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
之前,白锦和余淮就在校门口看见过接白铮走的白金三,当时,余淮注意到他有脚伤,而白锦觉得他很眼熟。
而今天,白金三又出现在了警局。暗中观察的白锦不仅发消息让徐若菲请问这人来历,还拍了一张照。
后来,其他警察们忙得头脚倒悬,而白锦坐在一旁看着那张照片里的男人:高挑、斯文、带着一副黑框眼镜…
她能感觉到丧失的记忆在她眼前晃悠。她不断苦思、不断苦想,不断紧紧地盯着那张照片,感觉在无自己在无限靠近那块记忆碎片…
直到她如同天意般睡着,在梦里找到了答案。再醒来时,她没有片刻迟疑地翻开了笔记本。
〔白锦的回忆7〕
我终于,确定了一件事。
那个在我记忆中,模糊存在的、并不住在别墅却出现在别墅锅的男孩,是真实的。
在梦里,我找到了与那个男孩的记忆。我记起我们是在院子里相遇的。那大概是个傍晚,已经能看到晚霞,因为关于这段记忆的背景,是红彤彤的天。于伯在那天开车来给别墅送东西,陈管家一到这时候就会比较忙,所以我和白铮就捧着那只幼鸟来到后院,想试试它能否飞起来。可惜,小鸟的翅膀看似丰满了,实在差点意思。它只扑腾了两下翅膀。
我和白铮都有些失望。我动作轻柔地把小鸟放回白铮的手中,叫他把小鸟带回去藏起来。白铮走后,我就发现旁边的树丛有动静。
那是一个人,一个男孩,比我们大六七岁的样子。他躲在树丛里观察已久。看到我的目光,他慌忙钻进书丛藏起来。
我冲了过去(小时候的我鲁莽且勇敢),拽住树丛里的他。他一个劲儿的挣扎,却被我死死抓住。他身上尽是泥土,头发也乱乱的。这别墅里竟会出现这样的人,我是很惊奇的。
“你是谁?怎么在这?”
“我来找人…”他祈求道:“拜托,别让他们发现我。”
我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小窦姐姐在此时来找我,我把他推回树丛,跟着小窦姐姐走了,没有声张。只是在走到门前时,多回头望了那书丛一眼。
后来啊,我晚上摸黑见完妈妈之后,就多了一项任务:偷客厅摆放的零食,去给那个男孩吃。
我觉得他总是吃东西狼吞虎咽,因为我藏不了多少零食,也不敢偷多少吃的,所以她每天吃的东西都很少。在他狼吞虎咽时,我曾问他:“你是怎么来到这儿的?”
“躲在那个叔叔的车里。”
我知道那个叔叔指的是于伯,唯一能开车来到别墅的人。我又问他来这里找什么人。
“一个女人。”他张口便说:说:“啊…她大概30多岁,我想她美若天仙…”
“你想?”
