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男主曾宴东么!
别说,这男主还真有几分姿色。
各花入各眼,原主觉得男主野性霸道男人味爆棚,得不到不罢休。
但夏优还是更喜欢徐瀚启这种清冷型的禁欲系美男。
来人对着徐瀚启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徐哥晚上别去打饭了,家里给捎了些能下酒的菜,咱俩晚上喝点....”曾宴东话还没说完,看见了徐瀚启身后的夏优,瞬间眉头紧锁。
徐瀚启站起身,不动声色的把夏优挡在了自己身后。
开口道:“东子,我结婚了,组织分了房子,我下午搬走。”
曾宴东一脸震惊:“不是老徐,你连个女朋友都没有也不相亲,你跟谁结婚啊。”
夏优八卦的看着两个外形都极为出色的男人,f属性大爆发,心想这站不好真容易站错啊...
徐瀚启清晰的说出“夏优”,仿佛一声惊雷。
“谁?”夏优和曾宴东不仅异口同声,语调还出了奇的一致。
曾宴东一脸不解还带着一丝丝替徐瀚启的惋惜愤愤道:“她才多大啊,她威胁你了?”
“今天她满十八了,我是自愿的。”徐瀚启不疾不徐道。
“不是,我说徐哥,你糊涂啊。”曾宴东试图在徐瀚启脸上找出不情愿的痕迹,并且完全不掩盖对夏优的嗤之以鼻。
吃瓜吃到自己身上的夏优还没消化她和徐瀚启结婚了这件事情,对上曾宴东不屑的眼神 ,瞬间怒了。
做人不要太双标,女主洗白前那臭名声还不如原主呢。
目前来看原主充其量只是个瞎眼的恋爱脑而已。
夏优原本觉得吃亏是福,吃点亏就吃点亏吧,又没有掉二两肉。
后来发现因为生气根本睡不着觉,第二天醒来萎靡又憋气,还特么掉头发。
自己善良老实本分,别人来找不痛快,凭什么忍气吞声。
至此夏优决定与其忍气内耗自己,不如发疯输出别人,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干就完了。后来夏优从来没有因为忍气睡不着觉,只是偶尔因为没发挥好睡得有点晚。
有病就发,天又不塌。
夏优刷的站起来:“又不是跟你结婚,你跟那阴阳怪气的狗叫什么,你是不是有......”病还没发完,夏优眼前一黑,晕过去了。
徐瀚启伸手一捞,抱住夏优,对曾宴东说:“还愣着干嘛,去弄辆车。”
当曾宴东火急火燎的把车开回家属院,帮抱着夏优的徐瀚启打开副驾驶的车门时,小院里摘菜的杨大妈打趣道:“东子可以啊,文工团小姑娘又为了你寻死觅活了啊。
”曾宴东看了眼眉头紧锁的徐瀚启,“杨大妈你可别瞎说,没有的事。”
......
夏优再次醒来是在医院,天已经黑了。
睁开眼便看见徐瀚启在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醒了?你头还疼么?医生说你有点脑震荡,最好再观察一晚。”
“不疼了。”夏优有点不好意思,昏迷了那么久,夏优完全接受了原主的意识。
原主开门而入,看清赤着上身穿着短裤在屋里做俯卧撑的是徐瀚启后,转身就想跑,脚下一滑,“咚”的一声头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夏优就是这个时候过来的。
没吃过猪肉但没少看猪跑的夏优,凭借药效和本能就扑向了徐瀚启。
本来人家兵哥又冲冷水又做运动克制挺好,架不住夏优摇摇晃晃也要往上冲啊。
夏优磕了脑袋,徐瀚启还不敢使劲推开她。
书里原主作孽,女主背锅。到夏优这里,夏优作孽,原主背锅。
夏优越想越不好意思,下意识清了清嗓子咽了下口水。徐瀚启起身轻轻扶起夏优,递给夏优一杯水,夏优都能闻见他身上的肥皂味。
打破沉默的是夏优肚子叫的声音。
徐瀚启从床边袋子里掏出一个油纸包,“怕你醒来饿,你先吃点桃酥垫一垫,我回家给你煮碗面,值班医生就在隔壁,你有事喊她。”
说罢抬腿就往病房外面走,临出门道:“我跟你们团请了两天假。”
原主是特招的业余文体兵。
原主父亲身体不好去世早,母亲改嫁留下襁褓里的原主给爷爷奶奶。女主打小四肢灵活,跳舞极好。
奶奶是爱国资本家的小姐,爷爷在非常年代开始遭迫害撒手人寰。奶奶在原主十五岁的时候一病不起,临终托孤徐家。
徐家视如己出,便接原主来家中照顾。
那时的原主已然出落得亭亭玉立,肤白貌美大长腿,鹤立鸡群。虽然家教极好,但是像只骄傲的小孔雀,对谁都爱搭不理。
在那个动荡年代,原主在学校本就惹眼,男生攀不起,女生心生嫉妒。于是总有人就原主奶奶身份说事,打压原主。
虽然徐家对原主极好,有求必应,但原主的骄傲总使得原主有些寄人篱下之感。
护校还没毕业,正逢征兵,原主毅然决定把忠心献给祖国,把青春献给军营,远离是非。
当得知原主所在文工团刚好隶属徐瀚启所在军区,照看原主的责任自然落到徐瀚启身上。
原主还是很怕徐瀚启的。
徐瀚启小时候就白白净净,斯斯文文,但是打人可狠了。
徐瀚启比原主大六岁,两家交情匪浅,原主爷爷是中医经常背着药箱带着原主去给徐家爷爷看腿。
徐瀚启还有个小五岁的弟弟徐瀚越。比起不苟言笑的徐瀚启,原主小时候还是更愿意跟徐瀚越玩。
好在那时侯徐瀚启都上小学了,老是在房间里看书不怎么出来。
原主印象最深的,记得有次去徐家,看见久不露面的徐瀚启在家里跪着。
沙发上坐着脑袋上包着纱布还渗出血迹的小胖子和小胖子他妈。
小胖子可烦人了,长得又高又壮,比徐瀚启都高一个头。
跟徐瀚启年纪一样大,徐瀚启都上小学了,他也不上学,总是跟比他小的孩子玩,并且还总爱欺负她和徐瀚越。
每次她和徐瀚越挨欺负,徐瀚启知道后都是上去先讲道理,几句话惹得对方就要上手打他,徐瀚启立马回手,打得可狠了。
对方尽管比徐瀚启高壮也打不过徐瀚启,只能消停几天。
估计这回是揍狠了,脑袋破了,被人家家长找上门了。
徐瀚启跪在那委屈巴巴道:“我不小心伤了他是我不对。他先欺负我弟弟,我找他讲道理,他还打我,我没办法了才还手的,院里孩子都看见了。”
这么一听,都是一个大院住着,徐瀚启打小就学习好明事理。小胖子妈妈立马批评小胖子几句。
小胖子一脸懵,不服气的嘟囔:“他每次都是阴阳怪气,我还没上手呢,他就打我。”小胖子妈揪着小胖子耳朵就出去了。
年幼的原主觉得,可千万别惹徐瀚启。
因为不仅在外面挨揍,回家还得挨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