接喊着他的名字。
剧组人员已经收工差不多了,这里是李致佑拍的一部关于美人鱼的电影,最后一场杀青戏刚结束。
“谢谢大家,辛苦大家了……”李致佑感谢辛苦陪他工作了两个月的工作人员。
“晚上我们李少请大家吃饭,辛苦大家了。”阿莫身为李致佑的经纪人,知道李致佑拍戏很辛苦,赶紧上前帮忙。
李致佑隐约听到海边有人叫他的名字,他环望着周围。夜色很黑,海边有渔民安装的灯光。
“谁在叫我?”李致佑询问阿莫。
“李少,大家都在叫你呢。导演说拍张杀青合照,我们就可以开车回酒店了。”阿莫指着那些工作人员说道。
李致佑仔细听了一下,确信真的有人在叫他,而且那声音很稚嫩。
像是……时宇临!
对,就是时宇临的声音。
自从他从滨市来到m国拍戏后,总忍不住想起那个小家伙。甚至有好几次在梦里,都梦到了与他一起合作拍戏的画面。
这一片海滩实在是太大,时宇欢与那些保镖打了起来。
虽然时宇欢从小跟着时清墨练武,可是一个人对付这么多训练有素的保镖,还是显得很吃力。
因阿力的老大说他们抓到了两个小孩儿,分别为一男一女。此时只有时宇欢一个,明显他是在引开他们。
保镖分为两批人,他们此时已经找到了阿力。
阿力将果果藏在一个废弃的屋子地窖中,并叮嘱她:“你在这里藏起来,千万不要出来。”
“你要去哪里?”果果有些害怕,她一把将阿力的衣服给攥住。
“再怎么说……我也是一个大男人,总不能让你哥哥单独在外面应对那些不人吧。我得出去看看,看……能否帮上什么忙。”
“可是哥哥说让我们俩躲起来,你要是被他们抓住怎么办?你不怕死了吗?”
“怕呀……”阿力一想到老三的死相,他的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仿佛依旧还在自己的眼前。他不想再当缩头乌龟了,或许老大他们全部都死了。“我家住在滨市的山羊镇,如果……
如果我发生意外死了,请一定让你的爸爸妈妈,派人去照顾一下我的母亲还有弟弟。”
阿力说完后,将地窖的出口板子给关上。再用地上面的一些杂物压着那块板子。
果果在地窖里找了一张凳子,她站在凳子上试图把上面的板子给弄开。可她推了两下怎么也推不动,紧接着外面就传来了声音。
“逃啊,看你能逃到哪里去。说,那个小女孩儿在什么地方?”
“我……我也在找她,她刚刚咬伤了我的手,已经逃跑了。”阿力向那些人示意自己的手,手掌的侧边他自己咬了一个伤口出来。
“还敢说谎?我刚才明明看到你拉着她逃跑的,我喊的声音越大,你与她就跑得越快。”保镖拿着匕首指着阿力。“再不说她在什么地方,我现在就让你去陪你那三个兄弟。”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呀?老大说我们抓住其中一个孩子,你们就会给我们一千万的。现在孩子已经抓到手了,你们为什么要杀老大他们?”
阿力想知道背后的人是谁,同样他也是在替果果询问。
如果他真的被他们杀害了,果果知道后背指使者是谁,她一定会让自己的爹地妈咪报仇的吧。
“想要知道是谁,那就去问阎王吧。”
为首的那个保镖示意自己身后的两个手下把他抓起来。
阿力为了躲避他们,随手抓起身边的物品,朝着他们的方向砸去。
好一会儿后,阿力还是被他们给抓住了。他的脑袋被摁在地上,一时间无法动弹。
“再给你一次机会,说那小女孩儿到底在哪里?”
阿力盯着旁边压着地窖的仿真木板,隐约还可以看到一条极小的缝隙。
果果在地窖里站在凳子上,对于外面发生的事,全部都能够看清楚。
她想要救阿力,可是她身上没有防身的毒药。如果此时在无头山的话,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冲出去的。
“她……”阿力冷冷的笑起来。“她被我扔进了大海里,此时怕是……连同骨头都不剩下了,啊……”
保镖们不相信他的话,势必要让他吃一点苦头,他才会变得老实。
他们对着阿力拳脚相向,直到他没有一丝反抗之力为止。
“咳咳……”阿力被打得鼻青脸肿,满口都流淌着鲜血。“杀了我吧,我死了……你们也休想知道她在什么地方。”
果果蹙着眉头,用双手紧紧的捂着自己的嘴巴,豆大的泪水沿着眼眶流淌下来。
她呜咽着哭泣,不敢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