原来,这个男孩他虽然找人,却没见过这人。他说那是他的表姑。而我没说,听完他的话,我觉得这人不是陈管家,便是妈妈。不过见到他之后,我萌生的想法并不是探究他到底找的是谁,而是想让他带我们走。
“你?你不行。”漆黑的树丛里,借着隐隐的月光,他用手比量比量我的身高:“你这么小,这么矮,爬不上那墙。像我这样高的人,都要踩些东西,费好大劲爬上去。”
“那,为什么,你要废这么大劲爬进来找你表姑呢……”
那男孩挠挠头,似乎自己也搞不明白。
“我爸爸经常念叨我表姑,说这是我们家唯一的亲戚了。我…我想见见她…我…”
我那时太小,不会理解什么叫“难言之隐”。我一个劲儿的追问他。当问起,是不是他的爸爸叫他来找表姑的时候,他的神情变得坚决:
“不是。我讨厌爸爸。就是因为他,我才会跑出家,跑到这里来。他是个懦夫,像没骨气的狗一样投靠了仇人。我讨厌他这样的家人。我宁愿找到那个他口中我唯一的亲人表姑,跟着她生活…”
他低下了头。一个大概才十二三岁的男孩,脸上居然有了老成沧桑之感。他叹了气。
后来,有关他的记忆变得模糊。我记得,在一个黑夜,他拽住了我。那时,我在上一个楼梯——那段记忆给我的感觉充满恐惧——而那个男孩,他当时的话,我毫无印象。只知道他坚决反对我爬上楼梯。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反对我爬上楼梯,也不知道我最终是否爬上了楼梯。这是我有关于这个男孩的所有记忆。
而今天,我想,我找到了他。
……
白氏。
陈富年被白金三带上来的时候,整个人慌的不成样子。肥硕的肚子一颠一颠,急切地快步走,用皮带艰难维持的裤子已经快从屁股上滑下来了。
他走进办公室后,几乎是扑到了白永健的办公桌上:
“白老板,这可怎么办?咱们要死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白永健,愤怒的呵斥他,把烟丢到地上,用脚碾灭。“姓赵的和那个主编会死,不过巧合罢了!他们得罪的人可多了。”
“白老板,警察都把这两个案子合了,我…”陈富年吓得嘴唇都在颤:“您钱多势大,雇几个保镖就什么都不怕了。我就是个小人物,我……”
白永健冷笑一声:“你雇不起保镖吗?陈富年啊陈富年——你当初,一个混吃等死的穷光蛋,收了姑姑的死亡赔偿金,那么一大笔钱——现在开饭店,也算是手里有钱了,还想再向我要钱不成?”
陈富年被话噎住:他来找白永健,除了是真的怕被报复而慌了神,还有就是想让白永健再给点钱打发他。白永健是和他不一个阶级的富人,手指头缝里露点钱都是他的饭店经营几周几个月才能挣的。
“我来怎么可能是为了这个?”他结结巴巴地狡辩:“我是来找您商量:这次的凶手到底是什么人?您不是说,被害者家属仅我一个了吗?”
“是,当然就你一个。”白永健烦躁地说:“当初案发,我唯恐有受害者的家人朋友把事情闹大。幸好只有你一个受害者家属。更别提你是陈丽的侄子。
呵——陈丽,我们白家的忠仆老狗一个。我们给过她好处,数不胜数的好处。而她,生前肯定也关照过娘家,关照过那个没出息的穷鬼哥哥,也就是你的爸爸——所以,陈富年,你不应该和你姑姑一样吗?你不应该对我感恩戴德、唯命是从吗?”
“是,是…”陈富年低着头,圆头肥耳颤一颤,就算是点头。
“你跟你姑姑原本就没有感情,你也毫不关心这个人,但是你收了那200万——这钱不光是让你息事宁人、赶紧配合法院走完过场的,还是买你听话的。
可现在呢?警察正盯着我们呢,你却跑来这里闹事——陈富年,这就是你对我们白家的感恩之情啊…”
“我的错,我的错…”陈富年赶紧点头哈腰理赔不是:“只是,那凶手…”
“你个混球,屁大点事!”白永健呵斥他:“你给我听着:这些天的案子不过是巧合;如果你真的胆小怕事,就赶紧收拾好你的那些钱滚出这座城市;如果因为你,我再被警察盯上,我就让白三剁掉你的手指——滚出去!”
“是,是…”
此时,办公室外有一点人声和喧闹。但白永健在急着骂陈富年,没有发觉。站在一旁的白金三发觉了,并且准备出去查看。还没出门,门就先被敲响了。
那来者也没有等屋里人应答的意思,敲门之后,直接推门而入:
“唉——不好意思,白老板——虽然我们警察又找上了您,但是您不能当着我们的面剁掉陈老板的手指,否则我们会带你去局里喝杯茶的。”
说这话的是徐若菲,手里拿着警官证,后面是顾勋、苏泽、东方末和蓝天画。在后面有几个助理跟着,好像是打算阻止警察直接进来,但是还是被徐若菲他们抢先了一步。
陈富年有些害怕,脸在抽搐。而白永健黑了脸,有很大怒意:“我第一次知道,原来我们国家的警察如此没有礼貌…”
“很抱歉,我们警察在对待配合不积极、有所隐瞒的涉案人员时,确实很难非常礼貌。”顾勋说:“话说——陈老板,我之前和您见面的时候,您怎么没跟我说您和白老板如此之熟啊?”
