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溪乡君不会趁机逃了吧?”
“有可能,谁不想嫁给熠殿下啊。”
“对对对,趁机逃了就相当于认输了,这临溪乡君的心思可真深沉啊!”
苏南希出来的时候听到的都是在传她想趁机逃跑的悄悄话。
“哎哎哎,谣言可不许乱传哈。”
换了装后的苏南希一脸的英气,君熠眼睛都看直了,他一定要征服苏南希。
“熠殿下,开始吧。”
苏南希走到大殿中间比着个格斗的姿势,君熠也比着战斗的姿势。
君熠虽然才十七岁,但是发育有点超前,不过没有君湛和君沛高,长得还有些虚胖。
大殿中一个高大胖,一个矮瘦小,一下子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灯光明亮,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沉闷而紧张的气氛。
苏南希伸出中指勾了勾手指头:“殿下,你来呀。”
君熠见苏南希勾着手指头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大喊一声便冲了过来,一拳直接向苏南希的面门攻了过来。
苏南希灵巧的一个下腰便躲过了,君熠向前走了两步才停下来,苏南希起来便一脚踢在君熠的屁股上。
君熠来不及躲闪便摔了个狗吃屎。
“熠儿。”皇后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心疼的喊了一句,目光淬了毒似的看向苏南希。
苏南希不理会皇后吃人的目光对着地上的君熠道:“再来。”
君熠爬起来便大步向前,犹如一头狂野的猛兽一样,带着一股不可阻挡的力量冲过来。
苏南希身形一闪,躲开了君熠的攻击。
她的身形灵活如猫,轻盈地跃起,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一脚踢在了君熠的腰上。
君熠的身形微微一僵,但并未倒下。
此时,君熠彻底被激怒了,怒吼一声,转过身来,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挥舞着铁拳,犹如狂风暴雨般猛烈地攻击着苏南希。
苏南希身形矫健,犹如游鱼般在君熠的攻击中穿梭着。双手犹如闪电般快速的击中君熠的肩膀和腰部。
君熠的身形后退了几步,然后他又怒吼一声,红着眼睛再次冲向苏南希。
君熠虽然常年流连花丛,但是应该的训练的都没有落下,所以拳脚功夫还是不错的。
只是身体虚胖没有苏南希灵活,脚步也不是很稳。
俩人的身影在大殿中交错着,打斗的场面异常激烈。
座位上的众人都被这场打斗吸引得看了过来,那些武将则一边认真的看着俩人打斗一边议论纷纷。
有人惊叹于苏南希的身手敏捷,有人暗暗的为君熠捏一把汗。
最终,君熠和苏南希都倒在了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苏南希倒下躺着用力呼吸几口空气后便双脚一弹站了起来,看着像死猪一样躺在地上的君熠道:“还来吗?”
君熠试了几次都没有爬起来,便直接瘫在了地上,君熠身边的小太监见状才上前来将他扶起来。
皇后只得对着扶着君熠的太监道:“扶着殿下回去,赶紧去叫太医。”说着也想跟着过去。
“他国使臣还在呢,皇后走了像什么话。”君沛道。
“比试输赢很正常,这次让长他长长记性,也让他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
皇后只得捏紧了拳头的坐下,指甲被捏断了好几个都没有察觉。
几个武将带头鼓起掌来,任凭皇后怎么用眼神警示都当没有看见。
他们就是一群大老粗,只服比自己强的,谁的拳头硬就听谁的。
“临溪乡君这拳法是在哪学的?”
几个武将都对苏南希的打法很感兴趣,纷纷站起来问道。
“临溪乡君累了,先回座位上休息。”君湛害怕几个没有眼力见的武夫一直缠着苏南希便开口道。
“是我等心急了,临溪乡君先回去休息,有时间我等便上门拜访乡君,到时候在一起向乡君讨教拳法。”
“好说好说。”
苏南希答着便回了太皇太后身边。
“可有受伤?”太皇太后关心的问了苏南希一句。
皇后听到太皇太后关心的问候又恨恨的看了苏南希一眼才转过身去,眼不见心不烦。
苏南希坐下后便拿着杯子假装倒茶水,偷偷的往杯子里面放空间泉水,喝了一杯后又精神抖擞了。
“既然临溪乡君赢了,便不用嫁给熠皇子了,本王也想求娶临溪乡君,不知是不是还要再打一场?”顾骁野拿着个杯子道。
苏南希温怒,又来,没完没了了是吧,我还只是个孩子呢。
“临溪乡君累了,要不改日本王代乡君来陪东晋太子打?”君湛直视着顾骁野道。
“好啊,那便明日如何?听闻大夏秦王殿下是出了名的高手,在下早就想领教了。”
“成。”
君湛和顾骁野那边刚刚说完,这边便有个大臣走到了大殿中间跪下道:
“陛下,老臣有话说。”
“准。”君沛已经猜到接下来要说什么了,便也配合着让大臣说。
“熠殿下已经满十七岁了,大夏祖制规定,皇子满十五岁便可以封王出府居住。”
“但是大夏只出了个熠殿下,老臣恳请陛下立熠殿下为大夏太子,入主东宫。”
见有人带头,几个大臣也走到大殿中间跪下道:“老臣恳请陛下立熠殿下为太子,入主东宫。”
“哦~,你们都这么着急让朕立太子?”
“陛下,早一日立太子以便更好的传承正统。”有人说着便用眼睛瞥了君湛一眼。
君湛喝着自己的茶,就当看不见,好戏就要开始了。
“武安侯,你怎么说?”君沛看着事不关己的坐在位置上的季伯言道。
君沛都指名道姓了,季伯言也不好在装听不到,站起来走到大殿中几个老臣的身边跪下道:
“这个天下是陛下的,无论陛下什么时候立太子老臣都是支持的,只是熠殿下毕竟已经十七岁了。”
“就算陛下舍不得让他择府另居,按照祖制也不得不让殿下出宫了,不然就不合规矩了。”
“武安侯果真是这样想的?”
季伯言内心有些忐忑了,不知道为何今日陛下一而再再而三的问他这个话题,但是还是硬着头皮答道:
“本侯对大夏的心日月可鉴,说的话也句句出自内心。”
“放你的狗屁。”君沛直接将手中的茶杯摔在了季伯言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