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回答,奴魍也是这样说的。
如果忆雪不在那里,他们肯定不会说得如此一致。
“奴魍,我来了,等着我……”奴魉这样实在是太痛苦了,他身边的人都死了,他也无法再有机会报仇,与其被时曦悦他们折磨而死,不如他自己做一个了断。
他抓着盛烯宸手中拿着的长刀,朝着自己的肚子刺去。
“果果别看。”时宇乐连忙用手捂着果果的眼睛,把她拉入自己的怀中。
整个斗奴场都被林哈泰木给包围了,他们虽然也遇到了危险,但他们人多很快就能解决。
在斗奴场里他们没有发现洒尔哥,他应该是逃走了,没敢再跟他们正面较量。
时曦悦他们重新回到了大使馆的酒店,毕竟迪丽娜还在那里,时清风和果果他们留的药,也全部都在酒店中。
在回去的路上,时宇乐就利用电脑,给时清风发了信息,让他为房玲儿配制解药。
这会儿回来后,房玲儿服用身体渐渐的开始好转。
“时儿……”林哈泰木看着对面的果果,因果果没说话,他直接将她给错认成了还在娄金的时儿。
“我不是时儿,时儿是我的妹妹,我叫盛果,我妹妹叫盛时。”果果上前向林哈泰木解释了一下。
“对了,时儿在娄金怎么样了?”时曦悦一直都没来得及问这位娄金的少主。
林哈泰木转身盯着时曦悦。
“她是我妈咪,他是我爹地。”果果见林哈泰木看着妈咪的时候有些愣神,她也介绍了一下。
时曦悦如此年轻,看起来顶多比时儿大几岁而已,怎么看也不像是母女,跟姐妹差不多。
果然啊,有其母必有其女。时儿长得如此漂亮,无疑是遗传了她父母的好基因。
“她受了伤,不过严重的并非是外伤,而是……她身上的毒。”林哈泰木回过神,用极其沉重的口吻说。“她说她去娄金只有一个心愿,就让我来这里帮你们,哪怕她死在那里,她也要让你们平安的离开西域。”
闻言,时曦悦的鼻头刹那间就酸了,豆大的泪水夺眶而出。
“她现在一定很难受……”时曦悦用手捂着口鼻,生怕自己会克制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难道真的是她错了吗?她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来娄金吗?
为了施忆雪一个人,赔上了那么多人的安全,这都值得吗?
如果时儿因为这件事,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她可能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的。
“对不起,是我能力不足,我让整个娄金的医师都为时儿看过了,他们……他们说都没有见过她身体里中的那种毒,他们没办法对时儿的病情用药。
唯独有一人知道,她是我们娄金的巫师,同样也是一名巫医,可她也没有办法。
而且,她还是跟奴质是一伙的,就算她真的敢为时儿用药,我也不敢……就那样让时儿吃下去。”林哈泰木很无奈,哽咽的解释。
随后又直接单膝向时曦悦下跪,激动的说:“时儿说你们几人医术高明,只要我见到了你们,你们就一定能为她解毒,你们救救她吧。”
“你别这样……”盛烯宸连忙上前搀扶起林哈泰木。“时儿是我和悦悦的女儿,她中毒生病,我们比你还着急,你无需对我们行这么大的礼。”
此时,时清风从门外走了进来。
“表叔,我小姨怎么样了?”时宇欢上前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