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么……搬酒?!
这货到底是拿了多少酒过来,才会用‘搬’这个词啊!!
我们五个,不对,包括苏冰,应该是六个!
我们六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表现出了一脸的震惊!
当我们还在诧然之时,郑海龙已经从后备箱里面搬了一件酒出来!
一件酒的话,那就是六瓶!
如果苏冰不喝酒的话,那我们刚好六个男人每人一瓶。
每人一瓶的话,其实也还好。
“来来来,吴双老弟,你搬这件!来来来,你们三个年轻的,也过来!”
结果,郑海龙的这句话,直接就把我们给整懵圈了!
我去搬一件,还要赵侦探刘川风黑豆再去搬,如果郑海龙自己不搬的话,那也到了四件酒了啊!
四件酒,那就是24瓶,6个人喝,那就是每人四瓶。
卧槽!!
我瞄了一眼,这货拿的还是60度的高度白酒!
我……
这郑海龙是想把我们往死里整啊!
他这哪里是回去拿酒,他明明是跑去批发市场进货了啊!!
“等一下!”
这时,一旁的苏冰看不下去了,直接上前走过来,拦住了我。
“吴双先生,你们不用过去了,今天喝他手上那一件就够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看了看我,示意我不用去帮忙搬酒。
随后,她又瞪了郑海龙一眼,像是在警示郑海龙。
郑海龙见状,也只好作罢,点了点头,老老实实的把车子的后备箱给关上了。
所以,他车子后备箱里面到底有多少件酒,也成为了一个谜。
其实对于普通人来说,一瓶60度的酒也已经是极限了!
至少黑豆、刘川风还有孙叔,他们最多最多也就只能喝一瓶。
孙叔因为去年做过手术,所以我是要看着他的,如果他的情况不对劲,我就要立马制止他。
因此,到头来,还是要看我和赵侦探来撑起今天的场面。
这郑海龙的酒量到底如何……
说实话,本来我是很有信心的。
但是看到他拿了这么多酒过来后,我又觉得我低估他了。
不管怎样,是骡子是马,还得牵出来遛遛!
接下来,只有看实力了!
“郑长官郑长官!来来来!我替你拿!”
刘川风还是非常懂礼貌的,冲上去毕恭毕敬的接过郑海龙手中的那件酒。
“郑长官,你这个古酒……是你们本地的土特产吗?我好像有一点印象!”
刘川风抱着酒,对郑海龙很是好奇的问道。
“没错,古酒是我们版纳县最有名的酒!”郑海龙立即点了点头,滔滔不绝的对刘川风介绍道:
“因为我们版纳县属于亚热带雨林气候,常年空气潮湿,而这个酒比较烈,喝进去可以祛湿,防止风湿肿痛!”
“哦……原来如此!”刘川风恍然大悟似的点了点头。
……
我和赵侦探都没有说话。
对于懂酒的我们,其实早就听说过这个酒了的。
这古酒,只有一个特点,烈!
一般人,第一口根本就咽不下去,如辣椒水一样!
但是喝着喝着,等自己的口腔和喉咙适应了后,也渐渐能接受这个味道。
不过也仅仅是能接受而已,并不会让人有任何的回味。
总结起来就是,有点像伏特加,没有特点就是它最大的特点!
郑海龙竟然拿这种酒来招待我们,就足以看出来他的居心是叵测的!
我和赵侦探相互对视一眼后,纷纷凝起了眸子握紧了拳头,心照不宣不约而同的瞪了一眼郑海龙!
我和他已经达成了共识,今天晚上,必须要开足马力!
叮铃铃!叮铃铃!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我赶紧拿起手机看了看,是玉金香打过来的!
卧槽!!
我差点都忘记告诉她我们已经到版纳县了!
她肯定还以为我们在黑风谷……
于是我赶紧接通电话。
“喂?老公,你们在哪?准备回来了吗?今天可是个看星星的好天气哦!”
听筒中,传来了玉金香期待的声音。
“老婆,我们临时来版纳县了,今晚估计不能陪你看星星了。”我连忙对玉金香回答道。
“啊?!怎么突然跑去版纳县了?你们几个……该不会跑去花天酒地了吧?”玉金香的语气,有一点小小的生气。
“放心吧老婆,事情比较复杂,等回来我再跟你解释哈。”我赶紧对玉金香回答道。
“可以,总之回来别被我闻到你身上有酒味就行!”
嘟嘟!
玉金香说完后,便直接挂掉了电话。
额……这……
我看了看手机屏幕,陷入了沉思。
这顿酒还没有开始喝呢,就突然来压力了!
不过我转瞬便释然,因为玉金香是相信我的,等晚上回去,好好跟她解释就行了。
毕竟这顿酒,主要是想交几个版纳县体制内的朋友,以后来版纳县要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也好有点关系可以托一下。
“欢迎光临地道滇菜馆!!”
此时,我们已经来到了那家地道滇菜馆门口,在门口迎客的服务员态度十分的热情!
苏冰也立马跟服务员开始沟通点菜,我们几个则左顾右盼,领略着这家店的风土人情……
……
十几分钟的时间,菜就基本上齐了。
火烧鱼,酸笋煮鸡,竹筒烧肉,烤啰嗦,火烧牛干巴,酸蚂蚁蛋……
每一道菜,都是地地道道的滇菜,让人看得口水直流!
虽然我们中午才在黑风谷吃了一顿大餐,但眼下已经是傍晚七点了,而且下午又攀了岩,所以早就饿了。
各地风俗并不一样,有的地方是先喝三杯酒再吃菜;有的地方是先吃点饭吃点菜,填一下胃,再喝酒。
版纳县的风俗是属于后者,也是比较科学的一种方式。
所以我们在苏冰的招呼下,每人都先吃了一碗饭,美滋滋!
“来来来,各位,先每人一瓶,如果不够,我再回去车上拿!”
吃完饭后,郑海龙也开始了他的操作。
只见他一边吆喝着,一边将一瓶一瓶的酒从箱子里面拿出来,一一摆放在我们的面前。
“没有被子的吗?”
刘川风看了看自己面前的餐具,又看了看我们,有些后知后觉的喃喃自问道。
“对!没有杯子,我们都是吹瓶的!”郑海龙不假思索的对刘川风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