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雪说话间,直接将腰间的一把匕首给拿了出来。
明晃晃的匕首直指对面的小奶包。
“……”时宇乐不在说话,那双清冷的目光,静静的看着忆雪的举动,至始至终都没有退却的意思。
眼看着匕首就要扎到他的身体了,忆雪才把匕首收了回来。
“呵……”忆雪嗤笑一声。“真不愧是他们俩的儿子,胆识不是一般的过人。”
时宇乐不是不害怕,而是他现在不能害怕。他要救爹地和妈咪他们,就必须让自己变得勇敢。
果果和喜儿都在密室里,他们能为了爹地和妈咪不顾危险,他又有什么可畏惧的呢?
“这墙壁上有机关,还有电子仪表盘,不知道密码根本就打不开。”
忆雪不在吓唬乐儿,转身盯着墙壁说道。
白杉见到她就只会胡乱的哇哇大吼大叫,连个几岁的小家伙都不如。看来对于时曦悦和盛烯宸的孩子,她还真不能当成普通的小孩儿。
“有密码吗?可我没有看到密码在什么地方?”时宇乐打量着白色的墙壁,好奇的询问忆雪。
忆雪把手掌放在墙壁上,白色的墙壁刹那间就亮起了蓝色的光芒。
在中间的位置上,有一个蓝色的仪表盘,里面出现着一到十二的数字。
那便是密码解锁盘了吧,但在那个解锁盘的外面还有一个仪表盘,那是什么意思呢?
时宇乐将背包里面的小电脑拿出来,他还没有连接自己的内部信号,上面就已经显示着这密室附近的信号了。
无佛寺中的信号能自动弹出来,只有一种可能,邪毒圣手没有让人再覆盖信号。
黑衣死士都被忆雪遣散下了山,管理信号的人也不在了吧。
小家伙没有想太多,将墙壁上仪表盘,以及中间的解锁盘的数字,在电脑中输入进行研究。
忆雪对于这种电子产品的东西,并不是很擅长。她能想到的都是笨办法,正常途径打不开门,她就来强硬的。
不是踢就是踹,最好能把门砸坏,那样就能进去。
这个地方她来过很多次,以前都是邪毒圣手带她进来的。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她会主动来这里,还为了这道门而动怒。
不到五分钟的时间,门上突然传来了异样的响声。
“嘟嘟嘟……”
时宇乐成功的将密码锁改新,他站起身来,在解锁盘上输入他自己设置的数字。
白色的墙壁往左边移开,成功的被他打开了。
“想不到你还真有两下子。”忆雪用刮目相看的目光打量着时宇乐。
“还行吧。”时宇乐淡漠的回复,口吻中听不出丝毫的骄傲。
这种解锁盘是属于十二公式仪表盘,他以前接触过一些,但没有深入的去研究。
此时为了救爹地和妈咪,他只能沉浸下来自己的心,努力将锁打开。
“爹地……”时宇乐通过透明玻璃门,看到了密室里面的情景。“喜儿,你们怎么样了?”
时宇喜听到乐儿的叫喊声,他起身往门口奔跑。
“乐儿哥哥,妈咪和果果被坏蛋带走了,怎么办啊?呜呜……”喜儿双手压在透明的玻璃门上,担忧的哭泣。
在透明的玻璃门上,还有一个解锁盘。
通过刚才乐儿解决十二公式仪表盘的经验,这一次打开这道门,比刚才还要快很多。
“爹地。”乐儿奔跑进去,来到盛烯宸的身边。“爹地你流血了。”
他为盛烯宸擦拭着下巴上的鲜血。
“爹地没事。”盛烯宸休息了好一会儿,此时已经恢复了一半的体力。
忆雪环望着密室里的情景,最后目光定格在那边的水晶棺。
水晶棺中早已空了,原本应该在那里面的女人,不见了踪影。
想着那个老头多年的目的,她的心突然激动的狂跳了好几下。
“浩瑾,你先带他们下山去吧。”盛烯宸吃力的站起身,向沈浩瑾说道。
“不行,悦悦和果果还没有救出来……”
沈浩瑾反对。
“我会想办法救她们的。现在这种情况,就算所有人都在无佛寺,那也解决不了。
大家几乎都受伤了,而且有的还很严重,再不处理的话,一定会有生命危险。你难道想看到他们死吗?”
盛烯宸说话间,直接向沈浩瑾示意旁边的恶婆婆还有盛忠业。
他不等沈浩瑾说话,又说:“时儿到现在都还没有醒过来,你们带她下山回盛家老宅,说不定时清风能想到办法。又或者……等恶婆婆和二叔的身体好些了,他们能一起研究出解药的。”
沈浩瑾看着白杉抱着受伤的恶婆婆,他也很心疼。
盛烯宸说的话没错,大家都受伤了。不可能全部都留在这里,而且这里本就是个不安全的地方,多停留一点时间,对他们来说就会多一份危险。
喜儿此时翻找着密室里面的箱箱柜柜。
“弟弟,你在找什么?”时宇乐刚进来,还不知道喜儿的举动为何。
“那个坏老头说,大家中毒的解药都在这个密室里,我在找解药。”
闻言,乐儿也立刻去帮着弟弟一起找。
只是他们俩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什么解药,只有一些果果之前研究出来的药水。
“在那个水晶棺的下面。”忆雪提醒一句,然后上前来到水晶棺前,将水晶棺下面的一个按扭打开。她将凸出来的抽屉拉开,里面放着好多小药瓶。
喜儿蹲在那个抽屉前,将其中一瓶药拿出,放在鼻翼前闻了一下。
“这是治伤的特效药,非常珍贵的。”喜儿拿着那瓶药来到恶婆婆的身边。
“你要做什么?”白杉见喜儿像是要把瓶子里面的药粉倒在恶婆婆受伤的地方。
“这药可以治伤,止血。我闻出了里面有好几种昂贵的中药成分。恶婆婆伤得这么重,他肯定是需要的。”
喜儿解释。
“不行,谁知道这药里面,有没有加别的毒药……”白杉直接拒绝。
恶婆婆颤抖的手,把喜儿手中的药瓶拿过来,放在自己的鼻翼前闻了闻。
“用吧。”她嘶哑的嗓音,哽咽的说出了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