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侬咧下嘴,心道这哪里简单了,你这都是明目张胆行骗到领导头上去了,胆也太肥了。
小心问道:
“叶少,这事儿叶市他……他知道嘛?”
叶正正道:
“没有我爸许可,你认为我敢这么干?”
没有一丝犹豫,就把他劳资给拉下水了。
其实他现在干的好些事,都是借着他劳资这身虎皮狐假虎威罢了,叶龙压根不知道底下这些个烂糟事。
妥妥坑爹!
刘侬一听是上面领导认可的,悬着的心放下不少,上面一直有小道消息在传,等那位‘王舒记’调走后,这一把的位置就是叶市的了,到时这南阳还不是他说了算。
既然是领导授意的,出了事也有高个顶着,再者他在阳光当了十多年的厂长,对于阳光的资产他再熟悉不过,确实是一块美味诱人的蛋糕,能分得一杯羹,后半辈子也可以高枕无忧了。
不再犹豫,当即道:
“叶少,我听你的,你说怎么干,我就怎么干!”
叶正正点头,“你俩呢?”
眼下几人都是同条船上的人,上了船,可就下不来了,不同意也得同意,许俊、刘剑两人跟着点头。
“好!”
叶正正道:
“既然都没意见,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收购的公司和资金我会想办法,不用你们操心,
你们要做的……老刘,到时厂子对外出售,肯定是上面领导拍板,但是肯定也会征求厂里意见的,你呢把手底下一干心腹要掌控在自己手中,到时让他们支持我这边公司来收购阳光。”
刘侬点头,“好的,叶少!”
“小许!”
叶正正看向许俊,要论年龄都还没人大,但谁让他有个好老子,让你叫爷也得叫,道:
“你跟那个李勤关系不错,到时尽可能的让他支持我这边的公司,就算人不同意,那也不能让他出来搅局,这事儿交给你来。”
许俊点头,
“叶少,我会尽我最大努力的,这个李勤也就是一墙头草,风往哪吹就往哪边倒,比谁都精,损害自己利益的事,他是绝对不会干的。”
叶正正点头,冷哼道:
“能自个拎得清,那最好,不然……看我怎么收拾这老梆子。”
“叶少,那我呢?”
刘剑眼巴巴看着人,似一哈巴狗。
“呵呵!”
叶正正轻笑两声,道:
“刘剑呐,你呢就给我多留意下厂里各方面的消息,有什么风吹草动,及时跟我汇报,好吧?”
“一定,一定!”
刘剑重重点头,“愿为叶少您效犬马之劳,在所不辞。”
“呵呵呵……”
叶正正玩味笑起,看着人道:
“刘剑,我听说你媳妇长得挺带劲的?过去可是阳光厂的一枝花,你这艳福不浅呐。”
刘剑怔下,随即讨好道:
“叶少,只可惜我和那女人离婚了,不然我一定让她好好伺候伺候你,让这贱……女人见识见识叶少您的雄伟。”
“哈哈哈………”
叶正正大笑起,拍着刘剑肩膀道:
“不错,不错,刘剑,好好干,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刘剑受宠若惊,脸上堆起笑容,成一朵菊花了,点头哈腰,
“谢谢叶少,谢谢叶少。”
边上刘侬、许俊两人见状,心里直骂娘,原以为自己已经够虚伪、无耻了,但跟这位一比,他们都是小儿科,都不知该怎么评价了,
人才!
别人顶多是舔,你这是嘬、吸、吞、咽全都招呼上了,把人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阳光厂职工宿舍,
酒局结束,刘侬也没回自个家,晃晃悠悠来到王曼丽家,王曼丽穿着一身宽松的家居服,但依然遮掩不住里面丰满的身段,给开了门,见一身酒气的刘侬,
道:
“大晚上的,你怎么来了?”
刘侬也没说,直接进了屋,王曼丽朝走廊左右看了眼,见没人发现,这才把门关上,
锁好!
道:
“你这晚上又跟谁喝酒去了?我给你泡杯茶去,解解酒!”
“解什么酒!”
刘侬一把将女人扯入自个怀里,言语粗鄙道:
“你这骚娘们,你刘爷我现在渴得紧,得找你解渴,明白吧?”
王曼丽小声道:
“你别乱来,让左右邻居听见,你就不怕你家那位过来找你算账,忘了上次的事了?”
“我呸!”
刘侬啐一口,
“那傻.逼女人,一想起就恶心,哪有丽丽你光溜香嫩,放心好了,今儿那母老虎没在这边,回娘家了。
再说了,你男人昨儿刚翘辫子,谁也不会想到我这大晚上就过来找你,听说过那句话嘛?
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呵呵!”
王曼丽白人一眼,娇哼道:
“你就只顾你享乐,我可是死了男人,咱俩这样合适嘛?”
“你别给我装啊!”
刘侬一针见血道:
“咱俩知根知底,谁不清楚谁啊?你心里怕是巴不得这苟大壮嗝屁吧?
现在人挂了,不是遂了你的愿了?说真的,要不是这家伙喝醉酒被活活烧死,要是死在自个家里,别人都要怀疑你给自个男人下毒了呢,呵呵!”
“去你的!”
王曼丽打了人一下,没好气,
“你把老娘想成什么人了?金莲啊?哼!
我要金莲,你就是门庆,我男人就是被你害死的。”
一句玩笑话,却把刘侬吓一哆嗦,酒意散去不少,
“咋了,你这?”女人撇撇嘴,嘲笑道:
“就这小胆,还跑来我家要我伺候,能行——嘛!”
“行不行一会你就知道!”
刘侬道:
“人命关天的事能乱讲的嘛?现在公安还在调查,要是听到些风言风语,咱俩又这关系,不是给自个惹麻烦嘛?赶紧闭了。”
说罢,又骂咧道:
“这姓苟的活着的时候,劳资都不怵,现在都挂了,我更不会放眼里!”
也不多说,一把将女人抱起,往前头桌子去,
女人惊呼道:“去里屋,别去桌上,那有我……我男人照片呢。”
“那正好!”刘侬喘着粗气。
……过了会,
“啪!”
桌上相框重重摔到地上,外头的玻璃也碎了,密密麻麻起了层‘蜘蛛网’,王曼丽男人的黑白照,原本是慈祥微笑着,这下却是变得面目狰狞起来,
桌子却是还在摇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