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你再多说一句,信不信我大嘴巴抽你?”
韩佩姗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气,蹭的一下又上来了,指着纪玉玲疾言厉色。
“你骂谁贱人?有本事再骂一句试试?”
纪玉玲也不是善茬,当即针锋相对。
“你耳朵有问题?这回听好了,我就骂你是贱人,做什么不好,非要做破坏别人感情的小三,你说你贱不贱?”
韩佩姗说着就要动手。
余晖连忙挡在纪玉玲前面,对韩佩姗道:“佩姗,不是你想的那样,我……”
韩佩姗哪里肯听他解释,啪的一声,便狠狠给了余晖一巴掌。“都亲上了,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郑歆瞎了眼,怎么会看你这种道貌岸然的臭男人?”
李进见状,一抚额头,心想完了,终究还是没能让事态平稳发展下去。
纪玉玲哪肯吃亏,当即就想还手,给韩佩姗一点教训。
结果她战斗力太弱了点,被韩佩姗一脚踹倒在地上,连衣角都没碰到。
李进赶忙上前,拽住了还想继续动手的韩佩姗。“不是说好不动手吗?”
“这三八太气人了,不抽他两个大嘴巴,我心里的气顺不了。”
韩佩姗仍旧感到不解气。
李进自然不能让她再动手。
谁知纪玉玲气急败坏,从地上爬起来,尖叫着扑了过来,一副要拼命的架势。
李进咧了咧嘴,反手一巴掌,便把纪玉玲给抽了回去。
对纪玉玲这个女人,他向来瞧不上,也就余晖能当块宝。
见纪玉玲不依不饶,他自然要护着韩佩姗。
余晖连忙上前拉起纪玉玲,紧张道:“玉玲,你没事吧?”
纪玉玲也不说话,只是扑进余晖怀里嚎啕大哭。
一时间,余晖的脸色变得无比难看。
局面,还是朝着李进最不愿见到的方向发展了。
彼此之间的气氛陷入沉默,好似关系也变得疏远了许多。
没一会儿,有辆出租车在路边停下,郑歆从出租车上钻了下来。
李进哀叹,心想这事越来越难收场了。
见到郑歆从车上下来,余晖便知道是韩佩姗叫过来的,一时间神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
这无疑是把他推到了两难的境地。
“余晖哥哥,她,她是谁呀?”
郑歆脸色发白,双眼中泪光闪动。
余晖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脑袋似乎都要炸开了,想要推开怀里的纪玉玲,却被紧紧抱住,只得口干舌燥道:“郑歆,对,对不起,我不值得你付出感情。”
“你说过永远不会伤害我的,为什么?”
郑歆眼中的泪珠吧嗒吧嗒往下掉,似乎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摇摇欲坠。
韩佩姗箭步上前,扶住了闺蜜,劝说道:“不用为一个虚伪的烂人伤心,早点看清楚他的真面目不是坏事。”
“不,余晖哥哥,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吧?”
郑歆抹了把脸上的泪水,妆都花了,却希冀的看向余晖,想要得到肯定的答案。
余晖感觉喉咙像是被人掐住了,一个字也说出不来。
这时,纪玉玲却是抬起红肿的脸庞,开口道:“我和余晖十几年的感情,别人是没办法取代的,他已经答应跟我复合,所以你还是别痴心妄想了。
真要说小三,那也应该是你。”
“呵,不知廉耻的人我见得多了,但你还是刷新了下限。”
李进再也无法袖手旁观,厌恶的扫了眼纪玉玲,看向余晖道:“当时在弱水三千,纪玉玲是怎么对你的?
你非要犯贱,又往她设计好的圈套里面撞吗?”
“李进,你给我闭嘴!”
纪玉玲忽然尖声呵斥,充满仇恨的盯住他道:“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货色?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和余晖?”
“余晖,今天当着大家的面,最后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
韩佩姗见郑歆小脸惨白,极为心疼,却还是替她做出决定,咬牙切齿道:“那个贱人和郑歆,你选谁?
说实话,我是真看不上你这个虚伪的烂人,却得为郑歆要个答案。
长痛不如短痛,大家就别浪费时间和感情了。”
余晖心里特别乱,像是一团乱麻。
毫无防备的状况,让他来不及思考和反应,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然而韩佩姗,却给他出了道二选一的题目。
一种撕裂般的感觉,让他几乎窒息,实在不愿做这样的选择题,恨不得把脑袋埋进沙子里。
然而,他知道今天怎么也避不开,好半晌后,声音沙哑道:“郑歆,对不起……”
答案很明显了,余晖最终还是选择了纪玉玲。
得到答案,韩佩姗当时就怒了。
别说她,李进也生出一股无名之火,对余晖恨铁不成钢。
这绝对是超级舔狗,被踹的时候要死要活,结果纪玉玲稍微给点甜头,又要跑回去摇尾乞怜。
要不是郑歆承受不住打击,忽然晕倒。
韩佩姗今天肯定会狠狠教训余晖和纪玉玲这对狗男女,太气人了。
“郑歆,郑歆你怎么了?”
韩佩姗扶住晕倒的郑歆,一脸惊慌。
李进赶忙上前,查看郑歆的情况。
余晖也想上前,却是被纪玉玲一把拽了回去。
“没事,只是昏厥了过去。”
李进说着,掏出一根银针,刺了郑歆人中穴。
只是片刻,郑歆便猛地吸了一口气,重新苏醒过来。
她眼中没了神采,默不作声的流泪。
“别在这里呆着了,赶紧带她回去吧。”
李进招呼了一声,然后和韩佩姗一起带着行尸走肉般的郑歆离去。
余晖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感觉自己很不是东西。
然而,却没有改变他的选择。
李进开车,把韩佩姗和郑歆两女送回了云海大学。
这件事情,搞得他好一阵无语。
有李进帮着调养身体,李成观的枪伤很快便痊愈了。
办完出院手续,老爸便投入到了工作当中去。
孔解士投资一百亿的事情,让李成观坐卧不宁,要不是沈澜管着,他早就强行办理出院手续了。
李成观从家里离开后,沈澜来到自家别墅天台上,双手撑着栏杆,欣赏着四围的景色。
微风撩起她的裙摆和发丝,似要乘风而去。
一个怀抱长剑的蒙面女子,缓缓从天台门口走了出来,看着沈澜背影开口道:“师姐,你不会又找我去给你那混蛋儿子当保镖吧?
丑话说在前头,我是绝不会再帮你做这种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