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又遗憾,就闹心吧啦的,紧了一下搂着安鱼的双臂:
“说你爱我。”即刻需要爱人的甜言蜜语适时填满此时遗憾的小缺口,正漏风呢。
罗安鱼就着那个姿势微笑着在他颈侧吻了一下然后软糯糯的说了一句:
“好爱你,只爱你。”
妥了。鹤白羽就像蜜池里的一艘小船甜蜜的晃悠晃悠晕的呼儿的。
“不行,得赶紧找到玄印了,这破地方真是一天都不想待了。”想要跟小鱼儿尽情的亲热都不能,虽然今天的小鱼儿特别的可口,让他甚感喜悦。
但是明明还可以更进一步再进一步吃的香香的饱饱的,可是环境不允许。
气的他抱着安鱼的脑袋“啾啾……啾~”的亲了好几下。最后恋恋不舍的松开。
罗安鱼被他“啾啾”的跟个不倒翁似的,被松开后身子不由得晃了一下。
看着四师兄欲求不满的德行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就知道撩我又不娶我,你撩我做什么?”
鹤白羽脑海里又噼里啪啦噼里啪啦了,抓住罗安鱼的手眼睛紧紧盯着他的凤眸:
“我娶!我是一定要娶你做媳妇儿的,等这次任务完成跟竹颠师父要了仙丹,我们就成亲,以后不管一百年还是一千年我们都要在一起,永远在一起。”
鹤白羽现在渴求的是和罗安鱼长生不死,换做以前如果没有遇到他,生老病死他都没在乎,但是自从爱上了这个人,便觉得时间太快,怕他们还没有爱够就要死去。
所以知道竹颠有可以长生甚至是成仙的丹药,鹤白羽就决心要得到。越多越好。
罗安鱼才知道原来师兄的爱预计千年百年只为他,怎能不感动怎能不幸福又怎能不爱他?!
“好,听相公的,快点找到玄印我们好成亲。”
这里的每一个字都如醇香的酒,能醉晕那只大仙鹤精,他只想就这样搂着怀里的爱上直到天长地久!这也太幸福了吧。
屋里被啃的缩一下身子又被亲的寻到个空档赶紧大口换气的小跟班像一个被放在大太阳下烤了的鱼,撅哒嘛又没多大劲儿,嘴巴张着紧着呼吸。
小主子已经达到成年人的身体压着他,逃又逃不掉,况且他此刻身心皆麻,锁骨处被容墨微尖的虎牙划到,便能引起他一阵阵的战栗。
“你就……就是容不得我说呗?呼呼……都说好奇害死猫……猫九条命都……都不够它祸祸的,你可就一条命。
我还不是关心你,也不想想万一你有个闪失,老爷夫人还有……我还要不要活了?
你是我们的天啊,马三儿从来没有想过要大富大贵,但是能永远伺候你陪伴你是我余生的使命。
你若真想去,那我……那我……”
“你怎样?”
容墨热血沸腾着呢,原来用这种方式“教育”小跟班对自己是甜蜜且磨人的,可他真的欲罢不能。
但是他“教育”的自己都要失控想将眼前美味吞入腹中,小跟班居然能倒出嘴巴来跟他讲道理。
看来是自己还不够卖力喽?
“那我陪着你一起去,鬼要是想抓一个替身便抓我好了。”
小跟班一句话说得哆哆嗦嗦,容墨心里感动得一塌糊涂。抬起身子就这样打量着身下的人。
小脸儿此刻已经变得红扑扑的,肉嘟嘟的嘴巴艳色且丰盈,甚至微微有些肿,正在微微喘息着。
容大公子便有些骄傲了,那是他的杰作。
两颗洁白的小兔牙刚好露出一小截,咋这么可爱,鼻尖上细细密密的小汗珠必然也是他的杰作,自己那般热情似火,小跟班一定会有反应。
再看那双水盈盈的眼睛里边有一点点的迷蒙一丝丝的忐忑还有明显的眷恋,似乎要把眼前人永远的记住。
“他是真的在乎我,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想着怎样说服我不去涉险。得此爱人夫复何求啊!”
