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策,竟然抓住了他的超合金钢刀,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
咔嚓咔嚓!
刀子竟然出现的裂缝。
而后,整个超合金钢刀,赫然碎裂开来!
他刚要说话,可是却发现自己说不出任何话了。
眉心处,出现一条血线,鲜血顺着血线流淌了下来。
最后,天煞老叟,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整个人如雕塑一样,一动不动。
很明显已经死了。
“轰!”
天煞老叟一死,所有人都不淡定了。
原本惨烈的气氛之下,弥漫着惊慌的暴躁。
“连天煞老叟都死了,逃命,逃命!”
“太恐怖了,这群人就是恶魔啊,快逃命!”
“救命啊,我还不想死!”
其实,原本这些人已经做好了死的觉悟。
能贴身保护三兴小太子的人,能没有死的觉悟吗。
可是,死和死还不一样。
即便他们拥有再高的觉悟,再大的勇气。
也不可能在血笼之中,经受着如此屠杀,而毫无畏惧。
这些人疯狂的逃跑,拼命的砍着血笼,可是却无济于事。
所有想要逃走之人,一旦触碰到高能激光射线,全部被割裂。
不死也会残疾。
“噗嗤!”
“噗嗤!”
剩下的两个长老,也被七里和霸虎解决了。
全部当场毙命。
不到十分钟,剩下的人,也都彻底被灭杀殆尽。
汗公馆,除了阳台上的那几个人,已经没有活口了。
而此时,林策缓缓抬头,却发现阳台上早已空无一人。
“逃了?”
林策嘴角上扬了起来。
“去找。”
“是!”
此时,李泰熙已经彻底疯了。
“fuck!fuck!”
“林策怎么会这么强大,怎么会这么强大?”
这完全不科学啊。
他一个三兴小太子,携带的战斗力已经可以说无敌了。
可是林策算什么东西,他的战斗力怎么会这么强悍。
“我干!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
“楚心怡,你特么说啊,林策到底为什么这么强?”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小小江南,他以为可以横着走了。
可是还没等在江南肆无忌惮呢,就要结束了。
连四大长老都嗝屁了,还玩个鸡!
说鸡不说吧,是李泰熙最后的倔强!
楚心怡也有些无语了,她怎么知道林策会强悍到这种程度。
每一次,林策的出现都会刷新她的认知。
武力强悍也就罢了,可是那血笼到底是什么鬼啊?
那是什么武器,她简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她终于知道了,林策背后,一定牵扯着天大的利害关系。
要不然,燕京那位为什么会一直拿自己当先锋。
“具体的事情,还是回去问你父亲去吧,他一定什么都知道。”
楚心怡一副我不知道,不要问我的表情。
“麻的,臭婊子,看到到时候怎么收拾你。”
李泰熙冷汗都冒出来了,很快,众人来到了一个地下室内。
这是汗公馆的逃生通道。
楼顶上有直升飞机,楼底下有地下通道。
天上地下,都可以逃走。
可是天上的路被封了,只剩下地下通道了。
“李泰熙刚要钻进去,可一转头,却露出了古怪的神色。
“什么情况,你们为什么一直跟着我们?”
他和楚心怡是伙伴关系,可是身后这三个贱货女人是什么鬼?
“李大少,我们……我们得跟着你啊。”
“那些人都是恶魔啊,我们留下来,他们肯定会杀死我们的。”
金畅畅惊恐欲死的说道。
不仅仅是金畅畅,还有田玉婷,赵大咪两个人,也都是瑟瑟发抖。
她们连走路都要扶墙,互相搀扶着才能走的了。
赵大咪的裤子还湿润了,至于怎么湿润的,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李泰熙恶心的看了一眼这三个人,尤其是看了看赵大咪湿润的裤子,更是一阵作呕。
“我去你妈的吧,你们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让老子救你们?”
“再说了,乱子本来就是你们搞的。”
“我特么让你们搞造梦工厂,什么时候让你们拔人家氧气管了?”
“你们不知道叶相思是林策的软肋吗,有你们这么办事的吗?女人就没一个好东西,一个个心狠手黑,我呸!”
几个女人都无语了,田玉婷哼哼唧唧的哭了起来。
“这可不是我们的主意啊,都是楚心怡让我们这么做的啊。”
“你不能不负责啊,我们一直都给三兴娱乐办事,现在出事了,你们不能不带着我们走啊。”
楚心怡闻言,顿时表情冷冽,掏出一把手枪来指着对方:
“你们再敢说一句话,我就崩了你们!”
几个女人看着黑洞洞的枪口,对着她们,全都不敢吱声了。
“李少,赶紧走,迟则生变。”
楚心怡打开地下室的门。
“哦,好,好。”
李泰熙二话不说,钻进地下通道就往前走。
楚心怡随即关上门,从里边反锁了。
噗通!
赵大咪彻底吓傻了,瘫坐在地上,泪流满面。
“呜呜呜,我们到底做了什么孽啊,老天啊,为什么这么惩罚我啊。”
她们原本就是普通的女孩子,因为参加了女团而一朝成名。
成名之后便开始贪心了起来,背叛公司,甚至还涉嫌谋杀。
“人心不足,蛇吞象!呵呵,报应,这就是报应。”
田玉婷也跌坐在地上。
她们废了。
彻底废了。
她妈妈说的不错,人,有多大能力,就做多大的事情。
千万不要做超出自己能力范围之外的事情,除非你有承担范围之外的危险的后果。
而这一次的危险,很明显远远超出了她们所能承担的能力。
“都怪你,你这个可恶的女人!”
赵大咪突然坐了起来,疯狂的指着金畅畅。
“从开始到现在,都是你在撺掇我们,我们那么单纯,哪有分辨对错的能力。”
“都是你才害我们,我们被你害死了,我今天跟你拼了!”
赵大咪越想越生气,说着话,就挠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