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试图想要向船上的人借用摄像机之类的设备,以保存这难得一见的素材。
但当船员看到叶枫摇头时,他们都尴尬地对她笑了笑,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听着,下午14:00,在蓝岛市码头,我们会等你们。”
“领导,我们已经在这里等了将近一个小时了,您提到的那艘御水号还没有出现呢?”
一名制服小心翼翼地问道,站在一位中年男人的身后。
“不想等你就先回去。”
中年人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不,不,我们只是觉得这里海风有些刺骨,您要不先回去,等那船到了我?”
小制服试图讨好地说道。
“叫你去查的情况怎么样?这船是我们蓝岛的吗?”
中年人没有理会小制服的好意。
“查到了,是平海县的,停泊在一个中国养殖场,听说能力还是我们当地某个问题备受世界瞩目的企业,去年还曾登上电视,那个渔湾鲍鱼就是因为他们的。”
小制服在一旁比划着,完全没有留意到所长脸上的阴沉表情。
“备受瞩目的企业,渔湾鲍鱼,为什么听起来这么熟悉?”
中年人听着小制服的解释,口中不住地轻声喃喃。
也许你以前买过他们的海鲜,顺便说一句,他们在青年路有一家海鲜餐厅,名叫渔湾海鲜。”
“所长,您看我们等的是不是那艘船?”一直未开口的三十几岁制服突然发问,并指向一艘即将靠岸的船。
中年人注视着船身上醒目的“御水号”三个字,轻轻点了一下头,然后转向我们身后一脸谄媚的小制服说:“看看老陈,多向老同志学习。”说完后便没有理会身后小制服的反应,径直朝自己渔船走去。
渔船靠岸,叶枫站在整个甲板上,看到其他三名穿制服文化的人走上了一个自己的船。
正如裴斐提醒他的那样,他一点也不惊讶?
“你们中谁是一个船长?”小制服学生一边搀扶着中年人上船,一边开始嚣张地
“我是,你们有什么事?”叶枫站在原地回答,没有任何要离开的意图。
“听说你们私自扣押了几名出海的钓友?”
中年人面无表情地说了几句,似乎要责备叶枫。
叶枫翻了一下眼睛,希望他能有些新的想法。
“钓友不知道,确实有几个人被救了上来。“
“他们在哪里?“ 小制服在一旁高声问道。
“那几个人有暴力倾向,把我的船上的东西都打砸了。我担心他们伤人,所以把他们带到休息舱那边去了。“ 他对边上的于鸿博说道:“请把那几个我们救上来的人带出来。”
很快刘明远等人被于鸿博带了出来。当刘明远看到中年人时,大声喊道:“付叔,他们打我,还非法限制我自由,你快把他们抓起来。”
中年人听到刘明远这样称呼他,心里暗暗摇头。
大家都觉得老刘家这孩子有点愚笨,今天见到了还真是,你这不是明摆着暴露了我们的关系吗?
年轻的制服听到刘明远这样说,马上对叶枫他们大声质问道:“你们还限制了他们的自由?这事wf知道吗?”
“那你知道他们打砸了我船上多少价值的古董吗?” 叶枫微笑着反问道。
“这不是你打人和限制自由的理由吧?” 青年制服感到自己找到了对方的把柄,围绕这个问题不停地质问。
“那你说说现在应该怎么办?我作为一个市民,在遇到暴力份子的情况下,是放任他们打我,还是把他们扔到海里?” 叶枫被这愚蠢的问题逗乐了。就在几个人在此争吵时,码头那边传来了汽车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
几个人同时转过头去。只见一辆挂着蓝o牌照的越野车停在了码头上。
从车上走下来一个同样穿着制服的年轻男子,左右张望了一下,然后直接朝“御水号”走去。
叶枫看到走来的人,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有意味地瞥了一眼旁边正向他眨眼的裴斐。
而中年人看到叶枫的表情,眉头微微皱起。
明显能看出来,来的这个人是被渔船叫来的。
在弄清楚情况之前,他不宜太过偏袒任何一方。因为老同学打电话时说得很含糊,只是提到自家儿子被一艘渔船“软禁”了。
除了提供渔船的名称外,自己几乎没有给出任何有用的信息。
许云几步便登上了渔船,对眼前的几名制服毫不在意。当他看到刘明远时稍有愣神,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径直来到叶枫面前问道:
“撞我们船的就是他们?”他用手指着刘明远说。
叶枫点了点头,正要开口,许云的下一步动作却让他呆立在原地。
得到准确答复后,许云闪电般来到刘明远面前,二话不说,立即伸出脚来。
他直接将刘明远踢倒在地,然后一脚犹如足球运动员射门一般,直接踢在刘明远的肩膀上。
随着“咔嚓”一声和刘明远的惨叫,他的右臂无力地垂了下去,谁都看得出来,这家伙的右臂废了。
许云似乎还不满足,他转而盯向刘明远的左肩。
这一系列动作虽然说起来慢,但许云在一瞬间完成了,动作流畅至极,一看就知道他平时经常这么做。
这番举动不仅让叶枫目瞪口呆,身后的船员也傻眼了,而刘明远的伙伴更是吓得直哆嗦。
在场的人中,反应最快的应该是那位中年制服人员。他率先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下意识地把手伸向腋下。
当他摸到空无一物的腋下时,才想起这次只是普通出勤,没有携带武器。
“不许动,无论你是哪个部门的,这样殴打是违规的,你知道吗?”中年人大声喊道,试图提醒许云。但他并没有迈出一步。
开什么玩笑,面对一个能够废掉两条腿一只手臂的人,让他过去,简直就是在送死。
他对自己的身手比谁都清楚,别说这样的猛人,就是普通的年轻人,他现在也未必能够制服。这些年来,他的身体早就被酒色给摧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