东方末还添了一嘴:“当时,您对待白老板的态度,可是十分见外。”
“我…”陈富年被吓到不攻自破,争着叫嚷:“警官大人啊——当年的事情我真的不清楚,我只知道我姑姑在那别墅里死了!其他的我一概不知!白老板叫我不许声张把那杀人案憋在肚子里,以陈丽家属身份快点走完法院程序,然后给我200万赔偿!
那赵滨和张燕,拿了白老板的钱,是实打实的干了坏事——我是无辜的,我可没害人!你们是警察,得保护我,不能让那人再来杀我啊!”
陈富年一想到头上悬着把刀,就没骨气的腿一软跪在地上。蓝天画和苏泽还没来得及拉起他,白永健就恼了,站起来,绕过办公桌的一脚踹倒他:
“你个混账——竟然敢诬陷我!你有什么证据?我和你刚刚说的那俩人根本不熟!”
“冷静一点…”辅助小能手苏泽一把拽开白永健,控制住他:“你别急,怎么能上来就动手呢?”
“谁对谁错,谁有罪谁无辜,这些可不是由你们说的算。等警察查清楚了,自然便知晓了。”
东方末瞧了一眼说这话的蓝天画:她今天穿的不可爱,一条牛仔裤和一件橄榄绿色的外套,算是有五分警察的样子了。配合她刚刚说的话,就有七八分了。
东方末笑了,蓝天画小声说:“笑什么?我这是即兴表演,主题是警察…”
徐若菲还是拽拽的样子:“不好意思,既然您二位的话出现了分歧,那就都和我们警察谈谈吧?”
一直没说话的白金三扶起了陈富年,而东方末死死地盯着他。陈富年因为摔倒,手擦破了皮。白金三便说带陈富年去隔壁房间擦点药。
“嗯,刚好,两个人分开提问,让我看看你们两个谁说的更详细,更可信吧?”徐若菲说。
苏泽对白金三说:“麻烦找一个安静的、封闭的房间吧。我们警方要进行一些问话。”
“好的。”
顾勋给了东方末一个眼神,意思是让他盯着白金三。他们不想打草惊蛇,所以先不揪着白金三问。
于是,东方末和蓝天画盯着白金三,看着他把陈富年带到了旁边的一间会客室,然后拿出医药箱来给他擦点碘伏。
擦完碘伏之后,白金三又懊恼地说:“真是的——忙忘了,我应该去沏壶茶。”
说着,白金三又去沏茶。
这个白金三啊,举动倒还挺文质彬彬的。不过,东方末一见到他就注意到他穿着高领的衣服,那领子紧紧围住他的脖子,像是在遮掩什么。
东方末立刻就想起了,余淮说赵警官临死前抓伤过凶手,以及凯风追人的时候,发现那绑匪脖子上有三道血痕。
而白永健的办公室里,他还愤愤不平:
“你们这些警察,不要仗着自己有公职,就随意诽谤我——我可以向你们的上级领导投诉你们!我可不是什么嫌疑人,凭什么来审问我?”
“你如果非要投诉我们,我们也没办法。”徐若菲一脸没在怕:“但是,我怀疑您绝对不无道理——为什么,陈富年今天要来找您呢?”
“他只是想讹诈我更多钱而已。”
“白老板,您这理由着实有点拙劣。”顾勋没有要给他留面子的意思:“我不信一个十三年前依法获得您赔偿金的人,十三年后毫无理由地又来要钱。关键您还让秘书把他带上来了——您说您这举动不像是虚心吗?”
“你!”白永健愤怒的一拍桌子:“你这是诽谤——我有什么可心虚的?全身的混账在胡说罢了!”
