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姑娘们亲自开了易拉罐拉环,挨个分发,这会是化身服装、鞋子、饮料推销员,这嘴就没停过,
在场其他人,体委的领导、当地市政府领导,还有基地的工作人员,前来播放报道的当地电视台,新闻媒体等,
都没‘放过’。
这可是推销自家产品的绝好机会,当然得好好把握。
姑娘们穿上新衣服,新鞋子,喝着饮料,欢声笑语,感觉跟过年一样,
有了这么一活跃气氛的前奏,后面的赞助仪式就融洽多了,按着相关流程来一一举行,
当着众人面,双方签订赞助合同,签字,盖章,握手………
“啪啪啪……”掌声雷动,最后的现金支持承诺,陈北为了能达到效果,
真就拉来五十万现金,眼下华夏币最大面值只有大团结的十元,五十万可不是小数目,
堆放在面前小桌上,崭新的票子一摞摞堆叠起,跟座小山般,这年头,万元户都是凤毛麟角,普通家庭一辈子都挣不到,
五十万!
视觉效果绝对惊人,
媒体拿着相机“咔嚓,咔嚓……”一顿拍!
相机拍摄的最后一张,定格在大合影中,
女排姑娘们分成两排,鹤立鸡群站后面,前一排是体委、当地市政府等领导,
c位,陈北和女排队长站左右,一人一手抓住一巨大赞助广告牌的一边,
上面写着北阳投资集团(北月卡莱服装,北洋鞋业,健力抱饮料公司),现金捐赠仪式!
下面则是大写的金额,硕大醒目的几个字
伍拾万整!
整个仪式也就半个来小时就结束了,没敢耽误女排训练,结束临走前,给当地出席仪式的领导,新闻媒体,也发放了‘礼包’,当然就是都装、鞋子、饮料!
来前满满两大车厢,这会已经空空如也,任务算完成了,
一切顺利!
中午饭,由当地政府请客做东,酒店搓了一顿,吃喝了两个多小时才结束,
一行人回到酒店,都是下午两点多了,一个个都喝大了,柳月搀扶着已经迷糊的陈北,回到房间床上,人跟烂泥一样瘫倒,不省人事了。
柳月坐一边,气息微喘,额头都出汗了,埋怨句,
“真跟死猪一样,不会喝酒别逞强,哎……”
扒拉人两下,“别就这么睡了,衣服脱了再睡,喂,醒醒,喂……”
任凭怎么摇,都没个动静。
没办法,只能自个当老妈子,给人脱了鞋子,外套,解了腰带,身下的牛仔裤紧得很,
冬天穿得也厚实,扒拉两下也没脱下来,有些恼了,猛的一拽,
“唰!”
下是下来了,连着里头的毛线裤,三角内裤一并给褪了下来,
扑腾!
“啊!”
柳月惊叫一声,又忙捂住自个嘴,脸也红了,
“这,这……”
忙侧身避过一边,然后手忙脚乱,把里头的衣物给他穿上去,手上难免有一些接触,
真是滚烫滚烫的,好一会,才算把‘宝贝’给遮掩住。
“呼……”长长舒口气,才敢看人,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厉害,低声嘀咕句,
“人这么小,这玩意倒……”羞得实在说不出口。
还不忘往身下某处又瞄了眼,
说完,又忍不住啐一口,
“柳月啊,柳月,你咋这么不要脸呢!”给人盖了被子,捡把椅子坐到一边,没有离开,怕这家伙吐了,有个万一。
到外头天黑了,陈北才迷迷糊糊醒来,脑袋昏沉,口干舌燥,从床上爬起,
“醒了,要不要喝水?”柳月递杯水上来。
“你怎么在这?”陈北下意识问一句,接了水杯,一口到底,姑娘又给倒一杯,
两杯下肚,冒烟的嗓子才感觉舒服一些。
柳月道:
“你醉的跟猪一样,我不得看着你,累死我了,真是能睡,这都晚上了。”
陈北一看外面天色,还真是,已一片漆黑,靠在床头,揉着太阳穴,
“谢了啊!”
看自个身上衣物,“我这衣服……”
“我给脱的!”柳月接过话,见人神色,道:
“怎么,还怕我吃了你啊?哼!”
脑海里不由想起刚才那物件,脸又有些红起来。
羞涩,火热!
陈北看得莫名其妙,心道发烧了咋的?
道:“你没喝多吧?”
“我多什么!”柳月道:
“我别的不如你,酒量可不比你差”,说到正事上,道:
“这边事情都办好了,准备什么时候回去?”
“明儿回去”,陈北道:
“其他人回南阳,我们几个去京城,车子让他们开回去,咱还是坐火车吧。”
反正物品都发放掉了,没什么东西,坐火车方便,快捷,这要开车干到京城,穿越大半个华夏,
得累吐血了。
柳月点头,
“还有啊,这边拍摄的素材,都通过政府的传真机给传过去了,京城、魔都、广洲……都有,
你睡觉那会,我电话挨个联系了,让他们联系报社,可能现在都已经在印刷,明儿能见报,没问题吧?”
“行,可以!”
陈北点头。
柳月有些担忧道:
“咱这么一搞,可是把家里头那位,架火上烤了,你说会不会惹得后面那些人动怒,要不……”
“临阵换帅,兵家大忌!”
陈北道:
“柳姐,你不是一直着急厂子停工,再不恢复生产,好些订单都要延误了,不这么弄,复工怕是遥遥无期。
放心好了,出不了事的,再说了,你刚不说了,没准都在印刷了,你后悔也来不及了。”
柳月轻叹口气,也没再说什么。
——
——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众人退了房间,半个来小时后,火车站外,陈北跟回南阳的队伍交代一番,车辆便返程上路了,
他们这边,吴广德、李敬畏、张秀芝等,坐上北上火车,马不停蹄往京城出发。
漫漫旅途,陪伴的又是一路的摇晃和‘况且!’
另一边,南阳!
时间来到中午,‘柿府办’,王一二今儿心情不错,这些天担忧的事也没发生,只觉是自个想多了。
一个小崽子能蹦跶多高,下面俩玩意坠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