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食堂,陈北见姑娘还挽着他胳膊,怪紧的,两人衣服虽穿得厚,但那团柔软还是能感觉的到,
酥软温热!
“现在可以放手了吧?”
对人姑娘占便宜不好,很‘自觉’的出声提醒。
刘香娇哼声,
“干嘛?让你这家伙占便宜还不好?这种美事,别人求都求不来。
往前走,不要回头,到了门口再说,省得张华那家伙往后又来纠缠我。”
两人往前头走着,陈北道:
“这个叫张华的我看还行,人一直在追你?”
“好什么呀!睁眼说瞎话”,刘香撇嘴道:
“刚人什么德行,你不看得清楚,人是京城本地的,家里父母也是机关单位上班,平日里在学校就是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班里同学都围着他转,一副大男子主义,就是天底下男人死绝了,我也不会稀罕。”
陈北一笑,
“那依你的眼光,什么男生才配的上你?”
刘香偏头看了眼人,大咧咧道:
“像你这种吧,勉强可以接受下,至少不装,坏也坏在明面上,不虚伪。”
陈北一手摸摸鼻子,
“我当你在夸我了,回头我跟媳妇商量下,看看能不能再纳个妾。”
“美死你!”
两人说话功夫,来到门口位置,刘香就立马松开人手,耳根子都有些红,别看刚女汉子姿态,其实心里还是很紧张的,
哼道:
“你也不是什么好人,都有对象了,还对别的女人打情骂俏的。”
陈北道:
“做人不能这么没有良心,吃顿饭,吃出一情敌,我这招谁惹谁了?还给你挡回挡箭牌,那张华记恨的可是我,明白吧?”
“小肚鸡肠!”刘香道:
“那我还让你占便宜了呢,刚这么挽着,肯定很舒服吧?”
“咳咳咳……”
陈北有些顶不住,这女人确实挺彪的,跟那柳菲有一拼。
“走吧,走吧,咱回去了,下午不转了!”
——
——
在京城待了十多天,回到了南阳,半夜到的,家里休息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就去了厂里,不过是建筑公司。
来到公司楼下,车子停好下车,正好遇到那柳媚从大厦里出来,
“陈总,你京城回来了!”
陈北点头,“忙着呢?”
“去建筑工地办点事!”柳媚道:“柳总和刘经理在楼上。”
“好,那你忙!”
陈北点头,却发现女人额头上有块淤青,虽然用头发给遮挡住了,但还是有些明显,随口道:
“这脸上怎么了?”
“啊?”柳媚些许慌乱,“没……没什么,不小心撞了下。”
“喔!”陈北没多问,进了大厦,来到楼上办公室。
里面除了柳涛、刘兴根,还有那天盛建筑的张闻、沈力也在。
他一进来,这两人也不多待,寒暄几句,然后匆匆离开了。
陈北坐到沙发椅上,给柳涛、刘兴根发了烟,自己也来上一根。
柳涛一贯的口吻,
“你小子总算来了,我和刘支书可是天天盼星星盼月亮,盼着你回来呢。”
陈北一笑,
“我又不是你媳妇,这么盼我干嘛?有事说事,我这忙着呢。”
“刘支书,你听听,你听听……”柳涛无语道:
“这哪像个老板,敢情把我俩当免费劳动力使唤了,自个一点不管事啊。”
刘兴根只是笑了笑,没回应。
陈北道:
“我的柳哥,有事赶紧说,不着急嘛,这又有时间耍嘴皮子了?”
柳涛直接开门见山,
“建筑公司找到了,本市的,国企,这是收购方案,你给看一看……”递给来一份资料。
陈北接过,翻开看了看,没细瞧,主要看收购金额。
柳涛一边道:“怎么样,你觉得这价位合适吧?”
“还行!”陈北把资料放到面前茶几上,道:
“柳哥,这个二建公司,可是跟你的老单位,市一建齐名的,怎么会对外出售呢?”
柳涛道:
“上面是对一建、二建资产重组,其实我们要收购的二建,除了里面一些机器、人员、办公地址值点钱,并没什么资产了,不然这收购价也不会这么低。
不过我和刘支书合计了下,还是值得收购的,像你说的,就是披了层国企的外衣,相关资质也有了,好多招标工程咱也能去竞争了。”
陈北点头,“既然决定好了,那就收购好了,不用等我来拍板。”
“你说得轻巧!”
柳涛道:
“这怎么也是收购一国企,金额上百万,咱公司目前没这么多钱,不得你来想办法。
我可是听说了,服装厂大卖,单南阳销售额就破百万了,更别说京城、魔都、广州这些大城市了。
你小子现在不差钱!”
陈北一笑,
“这也不是我一个人的,营业额是营业额,跟利润是两码事,而且,我跟你讲,我打算在京城、魔都、广洲那边新开服装厂,这花销大了去了。
我都打算,到时资金要不够,向建筑公司这边周转下呢。”
“你还是趁早断了这念想吧!”
柳涛无语道:
“现在公司一分钱没有,我真是恨不得一分钱掰两半花,天天为钱发愁。”
陈北疑惑道:
“你之前不跟我说,邻市几个工程完工,马上能收尾款了,这也不少,怎么会没钱呢?”
刘兴根道:
“陈北啊,是水泥厂拆迁你是知道的,我们这边接了个主体工程,前期都要自己垫资,这钱都投里面去了,一时半会也拿不出来。”
“主体工程咱也能拿下?”陈北道:
“那几家国企能愿意?”
刘兴根道:
“出了个事故,死了三个人,就是这二建公司承包的工程,这次一建、二建的重组,跟这事故也有些关系。
上面一把都去现场查看了,省里都有人下来。”
“什么时候的事?”
“就上个礼拜!”刘兴根道:“你还在京城。
这天盛建筑也挺倒霉的,先前跟着那叶正正胡搞,也算大难不死,刚缓过点劲来,这又遇到这事,成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了。”
陈北纳闷道:“这天盛还跟二建也有业务往来?”
“就是些外围工程,可偏偏死的三人就是他天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