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丢回小镇的两个人,宁白和夏浅,一时间成为了众人围观的对象。
小镇的百姓们围观着他们,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很快,小镇的管事人便做出了决定,让这两个人开始为小镇做一些脏活累活,以偿还他们所带来的麻烦。
宁白的情况尤为糟糕,他的腿在之前的意外中断了,一直没有得到妥善的治疗。
正值盛夏,炎热的天气使得他的伤口开始腐烂,散发出难闻的臭味。
从小腿开始,腐烂逐渐上升到大腿,速度日益加剧,让人触目惊心。
“宁白,你这腿得赶紧治啊。”一位好心的镇民提醒道,但大多数人只是冷眼旁观。
与此同时,夏浅的遭遇则更加悲惨。
作为女人,她没有那么好的运气,直接被送去了青楼。
在小镇百姓的眼里,那些因他们而损坏的东西和死去的人,总是需要赔偿的。
夏浅初到青楼时,还试图反抗,但面对她的只是一顿毒打。
那些人精明地选择打一些不会留下明显伤痕的地方,同时又饿了她三四天。
饥饿和疼痛的双重折磨,让夏浅逐渐屈服了。
“夏浅,你就从了吧。这青楼也不是什么坏地方。”老鸨劝说道,语气中透露出威胁。
夏浅无力地靠在墙角,眼中闪过一丝绝望。
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只能服从。
随着时间的推移,宁白的伤势越来越重,腐烂已经蔓延到了大腿根部。
他的脸色苍白,每天只能依靠镇痛药物度日。
药物还是范林找来的,他也只能偶尔松一点下来。
没有药物的时候,他就只能硬扛着。
他还在坚持,坚持的认为古神还会给他一个机会的。
而夏浅在青楼的日子也越发艰难,她必须学会取悦客人,才能换取一口饭吃。
可就算如此,她也不希望饿着。
两年后的一个清冷冬日,宁白静静地躺在简陋的木屋中,他的生命如摇曳的烛火,随时可能熄灭。
伤口的腐烂已经蔓延至腰间,每日的疼痛和折磨让他形如枯槁。
那一晚,寒风凛冽,星空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在为他的离去默哀。
宁白在无尽的痛楚中,终于选择了自我解脱。
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紧紧握住了那把早已准备好的匕首,深深地刺入了自己的心口。
一切痛苦,在这一刻终于画上了句号。
消息很快传到了青楼,夏浅在听到宁白离世的瞬间,心如刀绞。
她的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
她颤抖着手,紧紧抓住了屋梁上的绳索,想要追随宁白而去。
“夏浅!你干什么?!”老鸨的尖叫声划破了青楼的宁静。
夏浅没有回应,只是默默地凝视着绳索,眼中充满了决绝。
然而,老鸨并非省油的灯,她迅速带人冲上前,夺下了夏浅手中的绳索。
“你想死?没那么容易!”老鸨瞪大眼睛,恶狠狠地盯着夏浅,“我花钱买了你,你就得给我赚钱!想死?门都没有!”
夏浅无力地瘫坐在地上,泪水滑过脸颊。
她知道,自己已无法再追随宁白而去。
从那天起,老鸨加强了对夏浅的看守,派人二十四小时盯着她,生怕她再做出什么傻事。
然而,夏浅的心已经死去,她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在青楼中度过了一个又一个漫长的日夜。
每当夜深人静时,她总会想起宁白,想起他们曾经一起度过的时光。
那些回忆如同刀割一般,让她心痛不已。
她到现在都没想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明明不应该是这样的。
他们是仙界身份最高贵的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宋娇并未停歇,她追随着那些如藤蔓般错综复杂的线索,在魔界的深处终于寻觅到了虚空幼虫的老巢。
那是一个隐藏在幽暗山腹的巨大洞穴,洞口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腥臭。
她凝视着洞内密密麻麻、蠕动着的虚空幼虫,忍不住啧了一声,脸上闪过一丝厌恶。
没有过多的犹豫,宋娇迅速展开了火系魔法。
炽热的火焰瞬间从她的掌心喷涌而出,犹如一条巨龙般冲入洞穴。
熊熊烈火在洞穴内肆虐,伴随着噼里啪啦的燃烧声,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虚空幼虫在火海中化为灰烬。
就在此时,古神的声音在宋娇的耳畔响起:“任务者,多谢你!这一大隐患总算是解除了。”
宋娇抬起头,望向那虚无缥缈的天空,脸上露出思索的神色。“这些虚空幼虫是你和天道联手控制下来的?”
她询问道,心中早已有所猜测。
在之前的交锋中,她明显感觉到了古神的虚弱,这似乎与他所采取的某些行动息息相关。
天道真至始至终都未曾现身,应该是受了什么伤。
古神轻轻叹了一口气,解释道:“是的,在虚空入侵的那天,我和天道竭尽全力,将这些可恶的生物冷冻了起来。然而,它们仍然有孵化的可能。就好像它们一开始就选择好了宿主,只要宿主有黑化的可能,它们就能寄生。”
宋娇闻言,双眼微微眯起。
她原本以为虚空幼虫的附身是随机选择的,没想到其中竟有如此深的算计。
这让她对这场看似简单的战斗有了新的认识。
“这里的虚空幼虫已经处理干净了,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次入侵。”宋娇说着,为了保险起见,她在这个世界留下了一个坐标标记。
这样一来,如果未来有任何意外发生,她就能迅速赶到现场。
结束与古神的对话后,宋娇迅速返回了仙界。
在确定仙界并未受到虚空幼虫的侵扰后,她才松了一口气,安心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闫雪再一次睁开眼,发现自己住在了专属于帝君的府邸,再查看了一下自己的修为,已经上神了。
太不可思议了!
她知道夏浅 还没有死,故意去了一趟凡间。
天上一天地上一年,从上次到现在已经十五天了,夏浅现在已经只有一口气吊着了,她看到了站在面前的闫雪,伸出手,虚弱的喊道,“救救我.....”
闫雪却只是浅浅一笑,“救你?做梦!这是你应有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