白永健一个劲儿怒气输出,徐若菲不会因为他发怒而惧怕或者让步。她侧身嘱咐苏泽:“准备提取dna的东西,带会儿那个白秘书一回来…”
“我明白了。”苏泽立刻应声。
而另一边,东方末还在盯着白金三,而白金三似乎也不介意东方末盯着他,还自顾自地沏茶,没话找话:
“这红茶非常好喝,是我们董事长最喜欢的。我给四位警官也倒一杯吧。”
白金三沏好了茶,然后去拿橱柜里的杯子。第一杯倒给了还在处理伤口的陈富年,然后又倒了两杯给东方末和蓝天画。
蓝天画品了一口茶,满意地对东方末说:“嗯,真好喝。这是我喝过味道最好的红茶了。”
东方末:“……”
她还有心情关心茶好不好喝呀……
蓝天画无辜地眨眨眼,瞧瞧手中的茶。“不,不能喝吗?”
东方末无语地摸摸她的头:“乖,演一演警察得了,千万别想着当警察。”
“我…”蓝天画反驳:“反正,总不可能有毒:他哪会这么明目张胆的下毒嘛…那我为什么不能品一下茶…”
他们两个说悄悄话时,陈富年还在给自己的伤口消毒。而白金三已经倒好了四杯茶,要送去白永健那边。东方末让蓝天画看好陈富年,自己则盯着白金三回到董事长办公室。
办公室里气氛仍然剑拔弩张。白金三劝白永健消消气,白永健喝了几口茶,怒气压了压。
“不论你们怎么讲,没做过的事,就是没做过。”白永健嘴硬得很:“你们警察趁早死心吧!从我这里是查不到什么的。”
徐若菲叹了口气。真是胡搅蛮缠的家伙。
“既然您不想说什么,那就先配合我们做点取证吧,不用您说话。苏泽——”
苏泽带着东西上场,拿出长长的棉签,说要提取一下白永健的口腔上皮细胞组织。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白永健自然不配合。他不了解dna检测,但也知道警察的举动是取证:“你们怀疑我?”
“任何跟案子有关系的人,我们都会提取一点dna备份的。”苏泽很自然地说。
白永健要发作,而徐若菲抢先说:“您什么都不配合,显得更可疑了。”
苏泽配合地讲:“是的。反正您觉得自己清白,也无需担心结果。”
徐若菲又配合地说一句:“不用担心,提取口腔上皮细胞很简单的。不然找个人给您示范?”
苏泽得到了徐若菲的意思,立刻转向旁边的白金三:“不然,白秘书——您先示范一下?”
“啊…我不懂这个…”
“张开嘴就可以了。”苏泽说着,直接就把棉签伸过来了。本以为白金三会再想理由推辞,结果他没说什么,一口答应了。
棉签在他的口腔内侧侧蹭了两下,十分简单的上皮细胞提取就完成了。看似徐若菲是想要白永健的dna,其实他们的目的已达到了。
顾勋看看徐若菲,又看看苏泽:这两个人还挺默契的。
苏泽将上一个棉签放到特制的试管里,然后又拿出一个棉签,对白永健说:“那么,麻烦您也张一下嘴吧…”
“不好了!”
蓝天画突然冲进办公室:
“陈富年出事了!”
