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言心中还记着之前莲夫人用樱檀替他缓解的事,确实有相当的效果,连那里都有效果,那别的美妙处想来效果会更佳。
这念头一起,他哪还抵挡得住心中熊熊烈火,一把将桌上的物件推落在地,把吟霜仰放到了桌上。
“大人……唔……”吟霜心跳砰砰,娇柔之极地唤了一声,已知今儿和过去大不相同。
过去陈言没少在她身上揩油,不过都是挨挨碰碰,那最后一步一直没有突破。
有如两军交战,都是隔空射箭,从不短兵交接进行搏杀巷战。
但今儿不同,她本就十分敏锐,女儿家的直觉又准,见陈言已红着两眼扑将上来,不禁芳心既惊又喜。
惊的是,陈言这双眼发红的模样。
喜的是,这一天终于来了!
这般想着,吟霜咬着唇,闭上了眼眸,宛若一朵任君采摘的娇艳花朵。
一时之间,书房内春意盎然。
外面日头不断攀升,直到上了头顶,外面几个内院丫头红着脸躲在门外偷听,既是欣羡,又是心惊。
吟霜进去都超过一个时辰了,大人不但没有半点要止戈的意思,反而越战越勇!
之前吟霜进去时,书房的门没有关上,她们四个偷偷从房门看进去,看到了不少羞人的画面。
大人和吟霜转战多处,从书桌到榻上,从榻上到地上,又从榻上到椅上。她们虽然都是黄花闺女,但毕竟出身都是官宦世家,对那方面的事也有些认识,可从未想过那事竟能如此花样多变!
而且,一般男子,上阵冲杀个三五回合,也就缴械了,可大人竟能勇战这么久,杀得吟霜都弃甲丢盔了,眼见得已经奄奄一息、再无反抗之力,他却仍然神勇如初!
屋内,陈言也是暗暗心惊。
莲夫人果然没骗他,那荡女崩的药性着实惊人,平时他再怎么英勇无敌,这么长时间也差不多该结束战事了。可现在,他却丝毫感觉不到疲软的意思!
不过倒是确实缓解了不少胀痛之感,只是快感上比平时要弱不少。看来这荡女崩主要起两个作用,一是激起兴致,二是压抑感官刺激,起个延时之用。
它给男人带来的更多还是心理层次的安慰,能在与女子的欢好中占得一个后缴的上风,可在生理层次可说提升不了任何快感。
这过去的一个时辰,他欲念一直没咋降下去,但快乐也没感觉到多少,唯一好处是下面不像之前般疼痛难忍。
而且要命的是,吟霜看来已经不行了,本来就是初承恩泽,哪受得了这么长时间的征伐?
再这样下去,怕不是要弄伤她。
陈言一抬眼,立刻看到偷偷探头看活春宫的内院丫头。
他心中一动,喝道:“进来!”
四个内院丫头不敢不听,红着脸从门外跨了进来。
其中一女惶然道:“大人,我们不是故意偷听的,实在是动静太大,一时有些好奇……”
陈言长身而起,放开了吟霜,后者瘫了一样卧在地上,低喘不已,连眼睁的力气都没了。
“啊,大人……”几个内院丫头全捂嘴闭眼,惊呼出来,却又忍不住偷偷睁开一线眼帘偷看,尽皆羞不可抑。
“嘿嘿!”陈言两眼发亮地走了过去。
养兵千日,用在一时。
直到天色暗下来后,陈言才感觉到药性有了些缓解,自去沐浴。
倒不是他想停下来,实在是晚上有宴要谈国家大事,他再不停下来,就来不及了。
陈言沐浴的时候也不敢叫人服侍,只是自己清洗,他怕一个没忍住,又胀痛起来。
他也算对那药有了些了解,晨起时药性刚刚发作,之后想来是药性到了巅峰,故而欲念和胀痛感都成倍增加,使他没能抵挡住。
不过现在药性应该已经消散了不少,下面胀痛感比白天好了很多,估计再过一晚,就能完全恢复过来。
他已经令人去上园春包了院子,分发了请帖,晚上宴请大梁使团。
沐浴之后,穿上袍服,陈言出了内院。
刚走没两步,忽见前面站着一道身影,陈言愣了一下,看清对方,慌忙快步上前。
“臣参见皇上!皇上您怎么又来了?”
唐韵正看着一处花团锦簇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陡然被他这么一声,吓得一颤。
她转过身来,看到是陈言,还没来得及说话,脸蛋上先是一红。
陈言诧异道:“皇上您脸色为何这么红?难道是龙体有恙?”
唐韵张了张口,一时竟然不知道要说什么,脸色更是红润。
陈言奇怪地看了看她身后跟着的黎蕊。这妞也是双颊绯红一片,偏着头,有点不敢看他。
他心中一动,忽然一个咯噔,难道……
他大着胆子道:“皇上,您……来多久了?”
唐韵终于缓过劲儿来,硬硬地道:“朕已经来了大半个时辰了!”
陈言傻眼了:“啊?那皇上您方才不会去内院找臣了吧?”
这话一出,唐韵脸上登时红了个透,嗔道:“你大白天都没事干的吗!”
今晚要与大梁谈定事项,因此她一直记挂在心,故而天快黑时便匆匆赶来。
哪知道到这后,刚到内院院门处,就听到里面一片淫靡之音。
直羞得她和黎蕊赶紧退开,躲到了这边等着。
只是想不到的是,陈言他居然一口气弄到现在!
“皇上恕罪,真不干臣的事啊!”陈言哪还不明白,有些尴尬,赶紧解释,“那药药性折磨得臣不轻,无奈之下,只好借府中婢女纾解疼痛。”
“哼,若朕不是知道这一点,早就把你……”唐韵哼了一声,说到一半停了下来,顿了顿,忍不住道,“那药药性真这么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