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沈书生、金银公子、拓跋寿分别被李浩和武影的奇怪武功所束缚着,一身内力在逐渐流失。内力流失,真气耗尽,这对练武之人来说是极大的伤害。内力没有了,虽然可以再次修炼,但是会缓慢许多,会耗费很长的时间才会恢复功力。
此刻沈书生、金银公子、拓跋寿竟然被散去一身功力。
拓跋寿脸色苍白:“这是武功?”
拓跋寿思考着:“异养天魔功——”
拓跋寿惊恐道:“你们居然会异养天魔功——”
金银公子艰难道:“快想办法,不然我们的功力就要被散尽了——”
沈书生急忙道:“还不相助——”
李浩、武影警惕四周,忽然窗外有人跃来,一掌打出,携万钧之力。一掌拍向李浩,迫使李浩不得不放弃拓跋寿,李浩抬掌抵抗。二人对上一掌,来人便立即撤回手掌,生怕被李浩的异养天魔功给纠缠上。来人戴着黑色面罩,隐去真容。
拓跋寿挣脱出来,但是一身功力十不存一,此刻气喘吁吁,似乎连站立的气力都没有了,只是强行支撑着。
拓跋寿看向李浩,恶狠狠道:“好——真好——”
李浩看向来人:“李长吉——”
李浩一眼便知道来者是谁,不就是李长吉随便戴了个黑色面罩,遮去口鼻。但是李长吉却不承认:“谁是李长吉——”
“你又没有看见我的真容——”
“只要没有看见我,那你就不能说我是李长吉。”
李浩气道:“短命鬼——你是一点脸都不要啊!”
李浩随即冷笑着:“想救人——只怕......”
李长吉却是嘿嘿一笑,手中丢出一道暗器,只见顿时雅间中白色浓烟四起。武影那边传来打斗声音,李浩探出手掌,只见掌中强大的吸力将屋中的浓烟团聚在掌中,随着李浩的一掌打出,那些白色浓烟也飞出了屋外,而屋内的几人已经被救走。
李浩冷哼道:“好——你个李长吉。”
武影单膝下跪:“属下无能——”
李浩攥紧手掌,只觉得体内内力充盈。
“异养天魔功虽然厉害,但是限制太多——”
李浩冷笑着,从窗口看向远处:“不过他们几个只怕短时间难以恢复功力。”
拓跋寿被李长吉带到一处小院中,随即给金银公子以及沈书生安排了住处,让二人去疗伤、休养。
拓跋寿瘫坐在椅子上,浑身无力,闭目养神许久,这才缓过来:“短命鬼——你们皇家的异养天魔功倒是一绝——”
李长吉坐那里自己抿着酒:“这门武功不是我们先祖所创,先祖开国之时也灭过几个邪派,得到了这异养天魔功。这魔功虽然厉害,但是几乎没有人修炼。”
“为什么?不是挺厉害的——”
李长吉起身,给拓跋寿倒了一杯酒:“厉害是厉害——”
拓跋寿接过酒杯喝了一口。
李长吉坐在拓跋寿身边:“吸功、散功,确实厉害!但是很容易走火入魔,吸取别人的内力,终究不是自己修炼出来的,有着很大的局限性。”
“就像今天一样,他为什么没有选择吸功,而是要散掉你们的功力。”
拓跋寿:“你说的不准确......”
“确实你的功力是涌向李浩的体内......”
“这样说你早就来了——”
李长吉笑了笑:“那里、那里,正好赶上——”
拓跋寿恨不得起身给李长吉一脚,李长吉若不是一早就在,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功力被吸进李浩的体内。
李长吉:“你们的散功又不是你们主动的,而是李浩主动的。因为李浩吸取你们的功力,他自己却承受不了这么多的功力,所以不得不散去,但是他也会在自己的承受能力范围内留下一小部分,来壮大自己的内力修为。”
李长吉道:“你以为这就是异养天魔功的全部了吗?”
“还有什么奇异的地方——”
李长吉:“李浩的贴身侍卫武影,这二人是一同修炼的异养天魔功。吸取别人的内力很容易和自己的内力相冲突,从而导致自己走火入魔。要是这样的话,异养天魔功也不会被皇室珍藏起来。这异养天魔功又分为主法和辅法,需要一个人充当炉鼎。而李浩的侍卫就是炉鼎,武影将自己修炼的功力会给李浩一部分,不然你以为李浩那个家伙怎么会这么厉害,明明是一个富家公子,又没有勤练武功。”
“修炼主法的人又可以把自己的功力借给修炼辅法的人,因为他们修炼的同宗同源所以不存在内力相冲的情况。他们二人要是在一起,很难拿下,若是将其分开就容易多了!”
