邋遢酒鬼打个酒嗝,眼中闪过一道精光。长吐一口气,招手之间摄来一柄长剑。那星月宫的弟子都不知道自己的手中的剑是怎么到了邋遢酒鬼手中的,一呼吸未到,剑便已经不见。整个过程,那弟子没有一点感觉。
邋遢酒鬼笑道:“一群老杂毛,以多欺少,以大欺小。来来——和我过几招——”
李太白见状:“酒鬼——”
李太白对这个师傅丝毫没有敬畏之心。
剑圣不悦道:“什么话——没大没小的。”
五位老者停止围攻李太白,反而是默默的站在一起,警惕开来。
李太白离家出走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剑圣裴旻了,哪怕闯上剑阁,剑圣也出面相救,但是那时候的李太白已经昏迷也没有见到剑圣裴旻。李太白再次回到西蜀老家时,家里已经人去楼空,李太白的老汉也离去,酒鬼师傅也不在了。在汇香楼也是没有得见,而是柳七镇住了哭喜鬼仙,李太白、白玉蟾离开之后剑圣裴旻才露面。
此刻再次见到李太白质疑道:“酒鬼——你真的是剑圣吗?”
剑圣裴旻此刻笑了笑:“如假包换——真的不能再真了——”
剑圣裴旻笑道:“小子儿——看好了——”
剑圣裴旻出剑,一剑斩出,剑气落九天。
一剑斩出,剑气浩瀚千百里。
星月宫五老抵挡不住,纷纷躲开,那一剑气横飞,直奔晨星金月二人。
玄天真人感受到这一道剑气,提剑飞身离开。
晨星金月夫妻二人对视一眼:“星月齐天——”
这一招星月齐天真正的展开,却是剑气万里,金光点点,星光灿烂。夫妻二人星月齐天,招招璀璨,伉俪双贤名副其实。
但是面对剑圣的一剑,二人虽然抗衡住,但是二人嘴角溢血,高下已见。
剑圣飞身而出,剑招斩出,在李太白眼中只是平凡的一剑,但是在星月宫五老的眼中却是三招连刺。每个人一时间都受到重创,被击飞出去。
剑圣飞身大笑:“晨星、金月,你们今天欺我徒弟,来来——试上两招。”
晨星宫主厉声喝道:“怕你不成——”
李太白见状:“这酒鬼真是剑圣。”
白玉蟾看着剑圣裴旻:“剑法光明正大,堂堂皇皇,当得剑圣。”
玄天真人此刻笑道:“二对二公平一点。”
玄天真人此刻也加入战斗,四位大宗师交手,摧枯拉朽之间,剑气纵横。其余者纷纷后退,那等剑气遗漏出一丝便是极大的伤害,折断宝剑只是等闲。
李太白笑道:“酒鬼——我们先走了——”
李太白牵着白玉蟾的手离开。
离开之时,李太白对尹浩然道:“多谢尹兄——”
尹浩然提剑格挡住一柄利剑:“不用——”
“多谢临兄——还有玄机道长——”
临远行:“李兄对我有救命之恩,岂能不报答。”
“他日再去拜访——”
李太白又道问大喝:“谢过真人和两位道长,还有李长吉,也是多谢了。”
其余皆是笑了笑,对李太白二人拱拱手,目送李太白离去。
依旧有人阻拦,但是这二人联手施展御剑术,五柄利剑开路,谁人敢阻。
星月宫五老中有受伤较浅者出剑阻拦,反而被五柄利剑的剑气击飞,咳血:“他们剑气已成——”
琅琊子以及圣女罗曼,本来就受了伤,此刻哪里是闲云野鹤两位道人的对手,反而被两位道人碾压。
晨星金月两位宫主对上玄天真人还有一战之力,但是又有剑圣裴旻的加入,完全不是对手。
剑圣裴旻喝道:“内圣外王——”
一剑横出,所向披靡,无视一切,纵使天神下凡,也是一剑斩之。
“春江潮水连海平——”这一剑剑气如潮水,铺天盖地。李太白的剑气长河在晨星宫主面前如同沟水一般,不堪入目。
“海上明月共潮生——”金月宫主身后一轮轮明月,化作镰刀斩下,如同流星坠地。
“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玄天真人阴阳二气割分天地,分割一方。
四大宗师全力交手,那气场何等了得。
......
李太白、白玉蟾离开之后,在茶摊中喝着茶,李太白也学着白玉蟾慢慢品茶。
李太白依旧嫌弃:“这茶苦涩,有什么好喝的?也没有喝出来苦尽甘来.......”
白玉蟾依旧蒙着双面看似凄凉。
白玉蟾轻声道:“酒何等辛辣,哪有甜味?”
李太白笑而不语,摇摇头,拿起酒葫芦喝着酒。
茶摊中行人无数,总有行人停下脚步,聊着江湖中最新发生的事情。
“你们听说了吗?星月宫被剑圣一把火给烧了,烧了三天三夜呢!”
李太白一听烧了三天三夜,差点将嘴中的酒喷出来,反而被呛到了。
李太白心道:“江湖传言这么离谱的吗?”
“哎呀——怎么没有听说。”
“前不久星月宫的圣子约战魔君传人李太白、白玉蟾。那李太白乃是剑圣的亲传弟子,而那白玉蟾乃是青城山的新任掌教,这二人的身份是何等的高贵。然而他们又得到了血煞魔君的小心魔功,修炼大成。在那星摩崖上大败星月宫的圣子和圣女,结果星月宫的两位宫主掀了桌子,准备亲自下场拿下他们两人,结果武当山的玄天真人也在,阻拦了星月宫的宫主。然后星月宫五老出手,却被剑圣打上山,击伤五人,又和玄天真人联手大闹星月宫。剑圣更是烧了星月宫,这等大事,谁还没有听说。”
“嘿嘿——那星月宫向来横行霸道,怎么也没有想到会被剑圣打上山,烧了星月宫。”
“这件事也是星月宫不地道,年轻人比试输了,结果输不起。”
李太白笑了笑:“我们也是没有考虑到那星月宫的两位宫主会是那般无耻,琅琊子也是输不起,倒是我们欠考虑了,若不是有玄天真人在,我们二人还真的有可能被斩杀。”
“是你而不是我。”白玉蟾放下茶杯。
李太白起身丢下四枚铜钱:“那走吧!”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