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兰瞪大了眼睛,惊讶得连话都哽在了喉头,半晌吐不出一个字。
在她的记忆中,老祖上官凌从未提及过这把剑的真正名字,只说它是太师祖的遗物,名字早已随风而逝。
因此,剑的名字都是后辈们根据自己的理解和想象随意取的,却没想到今日竟会从宋娇的口中听到那尘封已久的真名——落生。
“难道……难道您就是太师祖?”铃兰心中惊骇万分,眼前的女子看似不过二十多岁,面容清秀,举止间却透露出一种不容小觑的气场。这样的年纪,怎么可能拥有太师祖那般超凡脱俗的能力?
铃兰心中满是不信,但眼前的景象又让她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个可能。
落生长剑在宋娇的手中仿佛找到了归宿,原本覆盖着青苔的剑身在她轻柔的抚摸下逐渐显露出原本的光泽,一股淡淡的寒气从剑身上散发出来,使得周围的气温都似乎下降了几分。
铃兰见状,心中再无半点疑虑,连忙单膝跪地,恭敬地行了一礼,“弟子见过太师祖,方才是弟子莽撞了,还望太师祖恕罪。”
宋娇轻轻抬眸,目光中透露出几分淡然与威严,“起来吧!你之前寻找的那个人,我并不喜欢。那样的人,不配拥有落生。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铃兰心中一凛,顿时明白了宋娇话中的深意。
却不知道现在宋娇心里那是一个不爽1
难怪那个女人能够如此嚣张,原来是拿着她的东西在作威作福?。
铃兰心中暗自庆幸,幸好自己及时认出了太师祖,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太师祖放心,弟子这就解除与那个女人的联系,确保宗门里的任何东西都不会落到兰止的手中。”铃兰斩钉截铁地说道,心中对那个名叫兰止的女人充满了厌恶。
宋娇满意地点了点头,目光在山洞内扫视了一圈,“这里的东西既然都是灵剑宗的遗物,那我拿走也算是物归原主。你现在该去哪里就去哪里吧,不用继续守在这里了。”
铃兰虽然心中充满了好奇,想要知道太师祖为何会以这样的姿态出现在这里,但既然是太师祖的命令,她自然不敢多问。
她只知道,自己守护灵剑宗剑术和遗物的使命终于可以告一段落了。
“既然太师祖在此,弟子也可以安心离开这个世界了。”铃兰说完,眼中闪过一丝释然与不舍。
她深深地向宋娇鞠了一躬,“太师祖多保重。”
随着铃兰的话语落下,她的身体逐渐变得透明,最终化作一道绚烂的光圈,消失在了山洞之中。而宋娇则静静地站在原地,望着铃兰消失的方向,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慨。
山洞内再次恢复了寂静,只有落生长剑静静地躺在宋娇的手中,散发着淡淡的寒气。
宋娇轻轻地抚摸着剑身,仿佛在与一位久违的老友诉说着往事。
而山洞外的阳光透过缝隙洒落下来,为这古老的剑术传承增添了几分温暖与希望。
宋娇的眸光在山洞内轻轻一扫,仿佛能穿透岁月的尘埃,将那些散落在各个角落的奇珍异宝一一锁定。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却藏着不容置疑的决绝,随即一挥手,洞内之物如同被无形的绳索牵引,纷纷化作流光,消失在她的掌心之下,被收入了系统空间。
这都是她的东西,怎么能便宜了那个狼心狗肺的女主呢?
完成这一切后,她步伐轻盈,如同林间跃动的精灵,走出了山洞,目光所及之处,无论是珍稀草药还是异石奇木,无一能逃过她的“搜刮”。
她的动作迅速而优雅,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舞蹈,而那些自然精华则在她的指尖跳跃,最终尽数归入她的囊中。
确保这秘境之中再无任何可供女主利用之物,宋娇这才满意地点点头,随手一挥,秘境的入口轰然洞开,她身形一闪,已是在千里之外。
至于秘境何时再次开启,于她而言,不过是风中细语,无关紧要。
刚踏出秘境,宋娇的识海中便响起宗门大长老急促而沉稳的声音:“宗门有变,请掌门即刻返回。”
宋娇的眉头瞬间拧成一团,心中暗自嘀咕,这又是哪路神仙在作妖?
这时,团子那稚嫩却带着几分机智的声音响起:“宿主大大,受剧情波动影响,那些为兰止求情的家伙在宗门里闹翻了天,非要长老们放他们出去找兰止,长老们都快愁白了头,镇压了好几天都没效果。”
“不过嘛,”团子话锋一转,“多亏你之前布下的宗门大阵,他们现在是插翅难飞。”
宋娇闻言,嘴角抽搐,“这帮家伙,真是闲得蛋疼!”
之前剧情改变的时候感觉他们还是有脑子的,现在脑子是被剧情吃掉了吗?
话音未落,她已化作一道璀璨的白光,划破长空,眨眼间便出现在了宗门大殿之外。
眼前的景象让她不禁怒火中烧——曾经庄严辉煌的宗门大殿,此刻竟如同经历了一场浩劫,遍地狼藉,碎片散落,一片混乱。
“都给我住手!”宋娇一声怒喝,如同惊雷炸响,伴随着一股强大的灵压席卷而出,瞬间让整个大殿为之一静。
那些还在争斗的弟子们,仿佛被无形的巨手扼住了喉咙,纷纷停下动作,一些修为较浅的弟子更是直接跪倒在地,面色苍白。
宋娇环视四周,眼神凌厉,“有什么当着本尊的面说,在本尊闭关的时候闹事情?显得你们很能吗?”
“那些人要走?站出来!只要你们自废修为,把从宗门这里拿走的资源换算成灵石,全部交给本尊,你们可以离开师门!”
一听到自废修为,刚刚不服气的人顿时就哑巴了,一个个低着头不敢说话。
宋娇抬眸看向大长老,“把闹事的全部叫出来,剩下无关的人全部离开。”
“掌门师尊,你这是不是太过分了?这些修为都是我们辛苦修炼出来的,凭什么自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