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自己解决!”
陈北冷声一句。
辛乃蓉看人神色,顿时明白了,不多说,“好,我现在就去打!”起身出了房门。
半个来小时,人过来了,还带了个小弟。
陈北起身跟人握握手,
“龙先生,这么晚把你叫过来,打扰了。”
龙傲道:“没事,我正在看场子,也近!”
两人坐下,陈北道:
“我想让你帮我找个人,就是那天在舞厅,和我发生冲突的那几个古惑仔,你能找出来嘛?
只需要把人找出来,我给你五万报酬,如何?”
龙傲道:“那几人应该是14k的。”
“14k?”
龙傲道:“澳门当地最大的颜色组织,在香港有分社,不好惹。
陈先生要是想找他们麻烦,我觉得还是再好好考虑考虑。”
陈北给自己点上根烟,抽口道:
“龙先生,我这人其实蛮好相处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是人家三更半夜跑来我家,要不是我和媳妇逃得及时,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嘛?
人都在我头上拉屎撒尿,我要再不坑一声,未免太窝囊了。
这跟你们混社会一样,别人扇你一个嘴巴子,你还要笑脸相迎不成?
这事算我欠你一个人情,你只需要帮我找人,其它不用管,不会把你牵连进来。”
龙傲点头,随即起身,
“你跟辛总是朋友,钱我不收,人我帮你找,给我三天时间。”
快人快语,转身要走人。
“哎,龙先生!”
陈北叫住,“你是混哪个社团的?东兴,洪兴?”
龙傲道:“新义安!”然后带着小弟出了房间。
陈北品一下,记起了什么,90年代的古惑仔,洪兴原型好像就是新义安,陈浩南一脉,东兴乌鸦就是14k。
不到三天,人就给找到了,电子厂一仓库,
当晚闯入屋里的四人,全给绑椅子上了,其中就有先前舞厅冲突的一黄毛,
陈北把四人打量番,对黄毛道:
“我不为难你们,说吧,是谁指使你们,又怎么找到我家的?”
黄毛叫嚣着,
“小子,原来是你搞得鬼,我警告你,赶紧把我们放了,知道我们是什么帮派的嘛?
14k听过没有?我们帮派成员有十几万,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你淹死,你算个几把东西……”
“大军!”陈北冷冷一句,“把他腿废了!”
王学军二话不说,手持木棍上去,抡起对着小腿就是一棍,
“咔嚓!”一声,阴暗的仓库里,
“啊啊啊啊啊………”回荡着撕心裂肺的惨叫。
黄毛疼得在椅子上直抽抽,面部扭曲,就这样还嘴硬,
“你几把的,几把的,别让我抓到你,劳资干死你那女人,槽尼玛蛋!”
陈北面无表情,“另一条也废了!”
“好嘞!”王学军要动手,朱八上来,“军哥,你歇会,我来!”
手持一棒球棍上来,嘴里骂咧咧,
“你个瘪犊子,横是吧?你爷成全你!”
手起棍落,又是一声惨叫,见人还不服,
陈北指了下这货裆部,
“来,第三条也废了,当个太监。”
朱八刚抡起棍子,对方怂了,
“别打,别打了,我说,我什么都说……”
面色惊恐,扭曲,大汗淋漓!
“呵!”朱八不屑声,“你个贱骨头,非要受点苦才才肯开口,狗东西!”
啐一口,退到一边。
陈北上前一步,“说吧!”
“我……我说,我说!”
黄毛大口喘气,
“是……是一位老板让我这么干的,说把你人弄残,女人给强了,给……给我二十万报酬。”
“二十万?呵呵!”
陈北冷意更甚,“还真是看得起我,这老板叫什么名字?”
“这……这我不知道!”黄毛道:
“跟人见面时,人穿个风衣,戴帽子口罩,还有墨镜,我没认出来!”
“你几把的还敢撒谎!”朱八上来,“蛋子是真不想要了,看我砸碎了它。”
黄毛忙叫着,“我……我说得都是真的,真没看清楚,不敢骗你们。”
陈北看向另三人,“你们几个呢?”
一个哆嗦道:
“我……我那个,那人离开时,打了个电话,我听他讲了一句,说什么盗版磁带之类的,听到这么几个词。”
陈北瞳孔猛的一缩,道:“没听错?”
“没……没有!”
陈北转头对一边的辛乃蓉道:
“你有那家伙电话吧?”
辛乃蓉当即明白,“有他公司的!”
“你安排人打一个,把声音录下来!”
“好,我明白!”辛乃蓉点头,离开了仓库,过了十几分钟便回来了,
手里拿个录音机,交给陈北。
陈北接过,对四人道:“都听好了,是不是这人?”
说罢,摁了播放键,有了动静,
“喂,谁啊?……喂,说话啊,谁啊?……神经病,槽!嘟嘟嘟……”
“是这声吧?”
四人齐点头,黄毛叫着,“对对,就他,就他!”
陈北不多说,“把这三人腿废一只!”
“嘭嘭嘭!”三棍,仓库里哀嚎连连,陈北冷眼看着哭爹喊娘的四人,
“你叫黄龙,家住……你叫李虫,家里有个姐姐……
我知道你们不服气,要算账我奉陪,不过我在这先提醒你们下,
下次要再落我手里,就不是废条腿了,你们得拿命换,不信大可以试试,明白没?
听到吱个声,哑巴了?”
“明白,明白”,四人连点头,家底被人摸清,不敢再存任何侥幸不满,
黄毛道:“这位老板,我们认了,认了,不敢生事,不敢……”
“对对对,不敢,再也不敢……”
几分钟后,厂子办公室里,这边是泛海的厂子,
几人坐一边沙发椅上,王学军道:
“陈北,就放了这几个逼样的?也太便宜他们了,交给警方不更好,里头蹲几年去。”
“人要蹲,你俩怕是也要蹲!”陈北道:“你把人腿干折了,不把自个陷进去了。
这四个就是打手,那姓张的才是幕后主使。”
“张满屯这狗日的,太特么阴毒!”
王学军道:
“当初在南阳时,已经放了他一马,这货没感恩不说,反而……”
陈北打住,
“怨我!”
随即平淡一句,“这次就让他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