“什么?”所有人立刻赶去旁边的房间,看到陈富年已倒在地上了,杯子是在一旁摔的粉碎,红茶流了一地。
苏泽慌忙说:“我、我立刻叫救护车…”
“不用了。”徐若菲试探了他脖颈的脉搏,表情沉重:“他已经死了。给局里打电话吧。”
“是…”
蓝天画赶紧说:“他本来好好的,喝了红茶之后就抽搐倒地…”
东方末内心暗道不妙,回头找白金三,可他早已跑了。
顾勋立刻喊:“要么电梯要么楼梯,快追…”他话音刚落,整层楼的灯就全部灭掉了。这层楼上办公的人们一片骚乱,黑漆漆一片也一时迷茫。初来乍到的警察和警协对这里根本不熟悉,除了赶紧摸手机调手电筒,没任何法子。
“该死…”刚打开手机手电筒的东方末骂道。“他铁定是计划好了,打算破罐子破摔了…”
“快追吧,电梯停了,他肯定走的楼梯!”徐若菲说。
顾勋、徐若菲、东方末、苏泽和蓝天画立刻追了下去。原来整栋楼的灯全部灭掉了,这真的是妙计。拿着手电筒在一片黑暗中寻觅本来就难,停电后整栋楼更是人员骚动。而白金三——作为在这家公司工作将近十年的员工,对整栋楼的构造非常了解。
这陌生又黑暗的大楼,对于警察而言,才是真正的挑战。而白金三,却可以轻易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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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情记录
1.〔庄涵案〕凶手:马国泰
案情进展:马国泰入室盗窃时听到叶小宇告诉庄涵不能向外透露龙武族的秘密,后来被庄涵发现,把庄涵拿刀自卫的举动想成了要灭口他,于是杀死了庄涵。当场逮捕,证据确凿,但是犯人被劫。
2.〔劫车案〕凶手:叶轻
案情进展:因为马国泰在警局说出了龙武族的秘密,叶轻作为龙氏集团安全部的一位人类行政人员,被指派劫走马国泰训话或灭口。但最终被击杀,马国泰失踪。
3.〔叶轻案〕凶手:疑似汪洋
案情进展:叶轻劫车之后在公园遭受狙击,欲跳河逃生,却被击中掉入河中。
汪洋在案发一小时后逃跑,消失无踪,因此怀疑是凶手。
(线索:树上的步枪子弹)
4.〔赵警官案〕凶手:未知
案情进展:赵滨警官疑似因13年前在神秘的“四.一一惨案”中存在包庇行为,被人约至露天运动场的树林里,惨遭勒死。案件上了热搜,引起广泛关注。目前已知赵滨警官手中留下的凶手dna,与白锦母亲和白锦存在远亲关系。
(线索:尸体指甲里留下的dna、大概是凶手的跛子脚印、恐吓信)
5.〔张主编案〕凶手:未知
案情进展:原为《普城日报》社会事件板块主编的张燕被恐吓信威胁,在自己家饭店的施工地被杀。依保安口供与现场分析,凶手应该是在当天8:40到8:50来到施工地并杀死张燕的一名女性。张主编案与赵警官案疑似均来自十三年前‘四.一一惨案’的报复。
(线索:江保安口供、现场较小的脚印和凶器痕迹)
6.〔‘四.一一惨案’〕(旧案)
凶手:秦安蕊(存疑)
据丈夫白永健所言,秦安蕊是一个有被迫害妄想症和精神分裂的精神病人,被关在郊外别墅。一次发病杀死别墅的所有人。事后白永健赔偿了唯一在世的被害人家属陈富年200万现金。
但警方和斗龙团一致认为仍有隐情。据白锦所言,白永健囚禁秦安蕊的真是目的是想人秦安蕊“诈死”,从而拜托无用婚姻争取新的联姻,以夺白祖父的权力。而案件详情仍然存疑。
(线索:不完整的电子卷宗、白永健和陈富年口供、秦安蕊的病历报告)
7.〔沈医生案〕凶手:未知
沈医生是当年诊断书上签字确认秦安蕊罹患精神病的医生,被杀死在医院后面的消防逃生门外。死因是被电击棒电晕之后,以枕头捂住口鼻窒息而亡。
通过本案调查中的细节,大家推定凶手并非一人,至少是一男一女两人作案。
(线索:纸飞机、录音里的“吱呀吱呀”声)
8.〔陈老板案〕凶手:白金三
陈富年是‘四.一一惨案’受害者陈丽(陈管家)的侄子,是案发后唯一能找到的受害者亲属。他因为贪财,收了白永健的钱,没有反对调查结果的模糊和法院判罚程序的迅速,促使‘四.一一惨案’在社会上悄无声息。
他被白金三用有毒的红茶毒死在了白家公司。
(线索: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