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道:
“这次去京城要带不少钱,多个人也能安全点,还有到了那边,准备看看房子,让小勇也跟着一块学学,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多出去走走,都能长见识,杨叔、黄姨,你们觉得怎么样?”
黄彩霞点头,
“小陈,那就让小勇跟着你去,路上多费心,照看着些,这孩子还是缺个稳当。”
陈北点点头。
吃完饭,坐了会,陈北便起身道别,姑娘给送到楼下,有些依依不舍,抓着他胳膊不放。
陈北道:“回去吧,等你上楼我再走。”
姑娘却没松手的意思。
“咋了?”
杨萱嘟嘴道:“你马上要去京城了,得好长时间见不到你,我……我不舍得。”
说着,双手挽他胳膊更紧了,臂膀上明显能感觉到那团柔软的压迫。
陈北另一手抚摸着姑娘脸蛋,柔声道:“要是顺利,最多一个礼拜就回来了,你啊在家好好的,把模特队伍捯饬起来,给你男人分担点压力。”
“我会的呢!”杨萱点着头,红唇娇艳。
吐气如兰,夜色寂静,边上这么一娇滴滴的美人,很容易让人失神。
“来,到这来!”
轻拉女人一把,两人来到一楼楼梯口下方,黑乎乎的。
“到这干嘛……呜呜呜!”没说完,就被陈北霸道的堵上了那樱桃小嘴。
许久……
杨萱伏在自己男人胸口,气息微喘,红霞满天,语气慵懒羞答,“你就会欺负我!”
陈北意犹未尽,舔了舔舌头,道:
“在家好好待着,等你男人回来,可不许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喔。”
“去你的!”
杨萱从男人怀里出来,玉手锤他胸口一下,不疼不痒,“我都被你欺负成这样了,还能找别的男人。
倒是你,这么花心,听说京城有好漂亮的姑娘,不许乱来,
不然我……我再也不理你了。”
陈北一笑,“我都带着小勇了,还能有什么心思,放心吧!”两人又腻歪一阵,待姑娘上了楼,他才离去。
——
——
同天时间,杨志康南下了,一同随行的还有厂里俩管理人员,王宝来和王曼丽去了魔都,陈北、杨勇,还有销售主管张顺,三人一同北上。
卧铺,到京城得四十多个小时,“哐当!哐当……”一路摇摇晃晃,可是难熬,这年头普通人可坐不了飞机,只能这么扛着了。
路上没什么意外,也没艳遇,到了京城是第二天的下午了,出了站口,北风呼啸,还下着雪粒子,直往脖子里灌,冷风吹在脸上,跟刀刮一样。
“姐夫,这也太冷了!”
杨勇肩上扛一蛇皮袋,不住跺着脚,哈气连连。
陈北紧了紧衣领子,
“走吧,先找个地儿住下,到前面打个车。”
一个多小时后,酒店找好,开了两间房,他和小舅子一间,张顺自个一间,挨着。
屋里收拾下,这会都七点多了,
“走吧,咱下楼找个地儿吃饭,回来早点休息,明儿还要办正事。”
杨勇道:“那这钱怎么办?带着吧,放这不完全。”
“拿着招摇过市才不安全,容易被贼惦记上”,
往屋里扫了圈,有了主意,这是吊顶,上面一层是空心的,陈北脱了鞋子,爬上桌,掀了上面一块盖板,探头往里头瞧了瞧,确认安全,接过杨勇手里的蛇皮袋,把钱放上面,盖板装回去,
爬下桌子,拍了拍手,“就这样!”
两人出了门,叫上隔壁张顺,三人下楼找个地儿吃饭,就在附近。
三人围坐桌子吃着,杨勇道:
“姐夫,这京城消费也太贵了,就三个菜,要了咱二十多,比我们南阳可要贵不少,赶上一个月工资了。”
陈北扒拉着饭,
“京城,首都,咱南阳哪能比,今儿先对付一顿,回头等事儿办好了,我带你们去尝尝京的名小吃。”
杨勇凑过来,兴趣满满,“姐夫,有啥好吃的啊?”
“那多了去了!”陈北道:
“东来顺火锅涮羊肉,全聚德烤鸭,炸酱面、卤煮火烧……到时都尝尝吧。”
杨勇听得咽口水,觉得碗里的饭不香了,道:“姐夫,你懂这么多,以前是不是来过京城啊?”
陈北点头,前世都在京城待了十多年,五环内的环境都算熟悉。
道:
“老张,京城你也是来过的,明儿你就去走访先前选定好的几家服装厂,我就一个要求,尽可能的多要产量,钱嘛,最好事后给,其它随你折腾。
我只看结果。”
张顺点头,心里苦笑,心道,你这不是空手套白狼嘛,心里老大疑惑了,怎么就敢这么确定,你所提供的这几款服装能够大卖?
稍有不慎,那就全砸自个手里了。
要换自己,绝不会冒这风险的,不过你是老板,他唯有照做,
“陈厂长,我会尽我所能的。”
吃完饭三人回了酒店,洗漱下就躺床上休息,半夜!
睡得迷迷糊糊,有人敲门,“咚咚咚!”
陈北半起身,朝门口喊一声,“谁啊?”
外头也没应答,“咚咚咚!”依旧敲了三下,陈北开了灯,另一边杨勇睡的跟猪一样,打着呼噜,
无奈,只能从床上下来,披了件外套来到门边,门上有那种链条插销,开了一道门缝,
链条还挂着,以防万一,往外一瞧,却是站着一女人,三十来岁模样,鹅蛋脸、长发披肩,五官挺精致的,就是脸上肤色不大好,估计是冻的,不少都皲裂了,但不影响样貌,
挺漂亮的!
一身灰色袄子,神色有些紧张,这大半夜一女的来敲门,不知要干嘛,道:
“你这干嘛的?”
女人看他一眼,低声道:
“大哥,要陪睡嘛?一晚十块就好。”
“哈?!”
有一刻,他都觉得是否时空错乱,来到2000年后了,京城这么开放了嘛?
还有你这价格也有些高,赶上普通工人三分之一的月工资了。
“不需要!”说了仨字,直接关了门,没有急着离开,趴门边听了下,看女人是否离开了。
过了几秒,隔壁房门“咚咚咚”响了,那是张顺的房间,有心担忧,老张这家伙不会憋不住吧?
毕竟这女人还是有些姿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