想到这,他侧身躺在小跟班的身边,将他轻轻的搂在怀中,附带着温柔的一吻印在他光洁的额头上。
“我才舍不得你被鬼抓走,我家小跟班容貌这般好,真要被那些个丑八怪抓走岂不是要被他们抢去做媳妇?本公子不准!
有你放在心上疼着,大公子也该疼你,以后……家里的事都听你的,本公子就快要能出府自立门户了,到时候你就是我的大管家,你说的我都听。
但是,你这辈子只能是我容墨的人,别人给的再多富贵都要情不改爱不移。
不然,本公子让你连做鬼的机会都没有,听到没?!”说完这句话,马三儿便觉得搂着自己的胳膊勒的他肋骨生疼。
他赶紧识时务的往主子怀里拱了拱,
“马三儿发誓,此生此世都是主子的小跟班,马三儿……只爱你一个人,拿命去爱的那种。”
容大公子甚感欣慰,眼圈儿忍不住都有点发酸,于是他极力控制着,可不能让小跟班发现了,不然可就有点丢人了啊。
后半夜晚,容府主屋的房顶上趴着一位,黑衣黑裤几乎与黑夜融为一体。
二十息过后柴房那边一个小红点在慢慢扩大,不一会儿功夫就见有火苗摇晃着冲了出来。
接着噼里啪啦的声音越来越明显,终于:
“不好啦走水啦!着火了快点救火啊!”随着声音大喊大叫,各个屋子里相继亮起了灯火。
房顶上的人继续保持姿势不动,直到容相的房门被打开,
“怎么回事?哪里着火了?!”容相严肃的声音响起。
“回丞相,是柴房的位置,火势挺大的不过下人们已经都去扑救了,您还是待在屋子里也安全些。”
容闫望着火光冲天的柴房,犹豫片刻进了屋子。
“还挺惜命。”房顶上都快趴麻了的那位皱着眉在心里腹诽。
可是没多久,西屋里有人大声嚷道:
“怎么还没将火扑灭?!不怕一会儿风大烧到主子这边吗?哎呀快去把二少爷放出来,他那个方向正是风向,快把他放出来啊!
不行,老爷!老爷快起来,走水了快去救容傲救你的儿子啊!”
柳环本来只是被吵醒后听说柴房走水了吓了一跳,但因为离她这屋比较远也就没那么慌了。
但是发现柴房离她儿子容傲关禁闭的地方可是挺近的,再一看外面似乎有风,而风向正好往那边吹,这要是一会儿风变大了……那她儿子可就有危险了。
于是顾不得把衣服穿好就跑去找容闫去了。
容闫这回待不住了,带着下人赶紧跟着柳环去往容傲那间屋子。
安鱼暗夜里一双眸子熠熠生辉,嘴角一扬:
“时机来了。”
抬起头左右看了一眼手上劲道一重,轻飘飘落地滋溜一下闪身进了容闫的屋子。
白天的时候就分析容闫可能藏官印的地方,于是第一目标便是床上。
快速摸了摸枕头,没有,被子摸了一遍,也没有。褥子,床底都查找一番还是没有发现。
罗安鱼有些急了,
“到底给他藏哪了?莫非时刻带在身上了?”那可就不好办了。
既然来了就再找找看,于是屋里的柜子从头到尾摸一遍。倒是发现不少银票。
“不愧是丞相,就是钱多。算了,看在容墨对自己不错的份上。”安鱼犹豫了一下又给放回去了。
能找的地方都找了,可惜想要的东西没在。
这时候就听有哭叫的声音由远及近。
他不敢耽搁,溜到门边身子紧贴门框,试图瞅准时机跑出去。没想到影影绰绰看到一个单薄的身影边嚎边往这边跑过来。
此时要是往出逃就会跟那个人撞见,安鱼灵机一动回屋内打开衣柜缩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