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会长,这可如何是好?”
何良朋等人,更是脸色铁青。
这里聚集了将近三百名患者,很多都是不治之症。
让他们去做,实在是太浪费了。
“不然呢?”陆仕松没好气的道:“他们要是不来,我们也没办法。”
“兵分两路!”
“陆会长,你就不能换个主意吗?”何良朋等人咽了口唾沫,结结巴巴地说道。
门外,则是按照一百多个成员和预备成员的人数来排列的。
一下子全都压在他们身上,那还不得累死?!
“还有别的选择吗?!”陆仕松皱了皱眉,“都是医生,怎么就不能给病人治病了?”
何良朋几人只得离开,刚走出大门,便碰到了来自于虎鲨的负责人。
王曦雨嘴角微翘,露出淡淡的微笑。
她看着何良鹏,询问道:“诸位,陆会长的意思呢?”
何良朋一见漂亮的女人,顿时没了其他想法,弱弱地回答:“陆会长让我们继续比试。”
王曦雨微微颔首。
给那个拿着相机的年轻人使了个眼色。
众人重新走回昨晚搭建好的会场。
沉默了一会儿,陆仕松终于回来了。
“陆院长,方大夫在哪?!”一大早就围过来的患者,都有些坐不住了:“他还不回去?!”
陆仕松原本就很不爽,被患者这么一问,顿时怒了,“人家是主动弃权的。”
“你怎么不去找他?”
在场的病人,一开始都在感谢陆仕松。
不过,对于昨晚发生的事情,他们还是很不满意的:“方医生的治疗速度很快,见效也很快!”
“我们等了这么久,不就是想让他给我们治病吗?!”
“陆先生,您昨晚惹了方医生,惹毛了您,所以您就离开了!”
“你可得给我们找到,如果是别人的话,我们可不会给他治病的!”一名患者怒道:“从现在开始,我们就住在您的养老院,再也不出去了!”
“没错,我们留在这里!”
“这里条件很好,住在这里也挺好的。”
“在方医生回来之前,我们都要留在这里,否则……呵呵!”
陆仕松一听这话,整个人都不好了:“你们…”
看了眼旁边的摄像头,陆仕松强行忍住了自己的怒气。
“别拍了。”他对那个拿着相机的年轻人摆摆手:“不要再继续拍摄了!”
“有何不可?!”
病人们怒道:“镜头一关,你就可以用暴力将我们赶出去了!”
“陆院长,您可千万别这么说!”
“你举办的这场大赛,让我们千里迢迢跑到这里来,是不是要丢下我们不管?!”
陆仕松有些头疼:“我又不是不想让你一个人待着……”
“在场的医生很多,都是医生。”
“这是两码事!”
病人里不乏桀骜不驯的人,纷纷叫嚷起来:“就方医生一个!”
“我们这种病,普通的大夫根本治不了,非要方大夫不可!”一位患者开口。
“方大夫,我昨天遇到了一个病人,他的病情和我差不多,他用银针刺了一下,然后就好了!”
陆仕松被病人们的吵闹声,弄的有些头疼。
但摄像头就在旁边,他也没办法生气,只好说道:“大家稍安勿躁。”
“左右也是闲着,要不,让这里的几位太医给两位瞧一瞧?”
“我跟方大夫打过招呼了……”陆仕松只好退了一步:“大家冷静一下。”
但病人们依旧在抱怨。
陆仕松被气得够呛,只好让别人去处理。
他转过身,看向薛永宁,吩咐道:“把那个家伙找出来,把他叫过来!”
“到时候,我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薛永宁露出为难之色:“师父,我和他有仇,我若出面,怕是会丢人现眼!”
陆仕松咬牙切齿地说道。
想了想,他无奈道:“你给我找个姓何的,我去找他,让他帮我说服他。”
薛永宁赶紧掏出自己的手机,拨打了好几个号码,却始终无人接听。
“算了!”陆仕松气不打一处来,郁闷道:“我自己过去!”
这老头。
先把这件事情处理了再说!
这一天,直播间依旧火爆。
【哈哈哈,自作自受!】
【方医生的实力和品行都是毋庸置疑的,在场的那些丑八怪,哪里是他的对手?!】
【陆的一定会被吓到的!】
【你是不是觉得没有方医生就好了?!】
【我跟你说,这下麻烦大了!】
大家都是冲着陆仕松来的,并不是冲着中医来的。
那个无耻的高手将方寒逼得离开,他也是活该!
【这个陆的,似乎是想逃啊。】
【太惨了,跟狗一样!】
【估计是要把方医生叫回去吧……否则,这场面可就闹大了。】
事实证明,观众的猜测是对的。
陆仕松赶紧从这里跑出去,直奔太平间而来。
何青川坐在一张躺椅上,悠闲地坐在那里,手里拿着一个小壶,一边享受着阳光,一边喝着茶。
“陆会长,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何青川站在那儿,看着他走来,都没有站起来。
陆仕松在心里暗骂了一声,脸上还是挤出一丝笑容,道:“何老,您的病怎么样了?”
何青川上午打电话给他,说他身体不好,无法出席会议。
但陆仕松却发现,这个老人的精神状态和精神状态,根本就没有任何问题,身体很好!
“有点起色。”
何青川吩咐服务员,给陆仕松拿了把凳子过来,然后请他入座。
“陆先生,您这次来,是因为方医生吗?”何青川没有继续纠缠下去,只是摇了摇头,“他带着我的小孙女,在外面游玩,短时间内恐怕回不来。”
陆仕松心里那个气啊。
“何老,能不能请你帮忙联络?”他压着火气,低声问道。
看着石岩这幅模样,何青川差点没哈哈大笑起来。
老者摆了摆手,一脸为难:“昨日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我想要说服他们,恐怕很难!”
陆仕松尴尬地笑了笑,道:“我知道,他是个冲动的孩子。”
“可是,现在在场的患者那么多,都等着方大夫治疗呢,他这个当大夫的,也不能就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