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玉环瞪了陈然一眼,说:“我是突破,又不是生孩子。”
陈然大剌剌的将杨玉环扶着坐在床上,说:“我知道,都差不多。”
杨玉环没心情跟他掰扯这件事,她抬腿上床,两只胳膊向后倚着床头,两条腿蜷着分开。
脸憋得通红,用力努一阵,又快速呼吸几下。
陈然把织布机边上的小板凳拉过来坐下,不停的给杨玉环加油打气,“用力,使劲,我知道你行的,再努把力……”
杨玉环本来节奏把控的非常好,使一下劲,缓上一会儿,但被陈然坐旁边搅和的,该使劲的时候,他喊用力,该休息的时候,他喊加油。
最后实在受不了,就说:“陛下,要不您搬上板凳去外面等?”
陈然说:“ 没事,这个我有经验,我妹妹突破的时候,也是我在身边,我一喊加油,她噗呲一声,就生出来了。”
杨玉环糊涂的问:“你妹妹生孩子了?”
陈然把自己也绕的有点懵,说:“生孩子?谁啊?”
杨玉环说:“刚上来的劲头,让你又弄下去了。”
陈然随口就说:“我又没弄你……不是,我是说,你又没让我弄……也不是,要不你再来几口吧!”
说话中间,他就将葫芦塞子拔开,把壶嘴子硬塞到正在快速呼吸的杨玉环的嘴里。
顿顿顿顿顿顿……
杨玉环没防住陈然硬灌,憋着一口气,把多半葫芦的兽血都喝进肚子里。
蓦然间,兽血在她腹中沸腾,那强大的灵力在她体内寻找宣泄口。
噗呲……卜……
她放了一个长屁!
随之,一阵强大的威压向陈然席卷而去,陈然一个没防住,被威压冲击的仰面朝天摔倒。
待杨玉环收回外放的突破之力,陈然已经一脸惊诧的看着她,说:“原来人美,屁的威力也这么大!”
杨玉环羞的满脸通红,赶紧下地搀扶起陈然,说:“让陛下见笑了!”
陈然说:“不笑不笑,你看,我说噗呲一下就生……就突破了吧?”
杨玉环点头,笑着说:“托陛下的福。”
她曾经被戴上祸国殃民的帽子,官兵将领逼迫皇上赐死她。
皇上无奈,只得赐给她三尺白绫,让她自缢。
她在临死前本想梳妆一番,却被侍卫打晕,等再醒来,已经是在一个山洞中。
她问明缘由,才知道侍卫打晕她后,由贴身丫鬟为她换了衣服,打扮成丫鬟的样子。
而那位丫鬟,则是换上她的衣服,替她命赴黄泉。
护着她跑出来的,正是护卫她寝宫的两位带刀侍卫。
有道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三人在山洞中,正商量着下一步该去哪里?
不想那山洞连着一座古墓,墓中的粽子被生人之气唤醒,出来便将三人当做血食吸了。
好在这只粽子是个没经验的,吸食三人中间,有两人得到了他的精血反哺,成为了尸族成员。
那便是她杨玉环,和晋省的神王管建德。
这两人等真正的拥有灵智,恢复了生前记忆,已经是二百多年以后。
自此,杨玉环知道,此生再不可能见到皇上,她的男人。
如今一千多年过去,她对那个男人的思念早已变淡,却也从来没有想过再找一个。
今天这个幽冥皇帝,在她眼里,就是个蠢萌蠢萌的小奶狗。
无论是说话还是动作,总能戳中她的喜点,让她觉得对方可爱。
这也是她千年以来,最开心的一天。
陈然看着杨玉环的笑脸,一时间竟完全失神,就那样呆呆的看着,任凭嘴角的哈喇子不停流淌,弄湿了前襟。
杨玉环平时最讨厌男人这副猪哥面孔,但今天陈然这样,她非但心中不反感,竟然欣喜的同时,还心跳加快,呼吸也略有急促。
就在这个满屋充满荷尔蒙气息的关键时刻,乌龟那个不长眼的家伙,端着一盆热水进来说:“我这是在几十里外的村民家偷的热水,老爷快趁热洗吧!”
陈然还从失神中没有完全出来,就下意识说:“让娘娘先洗吧!”
要不要发展这么快?
杨玉环故作嗔怪的说:“陛下,妾身不是轻浮之人,请陛下尊重。”
陈然见杨玉环这样说,也就秒回到正人君子的样子!
但杨玉环自称妾身,也不知道她是说顺嘴了,还是有委身于自己的打算?
这让他心中不甚理解,也就是这一刻,在他心中,已经将杨玉环看做是自己的女人。
曹贼就曹贼吧!多少人想做曹贼还没资格呢!
此时气氛略有尴尬,杨玉环怕陈然因为自己说的话而不高兴,随即打岔道:“这年轻人是陛下的侍从么?不知怎么称呼?”
乌龟傲然说:“我叫乌龟,是我家老爷的坐骑。”
杨玉环忍俊道:“哪有人叫这个名字,你就不懂给换个名字么?”
陈然挠挠头说:“是想着换来着,就是这几天忙,没顾上。”
“噗嗤……哈哈哈!”
杨玉环终于憋不住,笑出了声。
她强忍着肚疼说:“看把你为难的,不就是取个名字么?我觉得把龟换成贵字,叫乌贵可好?”
陈然立即点头道:“好,这个名字好。贵与龟字同音不同韵,却直接从动物升华为人,还不谢过娘娘?”
改名后的乌贵,拱手躬身道:“乌贵谢过娘娘!”
“不必客气!”
杨玉环嘴里说着不客气,心中却是暗自欣喜,她琢磨不出,陈然让乌贵谢娘娘,究竟是他随口而说,还是已经将自己当做是他幽冥皇帝后宫的娘娘?
就在刚才,她已经想开了,她总不能就这样在漫长的时间长河中一直消沉下去。
她凭什么不能追求幸福?
只要幽冥皇帝不嫌弃她不是完璧之身,她绝对会放下一切矜持,将一千多年的损失补回来。
这不是乱点鸳鸯谱,也不是心思不纯洁,所有的一见钟情,都是荷尔蒙的飙升所造成。
如果像相亲市场那样,见面先问房子和车子,以及薪水之类的话题,那么就算是过一辈子,也不会有荷尔蒙近乎凝成实质,将二人包裹的感觉。
陈然与杨玉环对视着眼神,二人也不由自主的慢慢接近,完全将站在旁边的乌贵当做成空气。
乌贵就算再傻,再楞,也看出当前的形势,他不敢打扰,高抬脚轻落足的退出茅屋,轻轻关上了木门。
轰……
这一刻,干柴与烈火相撞,让本就炙热的二人,彻底燃烧,释放出最原始的天性。
钻井机,打桩机,油田的点头机,还有发动机的活塞等等……
过了很久,久到乌贵在外面已经饿了,不得不找了个池塘,现出原形在里面抓了好多鱼吃。
茅屋中,陈然依偎在杨玉环怀中,说:“你不会吃完抹抹嘴就走,提起裤子就不认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