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舟嘴巴就不停歇:“还有宫子羽,前些日子我就在旧尘山谷住着,听到对全是关于你的任性妄为,整日在万花楼厮混,宿醉一夜,用着宫尚角在外辛辛苦苦挣回来的钱财,吃喝玩乐,好不快活啊。还忘恩负义的说什么他冷血无情,你自己扪心自问,你比得过他吗?你用那些钱财吃喝玩乐的时候,有没有一瞬是想起宫尚角在宫外忙前忙后遇到的危险呢!?”
“武功武功不行,内力内力不行,有点脑子吧,还不往正处上用,你自己都看不起你自己,你让别人怎么尊重你?”
“自从他接任角宫宫主位置,出去为了宫门生计奔波,他遭受了无锋多少次暗杀,怎么你们倒是躲在宫门里当乌龟装看不见是吧!”
“我们从月谷来宫门这段路上,我扮作侍卫,那些无锋少说来了有七八批人,明显目标就是宫尚角,次次下着死手,怎么合着这些危险不再你们眼跟前发生你们就当看不见是吧!”
“各位长老,咱们也不带这样扔下碗就骂娘的吧?”
“怎么?在等一天的话,无锋还能攻打上来?等一天会死?宫门会灭亡不成?也许你们有什么难言之隐,也成,宫远徵宫紫商这两人都可,唯独他,不成。”
宫远徵笑的很开心,这个女人,这嘴怪能说的,他原谅之前她叫他远徵弟弟了!
意舟的声音不算大,却铿锵有力,砸在在场的每一个人身上。
“咳——咳—。”说的她喉咙都有点痒,宫远徵瞧着她有些虚弱惨白的脸色,将自己的灰狐毛的披风扔给了意舟。
意舟笑了笑:“多谢远徵弟弟。”
宫远徵瞪了她一眼,却也没说什么。
宫子羽和云为衫的事情她也听侍女们说了,被一个无锋细作迷的死去活来的人,她是真的担心未来有一天,宫门的执刃变成了无锋的执刃,大家还打什么打,宫门直接改名叫无锋好了!
无锋说不定还能谢谢你,给你留条命。
宫门长老还盼着意舟带来的阵法和东西,比如为何同在谷里,而月谷就没有出现子嗣不丰的现象,那么必然月谷就是有法子抵御瘴气的。
宫子羽不知他何时得罪这个女人,被怼之后一脸憋屈,但他也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他花的钱…确实是宫二在外的挣的。
只是没想到,宫尚角在外面那么危险?
意舟没等长老们回话又说:“也是,我要是无锋的人,一定会很满意公子羽做这个执刃的,这个执刃之位你们就算是交给宫紫商我都不会反对,可你们偏偏交给宫子羽,我真是怀疑这件事情是不是有无锋的奸细在里面撺掇,将宫尚角给支了出去,为的…就是让宫子羽当上这个执刃,然后这不是从内就开始瓦解。看吧,反正你们宫门的事,我一个外人也做不了决定,不过你们要想想事后的后果是什么。”
花长老和雪长老,思索着,这次事情好像确实有些巧合了。