拓跋寿:“你这不是废话嘛!他们两个形影不离,一直在一起,如何分开。只怕很难、很难......”
李长吉:“很少人修炼还有一个最为重要的原因就是,修炼主法和辅法的人,不管是谁,在传功的过程中必须是心甘情愿的,不然是会爆体而亡的。”
拓跋寿:“谁会心甘情愿的去当作炉鼎。”
“所以没有人修炼。”
拓跋寿:“那他们两个怎么会......”
李长吉摇头苦笑:“他们敢修炼,这样是心甘情愿的。”
拓跋寿:“切——”
李长吉:“你的功力现在怎么样?”
拓跋寿:“十不存一——”
“多久可以恢复?”
“少说也需要一年半载——”
拓跋寿忽然道:“你不是也有异养天魔功吗?”
“你想怎样?”
“要不咱俩修炼一下——”拓跋寿一脸的猥琐笑容。
“要不你修炼一下辅法!”李长吉玩味的笑着。
拓跋寿嘿嘿一笑:“本少主要修炼也是练主法的。”
李长吉用手指挑起拓跋寿的下巴,微微一笑:“想死不?”
李长吉直接将拓跋寿撂倒在那里,挥袖离开。
拓跋寿哀叹道:“哎——你这个家伙——不解风情——短命鬼——”
“哼——”
......
李浩开始着手去调查私铁的事情,豫州私铁的事情牵扯太大了,不只是有人预谋造反那么简单,而是支干六十卫也被牵扯进去了。支干六十卫关系着皇帝的安危,事关重大。
李浩先是来到永乐县的县衙,由武影击鼓鸣冤,李浩:“可惜啊!太白兄走的太快,应该带着他来敲竹竿子的——”
武影手中拿着那张海捕文书,通缉李太白二人的文书,如今大街上满是。但是武影击鼓许久却不见有人出来询问,李浩皱眉:“直接进去——”
这主仆二人大摇大摆的走进衙门,大堂之上,却还是空无一人。又过许久,才有衙役出现,衣装不整,而那永乐县的县太爷官服不整,像是慌忙间穿戴的,这才升堂。
永乐县县太爷安泉睡眼惺忪,一拍惊堂木:“何人?要状告何事?”
“速速将状纸呈上来——”
“若是没有状纸,老爷不介意为你亲自书写状纸,只需要五两银子——”
县太爷安泉一见李浩乃是富家公子打扮,金白色衣袍,手持折扇,文雅之士,腰挂白玉环。
李浩笑道:“武影——”
武影随手掷出一枚金色令牌,直接从县太爷的官帽上擦过,同时将县太爷的官帽打掉。金色令牌直接钉在县太爷的身后,同时将那正大光明的木匾给震掉。
县太爷怒发冲冠,一拍惊堂木,直接站了起来:“大胆刁民——”
“居然该藐视本官,藐视衙门,来人给本官打他八十大板——”
县太爷安泉将令牌掷出,令牌落地,众多衙役上前。
但是县太爷身边的圆肚子师爷却是双手一同用劲,艰难的把那令牌给拔了下来,自己也一屁股蹲坐在地上:“好大的劲力——”
师爷先是一咬令牌,随即道:“老爷——老爷——是纯金的——”
“什么?纯金的——且慢动手——”
县太爷急忙叫停自己的手下人。
县太爷立马换了脸色:“公子想整谁?一切包在本官身上。”
县太爷正要从师爷手中接过令牌,却发现令牌被师爷紧紧拽着,县太爷怒道:“还不松手?”
师爷却是满头大汗,直接双腿一软。
“天乙——”
县太爷这才从师爷手中拿到令牌,仔细一看,直接跌倒在地,手中拿着那金龙令牌,上书天乙二字。这是皇帝的专属令牌,见令如见万岁,如皇帝亲临。
县太爷当然知道最近皇帝病危,乃是由两位皇子执掌朝政,那么皇帝的金龙令牌只能出现两人之手,眼前这是皇子殿下亲临。
县太爷连滚带爬的向李浩行叩拜之礼:“下官参见殿下——”
“是下官有眼无珠,不识泰山真面目,还请殿下恕罪——”
县太爷高举金龙令牌双手打颤,颤颤巍巍生怕自己被殿下给斩首示众。
李浩没有看向县太爷,而是走上座位,武影为李浩亲自拉开座位,李浩坐了上去:“起来吧!不会要你性命的——”
县太爷小心翼翼的将金龙令牌归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