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陈北道:“就这样吧”,
也没多说,人劳资好歹也是公安的一把,还是京城这种级别的城市,闹大了对谁都不好。
道:“今儿要不就这样吧,我得把人送回去。”
吃喝也差不多,便一块下了楼,到了饭店门口,把女人搀扶进车子后座,离开前跟李敏又交代几句,
“想好了,到时直接来找我,具体事宜到时我会安排你的。”
李敏点头。
然后陈北跟着坐进后座,张秀芝开车,缓缓离去。
四十多分钟后,回到四合院,背着女人刚进院门,不知是路上颠着还是怎么着,
女人“呕一下……”
进肚子里的酒,一下全给吐出来了,顺着他脖颈往下流,感觉都进裤裆里了,
好家伙,那酸爽简直了,你一娇滴滴的美女呕吐,她也是臭的啊。
“我去……”真心崩溃了。
“咦!”张秀芝柳眉蹙起,下意识往边上躲了躲,那神情感觉跟踩了屎一样,
“大姐!”陈北苦矣,
“都到地儿了你吐了?晚几秒也行啊!”
张秀芝看着恶心又好笑,
“陈总,先去卫生间洗洗吧,这没法进屋啊,抓紧点过去,你看都流地上了。”
便背着女人去了一边的卫生间,把人放进了浴缸里,
“呼……”
他长舒口气,这女人看着身材挺匀称苗条,份量可一点不轻,给他累完了,出一脑门汗。
张秀芝道:“陈总,你也洗洗吧!”
“先给她洗吧”,陈北道:“得麻烦你了,我先去外头等着。”
“不用!”
张秀芝把浴缸一侧的浴帘拉好遮挡住,道:
“这样就好了,让刘小姐搁里头先休息会,你去喷淋那边冲洗下,我给你擦擦身子。”
陈北便走了过去,身上黏糊糊实在恶心,走道都是拉胯的,过去脱了衣物,就留了一裤衩子,
见女人就那么在边上看着,他难得的有些不好意思,
道:“那个,要不你先出去?我自己可以!”
张秀芝抿嘴一笑,道:“陈总,你身上哪个地儿我没看过?”瞄了眼身下,
“你快脱了吧,不难受啊?”
说罢,很体贴的亲手给他脱了最后一点遮掩,打开喷淋冲洗,女人也给褪去了自个衣物,两人就这么湿身冲洗着,
又喝点酒,眼前全都是饱满、白嫩、山峦……这哪受得住,这女人绝对故意的,没搓几下,
又是进入打扑克牌节奏,关键那帘子一边的浴缸里还有个女人,
两人却搁这边办事,不管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足够让人喷张、刺激。
压抑着情绪,
“哗哗哗……”喷淋一直的落着,中间夹杂着女人丝丝勾人的媚声,
许久……
落水声停了,陈北身上裹个浴袍,神清气爽,看眼都瘫坐地上的女人,红霞满天,
“你行不行?要不我给酒店那边打个电话,叫个人过来!”
张秀芝踉跄着从地上爬起,语气慵懒着,
“没事,歇会就好,酒店你找谁来?杨勇还是钟经理他们?不都是男的,哪能照顾刘小姐!”
心道这人喝了酒还这么有能耐,给她折腾的,浑身要散架了,要过去遇到这种客人,
她一天生意都别想做了!
“你先出去吧,这边我来!”
陈北便出了卫生间,半个小时后,总算把这位刘大小姐给安顿好了,
陈北对张秀芝道:
“挺晚了,要不你先回去吧,别让家里人担心。”
张秀芝看眼人,今儿连着两次亲密接触,两人关系亲近不少,不由道:
“怎么,怕我打搅你俩的好事啊?”
陈北“呵”声,
“打搅什么好事?这女人什么身份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要趁人之危,不得死翘翘。
再说了,刚被你榨的,我这也是有心无力,你早些回去吧。”
张秀芝轻啐一口,心道刚谁榨谁啊,那么用力,她胳膊、背上都是淤青。
“嗯,那我回去了,有事给我家里打电话。”
“好!”
待人一走,看眼一边床上熟睡的女人,睡姿也是豪放,一条雪白的大腿耷拉在外头,都能看到点粉边,
不过这会他没一点兴趣,刚一番大战,这会你就是光溜站他面前,他也能如老僧入定般,
稳得住!
过去到另一边放置的钢丝床上,躺下就睡,折腾大半夜,也是累了,一沾枕头就沉沉睡去。
——
——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阳光照进院落里,沉寂一夜的院子又焕发了生机,鸟儿在柏树里飞进飞出,叽叽喳喳,池塘里鱼儿冒水吐泡,
外头不时能听到小贩的叫卖吆喝声!
钢丝床上,陈北还酣睡着,嘴角留着丝口水,正做着美梦,
“啊啊……”女人刺耳的尖叫声,把他给吵醒。
身子跟按了弹簧一样,“蹭一下”爬起,顶着个鸟窝,“咋了?咋了?”
女人上身裹着被子,一脸羞愤的看着他,质问道:
“你昨晚对我干什么了?你个流氓,色狼、色痞……”
不分青红皂白,被人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招呼,还把枕头砸过来了,
陈北接过,放一边,揉揉眼睛,道:
“行了,行了,别嚷嚷了,你还委屈上了,昨晚你醉得跟猪一样,要不是我恰好碰到,你就真该哭了,
我还没说你也,回来吐我一身,是张经理帮你冲洗的,一点记不起来了?”
刘香这才歇了,脑袋昏昏沉沉,胀得难受,努力回想着,
喝醉?吐了……?
记忆的碎片慢慢复原,然后慢慢记起来了,下一秒恼怒道:
“是那个姓秦的滚蛋?”
陈北从一边下了床,穿好衣物,趿拉着拖鞋过来,道:
“这个秦汉跟你什么关系?心够大的,一个姑娘家家跑去跟人喝酒,昨儿我要没碰巧遇到,你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嘛?
我到时怎么跟你爸交代?这不是害我嘛!”
刘香咬牙切齿,
“我是被大学的同学叫去聚餐的,跟那个姓秦的就是饭桌上认识的,我也没喝多,就喝了一两杯啤酒,怎么可能醉。”
“嗯?”
陈北眉头微皱,难不成被人下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