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内,一阵又一阵暧昧的喘息和低吟声不断传出,像是某种不堪入耳的交响曲,在蓝家府邸内回响。
宋娇面带寒霜地站在人群最前端,她那双眸子里闪烁着凌厉的光芒。
偷鸡不成蚀把米。
说的不就是蓝楚黎这个蠢货,搞睡不好,非要搞女主?
天道亲闺女是跟你开玩笑的吗?
“到底是什么人,如此不知廉耻,青天白日之下在蓝家做出这等事情?”宋娇语气冰冷,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真是不要脸至极!”
说罢,她一挥手,示意身边的嬷嬷去推开门。
嬷嬷领命,走上前去,一把推开了房门。
大门敞开的瞬间,里面的场景顿时暴露无遗,只见床榻之上,两个人影纠缠在一起,衣衫不整,显然正处于情热之中。
看到这一幕,围观的人群中爆发出了一阵惊呼。
“那不是蓝家大小姐吗?”
“好像真的是她,她怎么可以和外男……”
各种各样的议论声此起彼伏,人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就在这时,宋娇的目光在人群中扫过,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屑和厌恶。
“在座的各位,”她高声说道,声音里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今日蓝家出了这样的事情,我深感抱歉。但我必须处理这件丑事,所以不能奉陪各位了。”
说着,她转头看向一旁的周旭,“周旭,你去招待贵客们,这里的事情交给我来处理。”
她的语气里透露出一种疯批般的狠厉,仿佛任何敢于挑战她权威的人都会受到严厉的惩罚。
在这种气势的压迫下,周旭和围观的宾客们都不由自主地退后了几步,给宋娇让出了一条路。
宋娇带着满腔怒火,毅然迈步走向客房内。
她的每一步都迈得如此坚定,仿佛要将地板踏碎一般。
她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床榻上纠缠的男女,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厌恶与愤怒。
就在她走到床前的一刹那,她扬起手,毫不犹豫地直接给了蓝楚黎一巴掌。
这一巴掌下去,清脆的响声在房间内回荡,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片刻。
蓝楚黎被这一巴掌打得整个人都愣住了,她原本迷离的眼神逐渐变得清明。
她回过神,看了看身上依旧沉醉在温柔乡中的男人,又抬头看了看宋娇那愤怒而冷漠的脸庞,心中的防线瞬间崩塌。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蓝楚黎惊恐地尖叫起来,她的声音颤抖而尖利,透露出无尽的绝望和不解。
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与刚才缠绵时的汗水交织在一起,显得格外凄凉。
“不是应该.......”
宋娇居高临下地盯着蓝楚黎,语气冰冷如刀:“怎么?这个房间里应该出现的人,难道是你吗?”
她的眼神锐利,仿佛能看透蓝楚黎内心的慌乱。
蓝楚黎脸色苍白,先是点了点头,随即又急忙摇头,声音带着哭腔:“娘亲,不是这样的!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肯定是蓝楚怡,她故意陷害我的!”
她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和不解,明明蓝楚怡已经喝下了她给的酒,事情本不该如此发展。
宋娇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地揭穿:“你妹妹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跟我在一起,而且所有人都看到了,是你自己说要跟你妹妹说话。现在你妹妹回来了,你却在这里,和这个男人纠缠不清。”
旁边的男人似乎还沉浸在之前的温柔乡中,神志不清地一个劲往蓝楚黎身上凑。
蓝楚黎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她猛地咬住牙,迅速拔下头上的簪子,狠狠地刺入了对方的胸口。
簪子拔出时,带出一串血珠,而她并未停手,接连又快速地扎了好几下。
她的眼神变得凶狠而疯狂,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和绝望都发泄在这个男人身上。
每一下都扎得又准又狠,直到男人瘫倒在地,不再动弹。
蓝楚黎的脸上溅上了几滴鲜血,映衬着她此刻的疯狂和决绝,让人不寒而栗。
蓝楚黎绝望地跪在地上,双手紧紧抓着宋娇的裙摆,声泪俱下地哀求:“娘亲,求您帮帮我,我的人生不能就这样毁了!求您给我一个机会!”
她不断地磕头,额头撞击地面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显得异常凄凉。
就在这时,蓝楚怡从门口走了进来,她冷冷地看着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姐姐,你可能说晚了。刚刚整个院子里都是人,所有来的人都知道了你的丑事。”
蓝楚黎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凶狠的光芒。
她挣扎着站起身,直接冲向蓝楚怡,抬起手就要打人。
然而,她的手还未落下,就被蓝楚怡一个响亮的巴掌狠狠地打在脸上。
因为刚刚磕头磕得腿软,她整个人失去平衡,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你敢说这件事情跟你没有关系吗?”蓝楚黎瞪了蓝楚怡一眼,语气中充满了怨恨和不甘。
蓝楚怡冷冷一笑,眼神中透露出几分轻蔑:“姐姐,你真想要我当着娘亲的面说出来?”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威胁。
蓝楚黎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无比,她知道蓝楚怡没有被算计,肯定是发现了那酒中的猫腻!
原本娘亲就不喜欢她了,现在这让她陷入了极度的恐慌和绝望中。
她瞪大眼睛,恶狠狠地盯着蓝楚怡,仿佛要用眼神将她吞噬。
宋娇缓缓抬眸,冷冽的目光直射向蓝楚怡,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有什么是不能告诉我的?对于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极有兴趣知道。”
她的语气虽然平淡,但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冰碴,冷得直透人心。
蓝楚黎一听这话,犹如被雷霆击中,整个人瞬间瘫软,直直地跪在了地上。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和无尽的哀求:“娘亲,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不要赶我走,好不好?”她双手紧紧抓着地面,仿佛这样就能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